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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5章

試圖馴服黑蓮花會出大問題 3100 2024-12-04 17:36:4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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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她再走近些,屋內擺設很少,隻桌前有個圓凳,清螢便把圓凳搬到床前坐下。


    “師兄?”清螢聲音不自覺放低了些。


    謝卿辭的狀態好像過於寧靜了,房間裡很黑,氣氛也不對勁,莫非她打擾了師兄冥想恢復?


    謝卿辭此時終於應了一聲:“嗯。”


    呼。


    清螢松口氣,這才放心。


    她臉上自然暈染出笑容:“剛才我在外面碰到採採了,她還是有點害羞,說話不太放得開,明天我再多和她待在一起,慢慢就熟起來了。”


    “你很喜歡女子?”


    清螢大大方方道:“我也想有關系比較親近的朋友,但總不能和其他男子過於親密吧?像採採這樣的妹妹就挺好,你也不會多想。”


    謝卿辭淡聲道:“我為何會多想?”


    清螢不解:“嗯?”


    “方才你們對話,我聽見了。”謝卿辭輕聲道。


    他的面容自陰暗中露出,被月色照亮。


    他沒有戴白紗,面容無瑕而俊美。


    直到——


    謝卿辭睜開空蕩虛無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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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這為他原本無瑕的美貌,添了驚悚又破碎的特別感。


    清螢並沒有被他的雙目嚇到。


    小姑娘敏銳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,徑直關切問:“師兄,你不開心麼?是不是今天消耗太多,所以情緒比較低落?”


    謝卿辭知道她在關心自己,而且完全不介意他的冷漠。


    但他情緒並沒有因此太多觸動,謝卿辭平靜的想,這似乎是一次性容納過多功德的弊端。


    ——為了及時完成兩年計劃,他這次嘗試有些操之過急了。


    過度容納功德,會讓宿主褪去人性,產生“出塵”之念。


    謝卿辭音色清冷:“你知道採採想對你說什麼嗎?”


    “不知道啊,很要緊麼?”清螢表情緊張起來,腦洞大開,“採採——她被人威脅啦?剛才在求助?”


    她表情頓變,“蹭”得站起來,扭頭就走:“我去問她!”


    啪!


    然而謝卿辭捉住她的手腕,隨後輕輕一拽,


    她隻覺天旋地轉,整個人便倒在床.上。


    謝卿辭單手捉住她手腕,另一手撐在她頸側,因為此刻姿態,他的長發絲絲縷縷滑落,落在她的臉側,落在她的肩膀,落在她的腰旁。


    清螢全身都忍不住僵硬起來,她覺得自己像是獵物,被困在冰冷蛛絲織就的大網裡。


    今晚的師兄好奇怪。


    謝卿辭附在她耳旁,淺淡呼吸撓在她頸側,她止不住地想躲,卻無處可逃。


    她最最最最信賴的師兄正壓.著她,在她耳旁輕聲道:“她正是想提醒你,防止這樣的事。”


    “這是……幻境麼?”


    “很遺憾,不是。”


    謝卿辭發現功德讓宿主人性衰退的又一個弊病。


    ——他的耐心似乎正在消退。


    十五歲及笄,乃是世人公認的說法,她已十六,成人一年了。


    為什麼他定要等十八?


    十八歲成年法,是小姑娘自說自話的發明,而他憐惜她懵懂,因此甘願配合而已。


    “若我反悔了呢?”


    他輕聲詢問清螢。


    “如你這般弱小,要往何處去逃?”


    第59章 四百件事的約定


    此時此刻, 清螢終於有些不安了。


    “師兄?”


    她聽見自己心髒跳得很大聲。


    “你是不是,心情不好?”還是練功出了岔子?


    謝卿辭輕聲道:“你覺得呢?”


    如果是平時,她肯定要故作生氣地說“不要用問題回答問題”, 可現在她忍不住胡思亂想。


    清螢感覺有頭發順著她的肩膀、手臂漸漸滑落。


    冰涼的感觸顯然不屬於她, 像是絲綢、蛇, 或者其他什麼東西。


    可它滑落的速度又是那麼慢, 那麼清晰,讓她能清楚感知到,這冰冷的“蛇”到了自己哪處,以至於心髒都提到嗓子眼。


    她恨不得幫它一把。


    終於, 頭發到了最邊緣,沒有磨蹭的餘地, 啪嗒落下。


    她松了口氣。


    “嗯?”謝卿辭輕聲道。


    她有些磕絆道:“是、是我想的那個麼?”


    謝卿辭輕聲道:“我覺得, 應該是的。”


    他聲音又酥又柔,說得清螢全身都不自在,讓她——


    “師兄, 不知道為什麼……我想打你一拳!”


    謝卿辭:“?”


    這個回答顯然在他預料之外, 但他心緒仍然冰冷沉靜。


    “意識到危險了麼?但現在即使你想逃——”


    “我沒想逃呀, ”清螢眼睛滴溜溜轉,但是看哪都不看謝卿辭, “就是你現在太奇怪了,我不知道怎麼辦, 又躲不了,就想打你一頓。”


    “……”


    謝卿辭抬手, 拇指輕輕摩.挲她的面頰。


    少女面頰細.膩, 像是有點面的軟桃, 一點點肉肉的手感。


    他想捏——


    “不許捏臉, 很疼的。”清螢立刻道,“你不是也感受過麼?”


    夜晚的蟲鳴風聲,讓謝卿辭的聲音變得似有若無。


    “但如果是……疼痛可……”


    清螢:???


    她感受到了極大震撼。


    似乎誤以為她沒聽懂,謝卿辭俯下首,在清螢耳邊又低聲補充了一句:“……”


    她徹底呆住了。


    師兄,你在說什麼呢師兄!


    純愛戰士說這種話題是要鯊頭的!


    清螢磕磕絆絆地背誦知識點:


    “根據道侶相處手札第一百三十五條,未正式成婚前,沒有準備避.子丹,不能那個。”


    而避子丹會導致修士元氣流失,損害頗大。


    這話還是進入別月閣前,謝卿辭和她親口說的呢。不過當時的謝卿辭顯然不覺得會愛上她或者發展到這一步……愛?!!


    想到這個字眼,清螢情緒瞬間激蕩起來。


    謝卿辭雲淡風輕道:“是啊,會懷孕。”


    謝卿辭覺得自己似乎想說些什麼,比如有些方式並不會導致懷孕,但這些言語,即使是被功德削弱人性的當下,也難以開口的。


    ——因為有功德在身的人,不可輕咳浮調咳笑。


    “嘖。”


    謝卿辭面無表情地,發出了可惜的一聲。


    “師兄,你是想那個麼?”清螢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

    “嗯。”


    “!!!”


    她急促地吸了口氣,心髒怦怦直跳。


    謝卿辭道:“我們是夫妻。”


    她低聲道:“我知道。”


    “你已及笄。”


    清螢聲音更小:“我知道。”


    謝卿辭便不說話了,隻用那雙空蕩的、虛無的眼眸望她。


    月色讓他的面容看起來清淨皎潔。


    “我、我有點亂。”


    “閉上眼睛。”謝卿辭道。


    清螢心跳得更急促了,她吞吞吐吐道:“不好吧……?”


    謝卿辭沒有再與她拉扯,更不再多說什麼言語,清螢隻感到冰涼絲滑的絲紗在眼前劃過,接著在她腦後自然打了個結。


    那是謝卿辭常用的白紗,而現在,他用這條白紗蒙住了她的眼睛。


    她眼睫頓時眨得更快,撓在白紗上痒痒的,但視野被白紗阻擋,什麼也看不見了。


    “師兄。”她有點害怕,但並沒有厭惡,“我覺得……”


    “噓。”謝卿辭輕聲道。


    她不由自主閉上嘴巴。


    “很快就好。”


    “真的很快麼?”她忍不住地想說話,盡管連她自己都梳理不清邏輯了,“要快——”


    謝卿辭輕易封住了她有些惱人的言語,如同品鑑蜜咳果。


    在他還是歸古首席時,曾與清螢賞月,當時小姑娘拿出許多自己珍藏的零食。其中一樣便是牛軋糖,他至今印象深刻。


    “很甜。”


    但蜜咳果的滋咳味,卻比熬制牛軋糖的牛奶更加清甜。


    清螢含糊地說了什麼,語氣聽起來有些可憐。


    “不要喚我師兄。”


    他輕聲道。


    “夫君,卿辭……或者卿卿。”


    但過了片刻,他再度否認了自己的想法。


    “不,師兄亦別有趣味。”


    少女徹底惱火,她堅守陣線,一句話、一點微弱的聲音都不肯發出了。


    可惜閉嘴這一動作,因為謝卿辭的存在,顯然絕無可能做到。


    就在此時,門外忽然傳來響起聲音。


    “謝仙君,請問清螢姑娘在麼?”


    ……


    採採忐忑不安地站在門外。


    她回去之後,徘徊再三,還是過不去心裡這道坎,來到了謝卿辭院外。


    其實在看到謝卿辭屋內燭火黑暗時,她就朦朧猜測到發生什麼了。


    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!


    天真樸素的正直感讓她選擇發聲。


    屋中窸窸窣窣的聲音因門外聲音陡然安靜。


    “哦?有人來救你了。”謝卿辭輕聲道。


    清螢瞬間從頭腦發熱的朦朧中清醒過來,意識到發聲什麼後,她一把推開謝卿辭,揚聲道:“沒事,不用擔心。”


    聽見清螢的回答,採採稍微放心了些。


    她忍著怯意,再度揚聲:“今天有個奶奶的事情我不知如何處置,清螢姐姐你能給我講一下麼?”


    清螢:“……”


    社死。


    救命,殺了她,就現在。


    “她不信任我。”謝卿辭平和道,“她不放心我與你獨處,為何?”


    清螢連忙壓低嗓音:“採採是好孩子,你別生氣。”


    快速說完這句話,清螢抬高聲音:“你先回去,我馬上就來。”


    採採這才放心:“好,我等你。”


    屋內。


    清螢解下白紗,謝卿辭安靜躺在她旁邊,倒是沒動作了。


    功德之力慢慢消耗褪去。


    謝卿辭輕聲自語:“我是壞人麼?”


    清螢利索地整理衣裙:“當然不是。”


    她說話時候總覺得別扭。


    舌尖不如平日靈活不說,吸氣時還酥酥疼疼的。


    “她為何這般抵觸我與你?仿佛我是什麼洪水猛獸。”


    “不知道。”清螢滿腦子都是一會兒與採採相處時如何緩解尷尬,沒工夫安慰謝卿辭。


    需要心理建設的明明是她嗚嗚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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