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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

試圖馴服黑蓮花會出大問題 3675 2024-12-04 17:36:4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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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謝卿辭言簡意赅地回答打破她的幻想。


    “是是是——”


    清螢拖長音應道,她也知道今天有正事,但不知為何, 身體總覺得疲乏不堪。


    小姑娘不禁又打了個哈欠。


    “好怪, 昨晚按時睡覺了,怎麼還這麼累。”她嘟囔,“好像是做夢了。有時候做夢做得太長, 第二天就會比較累。”


    她轉頭, 望向謝卿辭。


    隻見藍衣劍修端坐於軟榻上,徐徐吐息收功,隨著他的動作, 有淡淡白霧縈繞著他逐漸消散,清晨的陽光穿過窗戶,讓白霧看起來散發著淡淡金芒。


    謝卿辭淡聲道:“若晚上修行冥想,便不會做夢, 消耗心力。”


    清螢偷看被抓,不由眨眨眼睛, 嘗試轉移話題:“但是做夢很有意思啊、”


    “我夢到自己躺在樹裡——不對,就像長在樹裡了, 四肢都被誰劃破,當時疼死我了。”


    “然後呢?”謝卿辭拿起白紗,從容系在眼前, 同時發問。


    “然後看見了一個特別好看, 特別俊秀的美少年, 頭發很長, 穿著祭祀服一樣的白袍, 是他救了我。”


    清螢回憶道。


    這番話皆是她遵從本心脫口而出, 因此措辭並不講究。


    有一說一,她穿越以來那麼久,夢中少年絕對是她見過長得最好看的少年之一,甚至可以和那個叫星南的殺手相比。


    兩人顏值差不多,可氣質大相徑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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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若是紙片人,她自然更欣賞星南這樣氣質冷酷的殺手,但現實中,她還是更親近正道好人。


    所以夢中山神少年著實不錯。


    清螢還在回憶美夢,面帶微笑,偶爾頷首肯定自己的描述。


    謝卿辭系白紗的動作微滯,他問:“然後呢?”


    “然後我說,我是他的……”清螢聲音戛然而止。


    謝卿辭不動聲色:“是他的什麼?”


    “沒什麼,總之我是被山民獻祭的祭品。”清螢驟然反應過來,機警道,“後面似乎還夢到了什麼,反正比較輕松愉快,不算噩夢。”


    但素來溫柔的謝卿辭,此次卻沒有隨她心意的放過此事。


    他先說了個不想幹的事情:“我知曉你不會騙我。”


    清螢拍著胸脯:“那肯定嘛。”


    謝卿辭語氣格外溫柔:“所以,你在夢中與他說了什麼呢?”


    清螢:!!


    劍修溫柔清冽的音色令人難以抗拒。


    清螢神色凝重。


    可惡,叫她嘴快!嘴快!現在連跳過的餘地都沒有。


    “阿螢會欺騙我麼?”


    她嘴硬:“……這、這有什麼好騙的?”


    “咳,就是說是他的新娘什麼的。”清螢快速地囫囵念完這句話,便立刻強調設定,“但是在夢裡,我是被山民強行獻祭的!”


    她講的很大聲、很清楚。


    隻是設定嗷,被迫的嗷!


    謝卿辭語氣仍然溫柔:“好,我知道。”


    真的麼?


    她心裡松口氣,師兄知道就好,沒生氣就好。


    他輕聲道:“那名少年,長得很好看麼?”


    ……哦豁。


    完球。


    謝卿辭繼續問:“他與我,誰更好看些?”


    不是,怎麼還透著股委屈意味?


    她可沒想欺負師兄。


    清螢發自肺腑,擲地有聲道:“沒有任何人,同師兄你有可比性,每個方面都是!”


    “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。”謝卿辭幽幽道,“相處日久,總歸會厭倦。”


    哎喲!


    清螢手足無措,謝卿辭總對她毫無要求,忽然這般反應,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大渣男、負心漢。


    師兄因為兩人婚約,對別的女性不假辭色。她卻在夢裡和美少年眉來眼去?


    清螢麻溜來到謝卿辭身旁,束起兩根指頭,沉痛地對天發誓:“師兄,我做錯了。”


    “嗯。”


    “我以後絕對不多看其他二十四歲以上男性一眼!”


    “為何是二十四歲?”


    小姑娘想了想道:“我能接受的最大年齡差就是八歲诶,八歲以上……這種男人也太老了,和我有代溝。”


    謝卿辭:……


    “師兄?你怎麼不說話?”


    謝卿辭輕聲道:“你和我很沒有共同語言麼?”


    清螢不假思索:“怎麼會?師兄你不也就比我大三歲,還好啦。”


    謝卿辭:……


    她疑惑:“師兄,你怎麼又不說話?”


    “無妨。”謝卿辭很快整理好心情,他的表情顯得有些嚴肅,“夢境有時是未來之事的預言。”


    “啊?”


    謝卿辭平靜道:“為了預防你被山民獻祭,我需採取些措施。”


    “咳咳咳!”清螢被謝卿辭的冷笑話嗆得咳嗽。


    謝卿辭站在門邊等她,聞聲道:“將這隻玉镯戴上。”


    謝卿辭展開手掌,不知從哪變出一物。隻見他的掌心,正安靜臥著隻玉镯。


    清螢不懂鑑玉,也對首飾沒興趣,但謝卿辭贈她的這隻玉镯,水頭很足,通體朦朧爛漫,仿佛藏著一整個水墨煙雨,肉眼可見的好看。


    “真好看,這是?”


    “這是給你的防身靈寶,如果遭遇危險,你隻需信手揮出,它自然會展開防護結界,同時助你反擊。”


    謝卿辭簡單明了地解釋這隻靈寶的效用。


    “知道啦,謝謝師兄,我很喜歡。”


    清螢伸手想要取來,卻被謝卿辭一手捉住。


    “嗯?”


    謝卿辭捉著她的左手,溫柔卻不容拒絕地,將玉镯親手為她套上。


    冰冷的玉石擦過腕間肌膚,壓在她的手腕上,帶來微妙的桎梏與壓迫感。


    “好看麼?”謝卿辭問道。


    她試著小小掙脫——謝卿辭沒有松手的意思。


    這種動作似乎透出一股無聲的情緒。


    嘶,這個……


    清螢便也不想著抽出手了,任由謝卿辭拉著,她隻是抬起手腕伸展在眼前自我欣賞,镯身微涼,襯得她手腕纖細修長。


    “真好看。”


    她沒有拒絕謝卿辭的關心,如今出門在外,不比在山門中,環境更加詭譎復雜,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就會被迫分開。


    若她毫無自保能力,到時隻會給謝卿辭添麻煩。


    然而——


    “原本我準備的隻是如此。但從你夢境來看,我們此次探索頗為兇險。”


    “單憑這手镯被動防御,效果恐怕還不夠。”謝卿辭輕聲道,“若是在你被獻祭後難以堅持,極有可能讓你邂逅宛如仙人般的絕美少年,承蒙他相救。”


    “咳咳咳!”


    師兄的冷笑話水平越發精進了哈。


    謝卿辭變出花樣繁復的靈寶,均以精巧首飾形態出現,據說這些目前隻是復制投影,等謝卿辭再痊愈些,就可以化為真實。


    “還有這隻鳳凰項鏈。”


    謝卿辭為她帶好,調整至正位。


    “這十隻戒指你都戴好。”


    一根手指一個,哪個都不許跑。


    “這對耳環。”


    耳環由純銀打造,十分精致。


    “還有腳鏈。”


    紅寶石也挺漂亮的……等等!


    清螢試圖後退,有點小慌:“腳鏈我就自己帶吧。”


    謝卿辭雲淡風輕道:“由我為你加護,能夠衝淡些噩夢在你身上殘留的氣息。”


    昨晚做的夢是噩夢麼?不算吧?


    清螢剛要開口,卻對上謝卿辭唇邊清淺的笑意。


    她一個激靈,立刻識趣閉嘴。


    她坐在床邊,有點不自在地微微抬起腳,搭在謝卿辭腿上。


    謝卿辭單手捏住她的腳踝,將綴著紅寶石與綠松石的纖細腳鏈系在她的腳腕。


    白皙的肌膚上,珠寶與黃金流光溢彩,熠熠生輝。


    清螢不由咂舌,這些寶貝都好值錢。


    不愧是師兄,根本不是歸古山首席這個身份賦予他實力、名望或者財富。


    像他這樣的寶玉,無論到哪裡都會發光的。


    謝卿辭將她從發頂仔細武裝到腳底,如今她身上佩戴的靈寶,足以讓無數修士為之瘋狂。


    高品質靈寶本就難尋,更不要說謝卿辭贈她的還毫無副作用,可以自主觸發,外觀還這麼漂亮,待化形之後,稱為價值連城也不為過。


    然而謝卿辭還不滿意。


    他微微擰眉:“還是過於薄弱。”


    謝卿辭這番挑剔的口吻,讓清螢懷疑他想把她揉吧揉吧揣兜裡,隨身帶著。


    清螢懷疑自己現在就是行走的人形兵器,直接和化神期修士肆意對抗,都能堅守不下三個時辰。


    但時間要緊,清螢整裝待發後,兩人出門前往探索神農木。


    神農木本體位於天穑城正中,據傳繁茂時可蔭蔽全城,最初的它本是在外的孤木,後來引得四方之人參拜供奉,日積月累,方才形成天穑城如此規模。


    有史記載,神農木樹冠本身並不會遮擋陽光,日光將會在樹冠的每一片葉子中穿梭,令整座城都仿佛沐浴在碎金之雨下,美不勝收。


    隻是如今……


    “真的沒有一點綠植啊。”


    清螢走在街上,不禁咂舌。


    五百年的萬木枯萎,將這座城徹底染為枯色與鐵灰,黃沙吹過行人寥寥的街巷,透著沒來由的苦意。


    “難怪要戴女笠。”她倒是琢磨明白了,“整天刮沙塵暴,能不戴麼。”


    這種自然環境與保守民風以及政治特點相結合,才導致女子必須戴女笠的風俗。


    至於什麼神農思想保守,見不得年輕女子之類的荒謬言論,在凡人與修仙者混居之地,流傳似是而非的荒謬言語,並不奇怪。


    “師兄,你說我推測的有道理吧?”


    謝卿辭實事求是:“有些道理。”


    “那就先不戴了,這遮擋視野實在麻煩。”


    清螢取下女笠,隻覺視野陡然開闊。


    ……


    接近神木本體百裡開始,不允許有任何建築存在,就連城主府也沒有安置在此。


    幹燥的風吹過荒蕪的土地,看不出半分早春應有的生機。


    “我們真的是走在城中麼?”清螢忍不住嘀咕,“這也太荒涼了。”


    行走在這裡,簡直就像走在荒原般孤寂。


    “神木衰敗,常理講,會帶著範圍所及一切生靈消亡。”謝卿辭道,“他們享受神木萬年蔭蔽,自也需分擔神木衰亡的苦痛。”


    他平和的嗓音融入荒野無盡的幹風,令人無言慨嘆。


    “苦痛?



    師兄發現了什麼嗎。


    清螢正詢問,便見兩人面前光禿禿的褐色土地上,忽然突兀“冒”出了一座廟宇。


    在它身後,是一眼望不到邊的巨坑。


    說是巨坑,更像是一片湖泊徹底幹涸後留下的痕跡。那寺廟規模本也頗大,卻被湖泊般廣大的巨坑襯託得玲瓏精致。


    如此一眼望去,隻覺得巨坑像是什麼蟄伏龐然的駭人巨獸,而廟宇是橫亙在其前面,勸返行人的狹小關口。


    “這……天穑城便任由這個巨坑在城中呆了五百年?”清螢瞠目結舌,“而這裡的人都習以為常?”


    當地人提起天穑城特色,可都沒有提過這個極具標志性的大坑。可若說有鬼,怎麼也不見看守或者埋伏?


    “因為……”


    “自是因為凡人欲壑難填。”兩人身後傳來清澈的嗓音。


    誰?


    清螢竟半分沒察覺到對方出現,但既然她身上法器沒有發出警示,那對方暫且沒有惡意。


    謝卿辭眉心微蹙。


    她訝然回身望去,隻見一身著烈烈紅衣,頭戴玉冠,腳踏登雲靴的少年公子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身後。


    他大約十六七歲的年紀,身量比清螢高些,面容俊秀精致,有雙溫潤靈動的鹿眼,笑容溫和,讓人乍一看便覺得親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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