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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
老公失戀後 4641 2024-12-03 14:15:3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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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我老公好像失戀了。


    回家後他坐在沙發一言不發盯著手機,面色沉沉。


    我知道他女朋友是個作精。


    估計是又把他給甩了。


    真好,我忍不住勾起嘴角。


    還好我男朋友不這樣。


    1


    去產檢的路上,賀鬱川手機響了。


    電話那邊的女生嬌嗔著要他現在過去。


    賀鬱川看了我一眼,為難道:


    「我現在有事兒,晚點過去好不好?」


    「可是人家肚子疼嘛,限你半個小時之內到!」


    賀鬱川眉心微蹙,轉向我想說什麼,卻又似乎沒組織好語言。


    我目光低垂,平靜道:


    「你去吧,我自己沒關系的。」


    他愣了一下,隨即急匆匆地把車停在了路邊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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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「那你一個人小心,有什麼事兒給我打電話。」


    黑色的邁巴赫一腳油門走遠,我沒搭理他,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。


    我們彼此之間都知道,所謂的有事打電話隻是一句客套話。


    賀鬱川和溫瓊在一起的時候,哪怕我把他手機打爆也沒用的。


    索性我也不是第一次自己去產檢了,輕車熟路地打車到了醫院。


    醫生看 B 超單子的時候,溫瓊給我打來了電話。


    「喂?」


    手機那邊響起哗啦啦的水聲,溫瓊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挑釁:


    「林初霽,你猜鬱川現在在幹什麼?」


    我面無表情:「在洗澡吧,等著洗完澡和你鬼混,怎麼了,我也是你們 play 的一環嗎?」


    溫瓊大概沒想到我一個原配在知道丈夫出軌時沒有哭哭啼啼,竟然還這麼冷靜,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。


    沉默片刻後,她咬牙道:


    「你今天是去產檢吧,但我還是一個電話就把他叫來了。


    「林初霽,作為一個女人連老公的心都留不住,你不覺得可悲嗎?」


    我嗤笑道:


    「我留住他的心幹嗎?能留住他的錢就行了。


    「你倒是留住他的心了,可他給你花的錢都是夫妻共同財產。溫瓊,我勸你識相一點,萬一哪天我不高興了去起訴你,你就得都乖乖吐出來了。」


    那邊氣得半天不作聲,最後憋著一肚子氣惡狠狠地掛斷了電話。


    醫生豎起的耳朵放下,有些尷尬地朝我笑了笑:


    「孕婦不能動氣,你這心態挺好的。」


    我擺了擺手:「他這小三恨不得見天地氣我,好把我趕緊氣死,練出來了。


    「那你還給他生孩子啊?」


    我無所謂道:


    「他有錢唄。」


    醫生閉上了嘴。


    我開玩笑的,孩子這事兒其實和錢沒關系。


    懷上他的時候,我還不知道溫瓊的事兒。


    那時候我還以為這個孩子能拯救我和賀鬱川破碎的婚姻。


    隻不過後來我才想明白,破鏡難圓,覆水難收。


    別說生一個孩子,就是生個加強連,賀鬱川也不會再回心轉意了。


    不過沒關系,好在現在我也找好下家了。


    門被敲響,我回過頭,在看到滿頭是汗的男人時露出笑意。


    穿著還有些皺巴巴的白 T 和牛仔褲的男人一看就是倉促間出的門,隻是容貌太盛,亂糟糟的衣服也被襯得有種另類的時尚。


    他眼睛亮晶晶,喘息著笑道:


    「我來晚了。」


    2


   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 T 恤:「六千塊的 T 恤被你穿得跟六十一樣,真糟蹋東西。」


    衛嶼握住我的手:「我著急啊,你剛發完消息我就出門了。」


    他低頭看了看。


    「哎呀,我襪子穿反了!」


   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。


    醫生愣住了,看看我,又扭頭看看衛嶼。


    我有點不好意思。


    「哦,這是我男朋友。」


    醫生嘴角抽了抽。


    衛嶼趕緊湊過去:「醫生,她這次檢查有沒有什麼問題?」


    醫生輕咳一聲,收回注意力:


    「你這個身體一直有點貧血,後期還是要注意……」


    衛嶼聽得很認真,拿出手機備忘錄一條一條記下來,聽不懂的地方還會讓醫生說慢一點。


    到最後醫生表情有些復雜。


    「你男朋友對你還真挺好的。」


    我點點頭。


    「是啊,比我那個死鬼老公好多了。」


    送我回家的時候,衛嶼忍不住問:


    「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跟他離婚啊?


    「上次我爸媽讓我去相親,我說我有女朋友了,結果他們都不信,非讓我帶回去看看。」


    我側過頭去看他。


    衛嶼耳朵微微泛紅,我這才發現他的睫毛很纖長,眸子被光映得純澈黑亮。


    沒來由地讓我想起鄰居家那隻等著我扔球的小狗。


    我敷衍道:「看看吧,我盡快。」


    和衛嶼的相識很有戲劇性。


    那時候我無意間在飛機上看了一本懸疑小說,覺得寫得很絕,就去拜讀了作者的所有書,愈發覺得作者文字精練,筆下的情節詭譎而出人意料。


    正好那個叫無腳鳥的作者新書要在本市籤售,我就去看了一眼。


    我以為作者會是個中年男人,畢竟他的文字太成熟了。


    卻沒想到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,而且好看得讓人意外,這張臉哪怕去娛樂圈闖蕩恐怕也能大紅大火。


    那就是衛嶼。


    當時我隨口問了一句:


    「《無春》裡的兇手其實並不是為了他媽媽殺人吧?」


    沒想衛嶼竟然猛地抬起頭來。


    「你看出來了?!」


    他興奮地跟我討論起劇情,直到身後的助手咳了一聲:


    「老師,後面還有好多人排著隊呢。」


    衛嶼這才不情不願地把書遞給我。


    「好了,謝謝。」


    他衝我眨了眨眼,清澈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。


    我翻開書,上面除了他的籤名外,還有一串數字。


    是他的手機號。


    ……


    後來的事情發展得順理成章。


    我們一開始隻是討論劇情。


    後來才發現很多地方我們都志趣相投。


    在他跟我表白的那天,我猶豫片刻還是跟他說明了我的事兒。


    那時候我和賀鬱川已經鬧掰了,他身邊有了溫瓊,我們兩個形同陌路。


    但我肚子裡已經有了他的孩子。


    衛嶼愣了許久,說要回去想想。


    三天後,就在我以為他要放棄的時候,他打來了電話。


    「我不想當男小三。


    「但這三天我發現,我還是放不下你。」


    於是賀鬱川身邊有了溫瓊。


    而我有了衛嶼。


    3


    回家後,我發現賀鬱川坐在沙發上面色沉沉。


    好像一副失戀了的樣子。


    我立馬反應過來,溫瓊這是又和他吵架了。


    八成又是分手拉黑一條龍,這招已經用了八百次了。


    溫瓊是賀鬱川的初戀,她 17 歲就和賀鬱川在一起了,兩人好了整整五年。


    那時候賀鬱川想娶溫瓊,求婚戒指都買好了。


    是賀鬱川媽媽不同意,以死相逼讓他們分了手,把我塞給了賀鬱川。


    我是賀鬱川媽媽資助的學生,從我 10 歲到 18 歲,她一直都在堅持資助我。


    不僅是學費,還有生活費,還在我考上大學後處處照顧我。


    我是個孤兒,逢年過節無處可去的時候,她就會把我接到家裡過節。


    大一的時候我申請了助學金,同時開始打工創業,不再需要她的資助,但我們還是一直有來往,每次過節我都會提著東西去看她。


    從一開始貸款盤下的小超市到後來大學城三分之一的商鋪,我做了兩年。


    掙了一千兩百多萬。


    大概也就是在那時,賀鬱川媽媽看到了我身上的商業才能。


    賀父早些年車禍去世了,賀鬱川媽媽身體不好,經常纏綿病榻。


    賀鬱川又是個沒什麼商業頭腦的二代,賀鬱川媽媽一直很擔心賀家的將來。


    溫瓊是學藝術的,賀鬱川媽媽覺得她幫不上賀家,當時她找我談了很久,請求我嫁給賀鬱川,幫他把賀家的產業打理好。


    我沉默許久,最後還是答應下來。


    她資助我九年,我為賀鬱川保駕護航九年。


    九年以後,如果我們感情好,那就繼續在一起。


    如果他還是不喜歡我,那我們就離婚。


    那年我 20 歲。


    今年我 29 歲。


    ……


    沙發上,賀鬱川黑襯衫挽到手肘,高定的意大利手工皮鞋一塵不染。


    我皺眉:「怎麼又不換鞋?」


    賀鬱川不耐道:「你說你今天又惹她幹什麼?!」


    我這才明白,原來是為了今天我懟溫瓊的那幾句話跟我興師問罪起來了。


    我冷笑:「賀鬱川,你腦子被門夾了吧?


    「是她先給我打電話的,小三都囂張到這份上了你不去罵她先撩者賤,竟然來說我?!」


    「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氣!」賀鬱川有些理虧,聲音小了些,「她從小家裡嬌生慣養的,脾氣大些,你就讓讓她又怎麼了?」


    我面無表情:「不好意思啊,我沒爹沒娘,從小沒人教育我要讓著嬌生慣養的大小姐。


    「你願意當狗你自己使勁當,我沒這個興趣。」


    賀鬱川面色有些難看。


    「你不用說得這麼難聽吧?」


    我再和他多說一句感覺都要動胎氣,索性摔門進了屋。


    躺在床上,我看著已經顯懷了的肚子嘆氣。


    其實在知道溫瓊的存在後,這個孩子我是不想留下的。


    是賀鬱川媽媽哭著求我別打,甚至都顫巍巍地下了病床給我跪下了。


    沒有賀鬱川媽媽的資助,說不定我現在還在村裡,已經成了一個生了好幾個孩子的農婦或者廠妹。


    是他媽媽改變了我的整個人生,我沒辦法拒絕她。


    這個孩子是我最後的妥協,也算是我徹底償還了她這麼多年資助我的恩情。


    我告訴她,孩子生下來後,我就會和賀鬱川離婚。


    客廳那邊,賀鬱川又在打電話哄著溫瓊,聲音溫柔。


    我用枕頭蓋住臉,不想聽。


    溫瓊是個作精,還沒跟賀鬱川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聽說過她的大名。


    大概是小時候被寵壞了,她動不動就喜歡發脾氣,三天兩頭跟賀鬱川提分手,每次都是賀鬱川主動低頭去哄她。


    這也是賀鬱川媽媽不同意他們在一起的另一個原因。


    他們真正分手那次,是溫瓊提出的第 27 次分手。


    賀鬱川大概是終於累了,再加上賀鬱川媽媽的以死相逼,他第一次沒再低頭。


    兩個人就這麼分道揚鑣了。


    其實剛和賀鬱川在一起的時候,我也期望過我們能好好過日子。


    他長得很好看,和衛嶼那種清澈幹淨的少年感不同,賀鬱川是那種硬朗英挺的好看,眉宇間還帶著三分痞氣。


    從外表看,其實是看不出來他竟然是個純愛戰神的。


    開始那一兩年,賀鬱川覺得我是他媽硬塞給他的,對我很反感。


    但是人非草木,孰能無情。上千個日夜的相伴,他終於還是對我軟化了態度。


    最好的時候我甚至真的以為,他已經忘記了溫瓊。


    我們會在傍晚牽著手去超市買菜,晚上一起下廚。


    他會在情人節訂我喜歡的餐廳,然後送我親手挑選的禮物。


    他會在我做噩夢驚醒時把我摟進懷裡輕拍我的後背哄我,然後跟我相擁而眠。


    有那麼一段可以稱之為幸福的日子,我以為我們真的會一直這麼走下去。


    直到一年前,他突然轉變了態度,對我越來越不耐煩。


    一開始我還以為隻是七年之痒,還在懷孕後有些欣喜,以為這個孩子能挽回我們的關系。


   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,根本就不是什麼七年之痒。


    是溫瓊回來了。


    那時候我才明白,從頭到尾,賀鬱川就沒放下過溫瓊。


    門外賀鬱川終於打完了電話,推門進來。


    「她這次很生氣,你能不能先跟她道個歉?」


    4


    有那麼一瞬間,我想把床頭櫃上的臺燈拿起來給賀鬱川開個瓢,看看他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。


    想起醫生今天叮囑的孕婦不能生氣,我深吸一口氣,咬得牙根生疼。


    「滾蛋!」


    賀鬱川擰眉,聲音漸冷:


    「林初霽,你過了。」


    「我過你媽個大頭鬼!」我猛地坐起來。


    「賀鬱川,公司出了問題你找我,溫瓊發脾氣你找我,男人活成你這樣也真是夠窩囊的。」


    我輕蔑道:「你還活著幹什麼,不如死了算了。」


    賀鬱川眼裡暗流湧動,小臂血管凸起。


    有那麼一瞬間,我以為他要衝過來打我了。


    半晌後,他冷冷道:


    「林初霽,你別後悔。」


    說著他用力摔門出去了。


    這不是第一次了。


    溫瓊出國那幾年她爸因為非法集資進去了,溫家家道中落,現在她唯一能握緊的也隻有賀鬱川這根救命稻草了。


    可是賀鬱川已經跟我結婚了,她隻能做個見不得光的小三。


    她想逼我讓位,於是三天兩頭地挑釁我。


    我也不慣著她,每次把她氣個半死。


    賀鬱川那邊哄不了她,就隻能找我跟她道歉。


    他知道,因著賀母這層關系,我基本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。


    可是這些年我一力把賀家的公司從瀕死狀態拉了回來,到現在的如日中天,產業不斷擴張。


    可以說,沒有我,賀家早就完了。


    我不再欠他們什麼了。


    ……


    第二天來公司的時候,我突然覺得氣氛有點不對。


    路過的人都在偷偷看我,欲言又止。


    直到我走到辦公室門口,卻發現我的東西都被人扔了出來,隨意丟得滿地都是。


    其實我最喜歡的一個杯子已經摔得四分五裂。


    我冷了臉:「這是怎麼回事兒?」


    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人從我的辦公室裡推門出來。


    溫瓊隨意地掃了一眼地上的東西,嗤笑道:


    「幫你搬家啊,怕你大著肚子不方便,索性我就好心幫你搬了。」


    我愣住了。


    「你怎麼會在這裡?」


    溫瓊靠在門框邊輕笑:


    「你還不知道嗎,鬱川真是的,這種事兒怎麼都能忘了說。


    「林初霽,鬱川已經把你開除了,現在你已經不是星川的總經理了,你可以滾了。」


    她輕飄飄的聲音落在我耳畔猶如驚雷炸裂!


    我下意識道:「開除我?


    「那新的總經理是誰?」


    我想到了一個很荒謬的可能,但是荒謬到讓我不敢相信。


    溫瓊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神情,她走過去把辦公桌上的身份牌轉了過來。


    「我不過隻是隨口提了一句他就非要把你辭了,搞得我心裡真是過意不去。」


    她嘴角噙著一抹譏諷的笑,走到我面前輕聲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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