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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

沙雕師尊每天擔心我掛掉 3143 2024-12-03 11:11: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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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 丹修人多,煉丹課也是經費最足的一門課程,濟世殿裝修得那叫一個低調奢華有檔次。


      這轟然一炸,直接炸毀半根金絲楠木的立柱,屋裡頭黑煙滾滾,燃燒得正烈。


      時絨伸長脖子,看殿內呼啦啦衝出來不少人,一個個嘴上罵罵咧咧的。


      “叫她心急!二品煉丹師,非要去煉三品丹!”


      “不就是急功近利,想給先生面前留個好印象,這下好了!她那爐一炸,咱們受了波及,練的丹藥全毀了!”


      “就是一堂開學摸底測試,都說了讓練最拿手的,居然還會炸爐!我可真是服了。這就是他們懸壺谷的實力?”


      濟世殿前的空地不多時便鬧騰起來了。


      時絨將書收好,飛速跑過去湊熱鬧,連蹦帶跳地下臺階。


      不經意的一掃眼,突然在一群吵嚷的丹修之中,看到了一張格外面熟的臉。


      這種面熟感很神奇。


      時絨知道自己不認識他,但卻從內心湧上一股奇妙的熟悉感。


      那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視線,側眸望來。


      待得看清她的面容,瞳孔微微一凝。


      時絨:“……”


      哦吼,確認過眼神,是便宜渣爹無誤。


      時絨心中微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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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做作地一抹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淚水,轉身就跑。


      ……


      明殊瞪大眼睛,難以置信自己看到了誰,恍然有半刻的失神。


      那樣一張臉,分明就是牧清然的樣子!


      可她早已死於秘境,屍骨無存。


      難道……


      明殊想起多年前被送走的那個孩子。


      是明微?


      可那孩子不過三靈根,又如何能到青雲學府來?


      明殊正茫然猶疑,躊躇不敢上前。


      那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姑娘忽然眼眶泛紅地掉過頭去,抹著眼淚,哭泣著跑了。


      那怪異的反應看得明殊一愣,緊接著便湧上潑天的欣喜。


      這姑娘……


      真是他女兒?!!


      ……


      時絨故意放慢腳步,跑得傷心又決絕,直奔著無人的地方而去。


      明殊也怕引起外頭的注意,隻遠遠跟著,待她走到人少的宿舍區,才飛身攔在他面前,出聲:“姑娘!”


      時絨肩膀一聳,像是被驚到一般,連退好幾步:“你……你幹什麼?”


      離得近了,時絨真正看清他的模樣。


      他倒是生了一副儀表堂堂,端方君子的好樣貌,著玉帶,穿金絲,錦衣華服,好不貴氣。


      可這樣一周全的人,卻連個女兒都養不起,丟給了惡狼。


      讓她小小年紀,孤苦伶仃地死在三陽山那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。


      ……


      明殊越看時絨眉眼,越覺著像。


      既像牧清然,也像自己。所謂斬不斷的血緣羈絆,便是如此吧?


      明殊看著她身上青雲學府學子的制式衣袍,不由放柔了聲音:“抱歉,冒犯了。我是瞧你面熟,以為是故人。不知姑娘出身何處,可是雲隱仙府?”


    第52章


      時絨做出傷心的模樣, 久久地望著他。


      最終冷淡應:“是又如何?與你有什麼相幹?”


      明殊:“……”


      那話語裡有昭然的怨氣,一心想同他撇幹淨,卻又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暴露了她自知身份的事實。


      六歲。


      明殊心想, 六歲的孩子應該記事了。


      他當年抱過她, 帶她漫山遍野的瘋玩過,更曾將她捧在手心,視若掌上明珠般看待。而她一個身處異鄉的孤女,恐再無人能待她那般好了, 又怎會忘了自己的父親呢?


      更或許, 她竭盡全力拼殺入青雲學府,就是為了見他一面。所以望見他時,她的情緒才會失控, 淚灑當場。


      明殊袖下的手攥緊了又松開,心中隱隱激動。


      十年未見, 女兒對自己有怨, 不肯與自己相認也是應當的。他也不想上趕著當場認親, 讓她反感, 反正都在青雲學府之中,自可徐徐圖之。


      微笑著道:“你別生氣, 我沒有別的意思。隻是我曾與柳澄長老有過一段淵源, 聽他提及過你, 也湊巧見過的你的畫像,方覺面善。”


      此話明著保持距離, 實際卻是試探。


      時絨冷哼一聲:“你若指的是外門管事的長老, 那他姓劉而非柳。公子貴人事多, 想來那些不重要的人或者事, 早已記不得了吧?”


      劉澄不過負責外管事, 雲隱仙府內部的世家天驕根本不會認識這麼個小嘍啰。


      當年明殊安排劉澄過去接明微,隻是想隨手將她扔在雲隱仙府,能做個外門弟子也好,總不至於流落街頭困頓至死,他身為父親也心安一些。


      眼前的姑娘既然認得他,身份便毋庸置疑。


      明殊笑著張了張嘴,正要辯解一二。


      身後小道傳來一聲怯怯的:“時絨小姐?”打斷了兩人的對峙。


      時絨深吸一口氣。


      平復情緒之後淡淡:“何事?”


      明殊心中一咯噔,瞳孔猛縮。


      時絨?


      這屆青雲榜一的那個時絨?!


      許谷福了下身子,小心地瞄了眼明殊,對時絨道:“家裡的時公子讓我來傳話,叫您早些回院,不要在外頭與旁人闲扯,浪費時間。您若是回去晚了,他心裡要不高興的。”


      時絨:“……”


      這臺詞,酸得她臉上的悲悽情緒險些沒穩住。


      又想,師尊倒是會給她打配合。


      時絨原沒打算和這個便宜渣爹有過多的牽扯,意外發現他竟然還認得自己女兒這張臉,便甩了個勾子釣魚,看能不能從他身上查到原身魂牌的蛛絲馬跡。


      沒想到人立時就上鉤了。


      渾然不把自己十年棄養之事放在心上,腆著臉就追上來試探。這是看女兒出息了,瞅著她的眼神裡便都是帶著花兒,顯然有意將她認回來。


      以原身的立場來看,時絨上來直接認親不合常理,反倒惹人生疑。


      不如點到為止地給一些信息便及時退場,再給明殊一些冷眼。他既然確認她的身份,為了修復“父女”之間的裂痕,必然會自己湊上來,用不著她再費心思接近探聽了。


      時絨繃著臉嗯了聲。


      轉身隨著許谷離開,看也沒再看明殊一眼。


      ……


      明殊待人走後,紅光滿面地招來自己的青雲侍,吩咐道:“去給我打聽打聽這屆青雲榜一時絨的出生背景的具體情況。”


      青雲侍得令,便要離開。


      “等等!”


      明殊抬頭,猶豫片刻後又補充,“再探一下她的興趣愛好,相熟之人有哪些,平時喜歡去什麼地方?”


      青雲侍疑惑地抬了下眸,未敢有異議:“是。”


      明殊手中盤著兩顆珠子,心道這可真是天助他也。


      ……


      回春門蕭氏和明氏兩脈奪權,爭了快三十年,明殊這一支卻逐漸落至下風。


      蕭氏近幾代人才輩出,幾乎每屆都有丹修入學青雲學府,聲勢日漸壯大。


      而明氏近五十年來就隻有他一人入學,後繼無人。


      此消彼長,未來可以預見。


      明殊肩負重任,入青雲學府後,一心尋找破局之法。


      有心促成之下,他結交上懸壺谷世家嫡系牧清然。若能與她結親,便可得懸壺谷這一強大外援。


      於是海誓山盟,哄得牧清然與他私定終身,誕下一女。


      一切本是順遂。


      隻可惜女兒明微資質普通,讓牧清然難受不已。一度難以接受,擔心女兒往後沒有出路,整日以淚洗面。


      明殊卻未有一絲偏見,依舊待明微百般寵愛。


      託青雲侍將她養在青雲學府旁的宅院裡頭,三不五時地過去待上兩天,陪她嬉戲玩鬧地成長。


      如此寬仁包容,反讓牧清然覺著明殊值得託付,鐵了心要與他成婚。


      卻不知,明殊的“包容”,源自於不在意。


      明微資質好固然不錯,哪怕是壞了,她隻要能幫他穩住牧清然,綁定了懸壺谷,便一樣還是他的“好女兒”。


      ……


      夫妻恩愛,舉案齊眉的戲份就這樣演了六年。


      直到當年年尾考核,牧清然在秘境之中意外失蹤。


      不久,懸壺谷出面告知:牧清然魂燈已滅,香消玉殒,連夜派人將她的名字從青雲學府學員之中挪了出去。


      明殊數年的心血謀劃,期待已久外援,一夕之間,全落了空。


      大起大落之下,心境大亂,整個人險些崩潰。


      族人見狀趕忙派人來警告,說他有一私生女的事要是傳出去,怕是往後連同世家貴女議親時都會遭遇阻礙。


      明殊聞言驚出一身冷汗,才想起打發那個無用的拖油瓶。隻等過了年,便早早將人送去了雲隱仙府安置。


      ……


      這十年,明殊一直活在蕭氏的打壓之下,無力回天。


      眼見就要大權旁落,卻忽然迎來了一線生機:那個拖油瓶女兒突然找了回來。


      竟還一鳴驚人,拿下青雲榜一!


      如此天驕,是他明氏的血脈。


      他若能讓她認祖歸宗,何愁拿不到小小回春門的話語權!


      明殊沉著眉,坐在陽光底下細想:他從頭到尾沒對明微顯現過陰暗的一面。


      哪怕後來將她丟棄在小院之中忽視一年,也可解說為痛失所愛,情緒崩潰而無法顧及其他。


      送去雲隱仙府就更好解釋了。


      他在回春門自顧不暇,怕會拖累了她,這才將她送到外頭避避風頭。


      血濃於水,隻要多哄哄,她總會原諒他的。


      ……


      “那人真是臉大得讓我多看一眼,都嫌惡心!”


      時絨靠在窗臺邊上抱著手臂,氣呼呼地坐著,“師尊您是不知道,他一聽許谷叫我名字,那眼睛都要冒綠光了。就像我是個天上砸下來的餡餅,是給他留著的呢!”


      白亦手上修剪著枝葉。


      咔地一下,生斷了一整枝:“呵,他倒是敢想。”


    第5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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