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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8章

縱火 3490 2024-11-27 18:59: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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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 餘烈張口便咬住姑娘的唇瓣,沒有任何前奏與預兆,舌尖一來便撬開她兩排牙齒,長驅直入,逮住那條還處於狀態之外的呆呆小舌,發狠般的吮吻。


      “餘……餘烈……”程菲想說話,可是所有字音都被男人吞進口中,破碎得難以連貫。


      她人被他鎖死在懷裡,上天無路下地無門,想逃逃不掉,隻能仰著脖子紅著小臉,笨拙又嬌弱地迎合。


      男人食髓知味,肆意蹂躪著她的唇舌,很快便不再滿足於這個程度的需索。


      他死死摟緊她,狂亂又野性的吻一路遊走,從她的臉頰、鼻梁、耳垂、頸項,蔓延到了精致優美的鎖骨。


      程菲暈乎乎的,忘記了身在何方,在他如焰的親吻下軟成一汪水,乖順地揚起腦袋,挺直了腰身。


      針織衫下的內衣,早就松脫開。


      餘烈吻咬她雪白的肌理,然後薄唇微張,隔著衣物吃進了送到嘴邊的果實……


      隻有餘烈自己知道,他輕合的雙眼早已湿潤,赤紅噙淚。


      感恩命運眷顧。


      他的一生所愛,終於又一次從他夢裡走出,落回了他懷中。


      


      平谷區程家。


      今天是程菲的生日,蔣蘭一大早便去了菜市場,雞鴨魚海鮮買了一大堆,準備給自家寶貝女兒做一頓豐盛的生日大餐。


      這頭,蔣蘭剛把買回來的大龍蝦放進大水盆,一陣門鈴聲便響起來——叮咚,叮咚。


      “來了!”蔣蘭高聲應了句,兩隻湿淋淋的手在腰間圍裙上隨便擦了兩把,接著便快步從廚房走出,到玄關處開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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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咔噠一聲響。


      門鎖擰開,蔣蘭拉開門,兩張熟悉帶笑的老面孔映入視野。


      “咦?”蔣蘭詫異地笑了下,“不是讓你們倆來吃晚飯嗎,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?”


      顧靜媛笑,把買好的滷味熟食隨手放到桌上,彎腰換鞋,口中道:“那不然直接晚上過來吃現成的啊?今天你要給菲菲丫頭做大餐,我們兩個當然要過來幫忙啊。”


      “就是。”陳家槐單手扶著鞋櫃。視線往地上一掃,見程國禮的拖鞋就擺在旁邊,他問都不問,直接把腳套進去,隨口又問,“程國禮出去了?”


      “嗯。”蔣蘭抬手縷了下垂落在頰畔的發絲,笑著回答,“程國禮聽說五蘭橋那邊新開了一家燒鵝,味道蠻好,菲菲不是喜歡吃鵝嗎,他去買一隻回來給丫頭嘗嘗。”


      三個老友說說笑笑聊著天,進了廚房忙活。


      就在這時,正在洗菜的顧靜媛似乎想到什麼,扭頭看了身旁的蔣蘭一眼,欲言又止。


      蔣蘭正在切蒜,察覺到顧靜媛的眼神,頭都沒抬地問:“想說什麼就說。”


      顧靜媛抿了抿唇瓣,終是嘆出一口氣,道:“當年菲菲和那個孩子的事,你應該都知道了吧。”


      “嗯。”蔣蘭語氣平靜,“她爸都跟我說了。”


      顧靜媛神色變得復雜幾分,蹙眉:“你沒跟菲菲聊過?”


      蔣蘭手上動作不停,回道:“人都犧牲兩年了,菲菲不主動跟我提,我跟她聊什麼?我隻盼著,我女兒能早點走出來。”


      兩人說著話。


      就在這時,一陣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來,叮鈴鈴。


      蔣蘭和顧靜媛同時轉過頭,看向廚房門口正在抽煙的陳家槐。


      陳家槐臉色沉重,從褲兜裡摸出手機,看眼來電顯示,不由狐疑地蹙眉,自言自語地說,“溫舒唯?這小丫頭給我打電話幹什麼。”


      說話的同時,陳家槐指尖微動,滑開了接聽鍵。


      “喂,小溫丫頭。”陳家槐語氣溫和,“什麼事啊?”


      “槐叔!”聽筒內,溫舒唯的聲音激動交織喜悅,甚至都帶上了一絲哭腔,“我剛接到沈寂的電話,餘烈還活著!他還活著!”


      


      福利院多媒體教室內。


      淺藍色的修身針織衫,連同糖果色的女士內衣,都散落在一旁的課桌上。


      程菲被欺負得大眼湿潤兩頰潮紅,連手指頭都沒了力氣,軟膩膩地蜷縮在餘烈懷裡,臉頰在他冷硬的警服上輕輕蹭,像隻春困未醒的貓。


      餘烈一隻手輕撫著姑娘滑膩雪白的脊背,另一隻手裹住她小巧的下巴,抬高,低眸直勾勾端詳她意亂情迷的小臉。


      須臾,他拇指蹭了下她紅腫的唇瓣,低頭用額頭抵住她的,嗓音微啞,輕聲問:“舒服麼?”


      程菲臉通紅,羞得以手掩面,好一會兒才緩慢地點點頭。


      餘烈懶懶勾了勾嘴角,兩根修長的指送到她唇邊,淡淡地命令:“張嘴。”


      程菲眼眸溟濛,懵懵的,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,下意識便乖乖張開嘴巴。


      男人的長指從她唇縫齒關探入,輕捻著藏在最裡面的軟嫩小舌。


      程菲臉瞬間更燙。


      大白天的,在多媒體教室,她被這個警服如畫的男人扒得隻剩一條半身裙,強勢又蠻橫地緊扣在懷裡。他的手還在對她的舌頭……


      “跟你男人調情的時候還敢分心。”餘烈食指挑了下她的舌尖,低聲道,“剛才沒被伺候夠?”


      程菲心尖一緊,紅著臉他含糊地抗議:“我要去上課了。”


      餘烈輕嗤:“那程老師不好好表現一下?”


      “……”程菲心跳的頻率愈發快,雖然羞得想死,但為了早點脫身,還是乖巧地收縮腮幫,輕輕吸吮起男人骨節分明的指。


      餘烈直勾勾瞧著她。


      姑娘容色嬌豔臉色如火,收縮腮幫的動作使得她粉嘟嘟的臉蛋輕微內凹,唇瓣縈著一層水潤的珠光,看上去糜豔又勾人。


      餘烈看得眸色更深,指尖捏住她的小舌往外牽了牽,帶出幾縷晶瑩剔透的銀絲。


      程菲輕喘了下,沒忍住,喉嚨深處溢出一聲柔弱嬌媚的輕嚀。


      “……”餘烈眯眼,下一瞬便將手指從她口中撤出。


      意識到必須停下。


      他的忍耐力已經抵達臨界點。再多做一步,他怕自己真會把她就地正法。


      餘烈手指掐住程菲的下巴,垂著眸,目光沉鬱地盯著她,忽然淡聲說了三個字:“就今晚。”


      程菲還有點迷糊,茫然地眨了眨眼睛,不解:“什麼就今晚?”


      “我已經等了你太久太久。”


      餘烈咬住她的耳垂,輕噬著那片小巧的粉色軟肉,沉聲一字一頓道,“程菲,今晚就算是天打雷劈下刀子,我也必須睡了你。”


      程菲:“…………”


    第75章


      程菲被嗆到了,羞惱交織下,忍不住抬手在這男人的臉皮上重重一捏,滿臉通紅地低斥:“你一消失就是兩年,現在好不容易才又回來,就想著那檔事?能不能別滿腦子黃色廢料!”


      餘烈注視著她,靜默兩秒後才語氣平靜地回道:“我一昏迷就是一年半,醒來後復健的半年裡,每走一步、每說一句話,甚至隻是抬手拿一張紙這樣的動作,對我來說都難比登天。”


      程菲聞言,眸光突的一跳。


      餘烈說著稍頓了下,傾身,貼她更近:“你知道我是怎麼撐過來的?”


      程菲沒有答話。


      餘烈:“是為了你。”


      餘烈眸色深不見底,又沉聲道:“我腦子裡全是你。白天,我想著你的笑你的淚,你所有樣子,晚上,我夜夜夢見你。在那座與世隔絕的孤島上,我就是靠著回憶裡的你,才活下來。”


      餘烈接著說:“我不停地告訴自己,我和你的約定還沒有完成。我不停地告訴自己,我答應過你,要親自陪你去一次神女峰。”


      “我這人向來一根筋,認的都是死理。”餘烈道,“在我心裡,你比我的命重要太多,跟你的約定,永遠都是一約既成,萬山無阻。”


      “所以那時我想,哪怕這雙腿復健不好,我就算隻用手爬,也要拼命爬回你身邊。”


      說到這裡,餘烈忽然自嘲似的扯了扯唇角,微眯眼,整個人一瞬光景便變得匪氣衝天。


      他手指下勁兒捏緊程菲的下巴,盯著她,低聲續道:“為了這一天,我拼死拼活從鬼門關裡闖出來,總算能穿回這身衣服,堂堂正正沒有後顧之憂地來愛你。姑娘,你不會以為,我稀罕你稀罕到走火入魔,最後就隻想跟你談段柏拉圖戀愛?”


      程菲輕咬唇瓣,眼眶裡依稀有淚光在閃爍。


      他的話語句句清晰、字字有力,經由空氣飄入她的耳,進了她的心,震蕩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。


      程菲隻覺心中百味雜陳,又是心疼心酸,又是苦盡甘來的濃烈甜蜜,好幾秒才嗫嚅著擠出一句話:“……我、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。沒想讓你跟我柏拉圖。”


      “那你覺得,我一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兒,跟自個兒寶貝老婆待一起,成天看得到吃不到,這一分開又是兩年。”餘烈將她臉蛋勾得更近,低聲,語氣沉得危險,“見了面,我不想著睡你,該想什麼?”


      “……”好吧。


      你說得很有道理,我表示無法反駁。


      程菲面紅耳赤,整個人羞窘得快要熟透,又支吾片刻,小聲回懟:“兩年前我就跟你說過我願意,明明是你自己別扭得很,怎麼都不碰我。”


      “不是別扭。”餘烈糾正她的說法,“那時候情況特殊,真把你辦了才是不負責任。”


      程菲聽完,一雙霧蒙蒙的眼睛眨了兩下,望著他,不解地道:“我們談的是正經戀愛,男女交往,睡一起不是很正常的嗎。有什麼不負責任?”


      餘烈指背輕刮了下她滑膩滾燙的頰,淡淡地說:“當時我的任務都還沒完成,活了今天沒明天。要是前腳剛動了你,後腳就死在了南海,豈不是耽誤你?”


      “呸。”


      程菲擰緊眉頭,一把抬起右手捂住他的唇,神色嚴肅而驚惶,沉聲,“你亂說什麼?以後你再也不許提那個字。”


      餘烈眼簾垂得很低,深深凝視著懷裡的姑娘,沒有言聲。


      程菲也定定注視著他,道:“餘烈我告訴你,在蕭山太公頂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,亞城那次,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放開你的手。從今往後,我絕對不會再讓你離開我。”


      餘烈輕哂,捉住她封住自己嘴唇的纖軟小手吻了吻,語氣隨意而爛漫,帶著幾分刻意的輕描淡寫,“那估計不太好辦。你男人畢竟是個國安警察,保不齊哪天,就又有什麼大任務落我頭上。”


      “還有大任務?”程菲一聽,瞬間慌了,“梅家耗了你整整十幾年,你差點兒連命都搭進去,還要出大任務?”


      餘烈饒有興味地瞧著她,與其隨意:“不是沒有這個可能。”


      “……不要!我不要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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