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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8章

釣系美人穿成惡毒繼母 3279 2024-11-27 17:07: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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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 天真明媚。


      “我聽說二哥欺負了今日來的那位姐姐,所以來看看。”顧皎皎在書房門口,朝書房裡看,目光卻是黏在謝蘭池的背影上,“是蘭池哥哥嗎?真是你嗎?”


      她的聲音帶著稚氣,將“蘭池哥哥”叫出口,眼眶先紅了,喉頭發哽地問他:“蘭池哥哥最近還好嗎?”


      喬紗抬眼看謝蘭池,他垂著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,隻手指握了握又松開,慢慢地回過頭去,看向了顧皎皎,靜靜淡淡地與她說:“多謝顧小姐掛記,我很好。”


      顧皎皎的眼淚瑩瑩欲墜地湧在了眼眶裡,望著他,想說什麼,可又被喉頭的酸澀堵了住。


      顧澤輕輕嘆氣,“好了,你先回你院子裡。”


      顧皎皎的身側還跟著個丫鬟,丫鬟手裡捧著嶄新的衣衫和配飾。


      他對那丫鬟說:“先進去服侍喬姑娘梳洗。”


      丫鬟應是,端著衣服進去。


      卻被謝蘭池接在了手裡。


      “我來吧。”謝蘭池聲音靜靜,“這些服侍人的事務,我再熟悉不過。”


      顧皎皎和顧澤愣在了門外,隻瞧見他低垂著眉眼,溫順又沒有鋒芒,和那個他們曾經認識的謝蘭池,那麼的不同。


      顧皎皎的心都被碾碎了,眼淚不停不停地往下掉。


      顧澤卻皺了皺眉,他清楚謝蘭池這麼說這麼做,或許是為了打消皎皎的這份心思,對他的念想。


      可是,謝蘭池真要服侍喬紗換衣服?


    第102章 [太監的惡毒繼母] [VIP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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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陰霾的天色下, 顧皎皎站在門外哭得收不住,她難過的是謝蘭池說出那句話的心酸。


      他曾經是何等意氣風發,如今卻死氣沉沉地將自己踩進泥土裡, 他……他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?


      顧澤不忍心看她如此傷心, 想帶她離開, 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書房中的喬紗,她的身影全被謝蘭池擋了住, 隻看見落在地上她的單薄影子。


      她站了起來,又輕又啞地說:“顧大哥去照顧顧妹妹吧, 我已經沒事了。”


      顧澤愈發於心不忍,想再說什麼, 謝蘭池已開口說:“太吵了,還請顧將軍安撫好顧小姐,我有話要與喬姑娘說。”


      “去吧,顧大哥。”喬紗也與他說。


      顧澤想了想,留下丫鬟在房中伺候喬紗更衣,帶著哭泣的顧皎皎先離開了書房, 送她回自己的院子。


      路上, 顧皎皎低著頭一直在哭,顧澤慢慢伴在她身側不催她, 也不哄她,他聽著皎皎的飲泣聲,抬頭看著天空中的陰雲,心中如陰雲起伏, 他又想起喬紗那句話。


      ——“你真是我大哥該多好。”


      他似乎從沒見喬紗哭過, 無論是在宮中, 還是他去謝府接她, 哪怕是被顧安欺辱,她安靜得出奇,是因為她明白,她的眼淚沒有用,沒人會因為她哭泣而憐憫她,安慰她。


      越對比皎皎,她顯得越可憐。


      可他不是一個好大哥。


      他望著身側哭得傷心的皎皎,其實他心中知道,她喜歡謝蘭池,從小喜歡。


      可哪怕在謝蘭池沒有入宮之前,鋒芒最盛之時,他也從未想過成全皎皎,讓她嫁給謝蘭池。


      因為,顧家需要一位皇後,亦或是寵妃。


      顧家漸露衰敗之向,他父親病逝,顧安不爭氣,隻靠他一人支撐著顧家,已是不行。


      皇位之爭中,顧家根本無法獨善其身。


      皎皎隻能入宮,嫁給新君。


      所以,他有時候會對皎皎內疚,他從小寵她,可如今卻隻能看她一次次傷心。


      他甚至希望她若能被謝蘭池傷透了心,是最好。


      這樣她入宮嫁給新帝,便不會再難過、再掙扎。


      他的衣袖被皎皎輕輕拉住,她哭紅了眼,啞聲問他:“大哥,蘭池哥哥……是不是永遠也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和我說話了?”


      他停下腳步看自己唯一的妹妹,多麼想和她說:是,謝蘭池再也不是從前的謝蘭池,他回不去了,她也早該死心了。


      可他看到她哭花了的臉,隻是嘆息地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淚,她哭得更厲害,腦袋輕輕栽進了他的胸膛裡,哽著聲音無助地問:“我該怎麼做……我該怎麼做才能讓蘭池哥哥開心些?好受些?我該怎麼幫他……”


      傻姑娘。


      顧澤拍了拍她的背,到底是與她說:“他早已不是從前的謝蘭池,你若想讓他好受些,就不要再見他了。”


      顧皎皎呆愣愣地抬頭看他,臉上的淚水一滴滴落下。


      “他的痛苦,任何人也無法拯救。”顧澤扶著她的肩膀,“你隻會提醒他,他如今有多不堪。”


      顧皎皎望著他,難過得厲害,她很想說,對她來說如今的蘭池大哥沒有不堪,即便是他……做了內侍,那又怎樣?他依舊是那個謝蘭池,聰明、謙和、殺伐果決。


      她依然愛慕著他,不,比從前更加愛慕他。


      可是她知道,這些話說出口也沒有什麼用,大哥不想聽,蘭池哥哥也不會信。


      身後,有小丫鬟急急忙忙地過來。


      正是顧澤留下伺候喬紗的那個丫鬟,她過來行禮,為難地說:“謝大人不許奴婢留下,說他會伺候喬姑娘。”


      顧澤皺了皺眉。


      “喬姑娘?”顧皎皎淚盈盈地看向丫鬟,哭腔還沒止住地問:“是那個被二哥欺負的姐姐嗎?蘭池哥哥……和她認識?”她沒太看清那位被顧家認作義女的姑娘。


      她扭頭看大哥,隻見大哥臉上有些不快。


      為什麼?因為蘭池哥哥要替那位喬姑娘更衣?


      其實她也覺得不妥,哪怕蘭池哥哥如今是……內侍,也不好給一位姑娘更衣,她原以為蘭池哥哥隻是為了趕走她,讓她死心才這麼說。


      原來,不是嗎?


      蘭池哥哥認識那位喬姑娘嗎?


      “何止認識。”顧澤的聲音冷了幾分,也不打算再瞞著她,她早晚會見到喬紗,會認出喬紗是誰,“喬姑娘叫喬紗,你曾經見過她。”


      喬紗?


      顧皎皎僵愣在了原地,這個名字她熟悉極了,不就是蘭池哥哥的繼母嗎?


      怎麼會,蘭池哥哥的繼母怎麼會變成大哥的義妹?


      顧皎皎被搞昏頭了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

      那蘭池哥哥為何要替自己的繼母更衣?


      顧澤幾乎能想象到喬紗不敢拒絕的模樣,謝蘭池隻是為了羞辱她吧。


      -------


      書房之中。


      喬紗站在躺椅旁,身上的毯子早已踩在她的腳下,她對面前的謝蘭池展開了手臂,一副等著被伺候更衣的模樣。


      “不裝了?”謝蘭池再望向她的臉,臉色很憔悴,眼眶依舊紅著,卻沒了半點委屈,“是你主動引誘的顧安。”


      她難道不知道他的暗衛跟著她,將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嗎?


      她臉上沒有出現絲毫的驚訝和被戳穿的慌張。


      “那你還來?”她瞧著他,反問他。


      謝蘭池被她問得頓了一下,在心中找了一個合理的解釋與她說:“你傷了顧安,我怕顧老太太將你活剝了。你知道的,我不會讓你死,我隻會讓你和我一樣,生不如死。”


      她抿著嘴笑了,仿佛不信地又問他:“是嗎?原來你不是來替我撐腰出氣的?”


      “做夢。”他譏諷她,冰冰涼涼地迎著她的視線。


      她笑盈盈的樣子可真讓人生氣。


      “為何這麼做?”他冷聲問她,“你的目標不是顧澤嗎?怎麼,母親如今連顧安這種貨色也看得上了?”


      他全都知道。


      所以喬紗壓根沒打算避著他的暗衛,因為她清楚,她在謝蘭池勉強裝小白兔裝得再逼真,他也不會信。


      在他心裡,她就是蛇蠍毒婦,沒有必要隱瞞偽裝。


      “自然是看不上。”喬紗理著自己的散發,不掩惡劣地說:“這等貨色連你也不如,給我舔鞋底也不配。”


      謝蘭池冷不丁被她譏諷到,隻見她走到桌邊,反著看了看顧皎皎送來的新衣,語氣驕橫地說:“是他自己找死,誰讓他盯上我,我若是不引誘他,他也會強行欺辱我。”


      她說得沒錯,顧安那膿包盯上了她,她不引誘,顧安也會對她下手。


      “倒不如我順著他的意思,讓他知道,什麼人不該碰。”喬紗遺憾地說:“可惜我力氣不夠,不然如今他家老太太該為他哭喪了。”


      她在他面前還真是毫不掩飾,她的惡毒。


      “你可知,他從小長在顧家老太太身邊,眼睛珠似的寵慣,你若真殺了他,顧家老太太不會饒了你。”謝蘭池與她說。


      她笑了一下,拿著一把簪子回頭看他,“這不是有你嗎?你怎麼會舍得讓別人殺了我呢。”


      她的語氣曖昧又得意,仿佛吃準了他一般。


      謝蘭池的話竟被她堵了住。


      可她又說:“即便你不來,也有別人來救我。”


      他連心中也跟著一堵,諷刺道:“你以為顧澤會救你?你對他來說不過是一枚棋子。”


      她搖著簪子笑了,笑得甜蜜,“即便是棋子,也是一枚他無論如何也要保下的棋子,不是嗎?”


      謝蘭池看著她,不言答,她何時開始變得這般聰明,會算計了?隻是重生就足以讓她“開了竅”一般嗎?


      她像是變了一個人,聰明、病態、肆無忌憚卻又說不清的光彩照人,這光彩在她每次作惡之後,格外的動人。


      就像她此時此刻,穿著血跡斑斑的衣衫,散著發朝他走了過來,站在他的面前,輕輕問他:“若是我真被顧安欺辱了,你會開心嗎?”


      他會開心嗎?


      謝蘭池看著她,她的衣衫帶子斷在兩側,衣襟散著,露出單薄的裡衣,是顧安幹的嗎?


      顧安碰到她了嗎?碰了哪裡?


      他的腦子裡,是暗衛與他稟報時說:“夫人說,他若是跪下學狗叫,就賞他親吻夫人的腳……”


      她說這話時該是什麼表情?


      他想象不出,他隻知在聽到這句話時,他心中窩著一團火,他既覺得顧安該死,也覺得她該死。


      就像他從前聽說,她和男人私會被在林子裡撞見一般,他恨不能殺了她,毀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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