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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3章

陳年烈苟 2747 2024-11-26 11:32: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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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陶淮南一聽,馬上問:“什麼好東西?”


    石凱說:“我這兒有遲哥視頻。”


    陶淮南想了想說:“不換。”


    石凱:“這都不換?不帶反悔的?”


    陶淮南說得倒挺堅定:“不反悔。”


    他和遲騁之間都已經到這步了,陶淮南不用再靠其他的確認什麼,遲騁親口說過的那些話比什麼都來得重。


    陶淮南下巴墊在胳膊上,趴在桌邊,安靜地聽遲騁工作。


    遲騁看看他,問:“不聊了?”


    陶淮南搖搖頭說:“不了。”


    遲騁就又不管他了。


    陶淮南趴了會兒,突然扯開了被子,下了床。


    遲騁以為他去廁所,結果陶淮南就隻是站在他旁邊,欲言又止的模樣。


    “怎麼了?”遲騁問。


    陶淮南手指搭在遲騁椅背上,輕聲問:“我能……坐嗎?”


    遲騁先是沒聽明白,然後才頓了下。陶淮南有點緊張,慢慢眨了眨眼睛。


    遲騁腳點地,椅子往後挪了些,跟桌子之間容了個空,胳膊也從鍵盤上拿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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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陶淮南抿著唇,邁腿跨了上去,小心地坐在遲騁身上,下巴輕輕地搭在他的肩膀。遲騁抱著他往前挪了挪,又回了電腦前。


    “擋你嗎?”陶淮南小聲問。


    遲騁左手在他背上捋了一把,沉聲說:“沒事兒。”


    兩個成年人這樣坐在一把椅子上會有點擠,可他們像是早就習慣了。


    陶淮南閉著眼睛,現在的姿勢讓他不想動,隻想一直坐在遲騁身上。遲騁問:“冷不冷?”


    “不冷,”陶淮南趴在他肩膀上,“如果腿麻了就告訴我。”


    遲騁側過頭,用嘴唇叼了叼他的耳垂。陶淮南喉結上下滑動,無聲地貼了貼遲騁的脖子。


    等徹底能出門見人已經又是兩天以後了,嘴唇上的痂掉了,下巴隻剩下淺淺的黃,看起來像是吃東西蹭髒了。


    陶淮南上午回家換了身衣服,下午要去醫院。家裡兩個哥哥都上班走了,陶淮南回來還拎了一大盒昨天遲騁新給做的糖葫蘆,一回來就放進冰箱裡。


    “晚上曉東就都得給我吃了。”陶淮南邊脫衣服邊說。


    遲騁也在換衣服,他也得出門。


    “他和湯哥一人一口,一個橘子瓣兒都不能給我留。”陶淮南套上毛衣,摸摸脖子問遲騁,“小哥還有印兒嗎?我用換個高領的嗎?”


    遲騁看了一眼,說不用。


    “今天醫院開會,我得嚴肅點兒……”陶淮南還有點不太放心,因為上次的事兒總怕遲騁不說實話,左右轉轉頭,“耳朵後面呢?有嗎?”


    遲騁說沒有。


    陶淮南這才安心了,之後又說:“那下次再弄點兒。”


    遲騁彈了他腦門一下,說:“沒下次了。”


    陶淮南嚇了一跳,馬上捉住他的手:“怎麼沒有了?為什麼?”


    遲騁臉上看著冷冷淡淡的:“不為什麼。”


    陶淮南搖頭,驚訝地問:“再不跟我做了?”


    遲騁沒出聲,陶淮南不能接受,討好地晃晃手:“……別吧。”


    其實陶淮南知道遲騁就是逗他,他就是想哄。晃晃胳膊親親臉,咕咕哝哝地說著不害臊的話,直到遲騁在他腰上拍了拍,說:“起開。”


    陶淮南笑笑,歪歪頭在遲騁喉結上一咬,然後才放開了手。


    第115章


    陶淮南下午去醫院, 遲騁要出門談點事。倆人各走各的,走前陶淮南問遲騁去哪兒,遲騁說了個位置, 陶淮南又問:“得到幾點呢?”


    “還不知道。”


    陶淮南想了想說:“那如果我先下班了我去接你。”


    遲騁看他一眼:“不用你接。”


    “咋不用?”陶淮南說話之前眼睛往遲騁那邊轉了一下, 明明都看不見卻也眼珠滴流轉, 不知道打的什麼歪心思。


    “別折騰。”遲騁說。


    “那別人都有人接……”陶淮南小聲哼哼著說話,說得一點也不硬氣,“你不也得有麼?”


    “誰有人接了?”遲騁鞋都換完了,站門口等他。


    陶淮南慢慢悠悠穿外套, 穿上一隻袖子:“凱哥喝多了小卓還接呢……有對……對……”


    他話說得吭吭哧哧,遲騁也不催, 往旁邊玄關櫃上一倚, 等著他說。


    “……象……的……”陶淮南把另一邊袖子也套上,“不都得……有人接……啊?”


    一直到他把這句磕巴的話說完,遲騁才平靜地看著他問:“你是我對象?”


    陶淮南繼續慢慢地拉著拉鏈, 抬了抬頭:“我……不是啊?”


    “和好了?”遲騁手垂著,食指上套著他的鑰匙串,其他手指輕輕敲了敲上面的鑰匙,叮叮當當響,“你不說不用原諒麼?”


    “對……不用原諒, ”陶淮南把拉鏈一直拉到頭,頂著鼻子尖, 嘴悶在裡面說,“沒和好不也能當對……對……”


    “別對了, ”遲騁開了門, “走了。”


    陶淮南拿上盲杖,跟在遲騁後面出來, 聲音悶在衣服裡:“都做那個了……”


    遲騁不理他,關上門按了電梯,陶淮南握上他的手:“我就想接你。”


    “我不用你接。”遲騁還是無動於衷。


    一直到倆人分開之前,陶淮南叫的車都快到了,才又問遲騁:“那小狗接行麼?”


    大眼睛睜得圓溜溜,人在冷的時候會流眼淚,所以眼睛看起來水汪汪的。陶淮南朝著遲騁的方向熱切地看著。


    遲騁看了他幾秒,突然兩隻手抬起來隔著帽子扣上陶淮南兩邊臉,把他臉託起來,在他嘴上用力親了一口。


    這次可真不是咬,嘬出響了。


    陶淮南“唔”了聲,被放開之後還美著,得了便宜還賣乖,問:“你親狗啊?”


    遲騁手在他帽子頂端使勁按著晃了晃,說:“去吧。”


    性使愛更親密。


    做過跟沒做過必然還是不一樣,心理上的歸屬感和佔有欲都更強,盡管他們原本就已經緊密得快成一體了。


    醫院裡幾個哥哥真去日本了,可上幾天陶淮南出不了門,他也不想出。沒事的時候他更想跟遲騁待在一塊兒,哪兒也不想去。


    陶淮南還得一年多才能轉正,開會也沒他什麼事兒,這次是跟別的醫院組的案例研討,他隻能是坐在大後面跟聽。


    陶淮南看不見PPT,講話人的語速又很快,幾個小時研討下來,陶淮南腦子一直在迅速運轉思考記東西,結束之後覺得頭都有點疼。


    一下午沒碰手機,會議室信號也不強。領導們還沒從會議室出去,陶淮南隻能坐著等。直到前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陶淮南才趕緊出去了,給遲騁發消息。


    —小哥你在哪兒呢?


    他還得上樓收拾下東西,走到一半收到遲騁回復:下樓就行。


    陶淮南:哇。


    他說要去接遲騁,不但沒接成,最終還得遲騁過來接他。


    陶淮南美滋滋跟著回了家,兩個哥哥已經都回來了,正在陽臺擺弄花瓶。門一開,曉東誇張地“哎喲”了一聲,問湯索言:“言哥誰回來了?”


    湯索言配合地說:“不知道,聽著還倆人呢。”


    “誰呢這是?”陶曉東說,“誰能來咱們家?”


    陶淮南湊近了小聲跟遲騁說:“看他倆多煩人。”


    遲騁笑了下,拎了他倆的外套掛上,陶淮南揚聲喊:“回來啦。”


    “喲!”曉東回頭看過來,跟湯索言說,“離家出走那倆孩子回來了?”


    “誰離家出走了!”陶淮南換了拖鞋進來,嗅了嗅,“這麼香,湯哥做什麼了?”


    湯索言摸摸他頭,另外的手上拿著包花的紙,笑著說:“走,湯哥給做吃的。”


    陶淮南用肩膀撞了撞他哥後背,高高興興跟著湯索言走了。


    早上陶淮南預計得一點沒錯,那一盒糖葫蘆這倆哥晚飯過後一人一顆吃了個幹淨。陶淮南洗個澡出來的工夫就全沒了。


    “小哥!”陶淮南晃晃空空的玻璃盒,“你看看了!”


    遲騁也正準備去洗澡,拎著睡衣走過去,說了個“沒事兒”。


    “你看看他倆了,”陶淮南本來打算好的,等會兒洗完澡出來吃,“一個也沒給我留。”


    陶曉東還仰頭跟遲騁說:“苦哥我愛吃蜜棗兒的。”


    湯索言說:“我還是愛吃山楂。”


    陶淮南朝著遲騁的方向:“你看看他倆。”


    遲騁說:“再給你做。”


    陶淮南糖葫蘆沒了,把玻璃盒往旁邊一放,去廚房繃著下巴給自己切果盤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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