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 首頁
  2. 追了暴戾太子後我跑了
  3. 第141章

第141章

追了暴戾太子後我跑了 3406 2024-11-26 10:36:59
  • 字体大小 18
  •   等一下!這也就是說他現在裡而……沒有穿嗎?


      -


      剛剛回家又要出門,實在是褲衩子尺寸不合適,總不能硬套上去吧?


      蘇枝兒領著周湛然去買褲衩子,她想著家裡有烘幹機,等一下給他洗一下再烘幹一下就能穿了。


      第一次給男人買褲衩子,即使戴著口罩,蘇枝兒也覺得臊得慌。


      她牽著周湛然的手買完褲衩子,把東西塞給他拎著。


      一路上,蘇枝兒都沒有放開他,她總覺得這一切像是夢。


      一睜眼,睡一覺,就碎了。


      哭過之後,蘇枝兒的心情意外的平靜,隻有她拽著周湛然的力度表示出來了她的緊張和後怕。


      街邊的小吃很多,蘇枝兒給兩人買了晚飯打包,路過一個做棉花糖的小攤,買了一個碩大的棉花糖。


      棉花糖看起來軟綿綿的,周湛然已經迫不及待要戳了,被蘇枝兒制止。


      “不行。”


      回到家,蘇枝兒看向盯著棉花糖不放的周湛然,她一本正經道:“這個東西,要洗洗才能吃。”


      男人蹙眉,可依舊非常聽話的去洗棉花糖……用馬桶水……


      蘇枝兒:……要教的事情真的好多啊。


    第87章 (蔣文樟x淡水...)

    Advertisement


      皇後在新婚之夜遇刺,幸好救了回來。


      蔣文樟作為負責寢殿安危的領頭人也算是從鬼門關撿回來一條命。


      皇後要度過三天危險期,蔣文樟也在寢殿門口熬了三天三夜,直到蘇枝兒轉危為安,他才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皇宮。


      月色朦朧,蔣文樟推開錦衣衛所的大門。


      往常熱鬧的錦衣衛所突然之間冷清不少,蔣文樟這才想起來,皇後遇刺,大家都入宮連軸轉的值班了,累到不行,回來就直接躺了,哪裡還有時間出來溜達。


      新帝的脾氣蔣文樟清楚,皇後便是他的軟肋,若是誰不小心觸到了這塊軟肋,小名定然不保。


      即使是他。


      伴君如伴虎,蔣文樟身為錦衣衛指揮使,不僅是新帝手裡的一柄刀,更是他捏在掌心的玩物。


      新帝若是要他死,他便看不到明天的日頭。


      “蔣大哥。”一道輕柔的女聲響起,蔣文樟轉頭,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淡水。淡水一襲新制夏衫,周身照著月色淡暈,清雅麗質。


      “你怎麼還沒睡?”蔣文樟有一瞬間的恍神。


      “廚房熄火了,我怕你回來晚了沒東西吃。”淡水上前,語氣溫柔,“我去給你做碗面吧。”


      “麻煩你了。”蔣文樟也沒客氣,他實在是太餓了。


      “好。”淡水去給蔣文樟做面,用廚房留下的唯一一個小爐子。


      蔣文樟自己去洗漱,洗完澡回來後就見院子裡的石桌上置著一碗面,上面臥了兩個雞蛋,還有一點素菜和葷肉。


      “蔣大哥,吃面了。”淡水招呼蔣文樟吃面。


      蔣文樟胃口大,動作快,一大碗面立刻就吃完了。


      院子裡的桂花樹開了,到處都能聞到濃鬱的桂花香。


      淡水坐在他身邊,想起三日前的刺殺事件。


      “皇後娘娘如何了?”


      “度過了危險期。”蔣文樟的眉頭微微蹙起,像是想到了某件事。


      “那刺殺的人是……”淡水聲音平靜至極,語氣也十分和緩。


      蔣文樟沉默半刻,吐出兩個字,“瑤雪。”


      “是瑤雪姑娘呀,她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?”淡水表示不解。


      蔣文樟搖頭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
      淡水知道蔣文樟從前對瑤雪是有幾分情意在的,蔣文樟雖看著冷漠寡淡,但情深專一,不然淡水也不會一頭扎進去。


      “我,有件事想麻煩你……”蔣文樟似乎有點難以啟齒。


      淡水溫柔一笑,“蔣大哥你怎麼這麼客氣,直說好了。”


      “現在瑤雪的屍首被放在昭獄裡,陛下沒說怎麼處置,皇後娘娘隻說讓我看著辦,還說人都死了,也不要為難。”說到這裡,蔣文樟一停頓。


      瑤雪問,“蔣大哥的意思是……”


      “瑤雪姑娘家破人亡,如今承恩侯府又被抄家,我想著替她備上一副棺木找個地方埋了,她身上的衣裳有點髒……”


      淡水聽到此話,眸色微微黯淡。“蔣大哥想讓我替瑤雪姑娘換件幹淨的入殓服?”淡水猜到了蔣文樟的意圖。


      “嗯,不過你若是不願意的話可以拒絕。”


      淡水笑了,“這有什麼不願意的。人死如燈滅,這人都死了,還要計較什麼呢?”說完,淡水又想到那位皇後娘娘,“娘娘心善,若是知道了你做的事,定然也會覺得妥帖。”


      蘇枝兒並非那種報復心強的人,她隻是一條鹹魚,並且經歷過生死後仿佛開悟。


      人都死了,真的不必計較什麼了。


      -


      蔣文樟吃完了面就領著淡水去了昭獄。


      淡水第一次來昭獄,她扯著蔣文樟的寬袖慢吞吞地走。


      昏黑燈色之下,蔣文樟微微低頭看向淡水,小娘子雖長得不是傾城國色之容,但也十分耐看。


      蔣文樟不自覺盯著了一會兒,等自己意識到的時候趕緊偏頭。


      他輕咳一聲,打開牢房的門,“這裡。”


      “蔣大哥,你在外面等我一下。”


      “你不怕嗎?”


      畢竟是一具死屍。


      淡水道:“如果我說怕,蔣大哥你就不會讓我做了?”她隻是開個玩笑,不想男人鄭重點頭道:“嗯。”


      淡水心頭一跳,面頰微紅,“我是學醫的,怎麼會怕,你出去吧。”


      “好。”蔣文樟轉身走出三步,然後轉身道:“怕是話就叫我,我就在外面。”


      “嗯。”


      -


      淡水看著躺在地上的瑤雪,曾經漂亮的女子如今面目全非,而這正是她的傑作。


      “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淡水輕輕搖了搖頭,然後替瑤雪換了件幹淨的壽衣,又替她梳理頭發,擦拭面頰。


      弄好之後,淡水輕輕吐出一口氣,喊來蔣文樟。


      男人推開牢房的門進來,看到躺在地上的瑤雪,不知道為什麼,心情無比平靜,甚至沒有起半絲波瀾。


      淡水見蔣文樟盯著瑤雪的屍首看,臉上難免露出幾許苦澀之意。


      “蔣大哥。”


      “嗯?”蔣文樟回神。


      淡水道:“再不出城的話就來不及了。”


      -


      蔣文樟給瑤雪找了一塊城外的地。


      那裡早就已經有人等著了,幫忙把棺木放下去,然後埋上土,是金陵城內有名的喪葬一條龍服務人員。


      服務人員還幫忙刻碑文,他問,“要寫什麼?”


      淡水看向蔣文樟。


      蔣文樟沉默半刻後道:“瑤雪。”


      “就兩個字?”


      “嗯。”


      “落款寫誰?”


      “……過路人。”


      蔣文樟與瑤雪的關系就像是那兩條相交的線,除了一個點外沒有其它的關聯。


      他曾經喜歡過,可那份喜歡早就隨著時間的流動而緩慢消失。


      淡水站在蔣文樟身邊,聽到他的話下意識抬眸看他。男人站在那裡,盯著墓碑上緩慢刻出來的“瑤雪”二字,神色不明。


      淡水不想再看,她揪著自己的帕子,紅著眼轉頭朝四周望去。


      不遠處山路拐角那裡正有一個茶肆,“蔣大哥,我去買點茶水。”


      “好。”蔣文樟連眼神都沒動一下。


      淡水動了動嘴,最終卻還是什麼都沒說,轉身去了茶肆。


      茶肆很小,隻供應過路人喝點茶,歇歇腳,並賣一點簡單的餐食。


      雖然是皇城外頭,但過路之人的素質也參差不齊,淡水這樣一位嬌俏俏的小娘子陡然出現,那些茶客們的眼神瞬間就不一樣了。


      大周還是一個比較封建的國家,一般出來做生意的都是男人。


      因此,茶肆裡百分之九十都是男性,唯一一個女性還是老板娘。


      淡水要了一壺茶水,並一些牛肉小菜。


      她想著先叫好,等一下蔣文樟過來能直接吃,再者,墓碑那邊實在是太曬了,她被曬得有點頭暈,隻好先進來歇歇。


      茶肆上頭拉了個棚,勉強遮擋陽光。


      依舊很熱,淡水用帕子扇臉,她身邊有茶客路過,挨著她擦了一下。淡水猛地一下起身,一雙溫和的眸子瞪向那個男人。


      那是一個身形高壯的男子,在這些男客裡最魁梧,他穿著半袖,露出粗壯的胳膊,注意到淡水的眼神,猙獰一笑。


      淡水的腰部刺痛,她被捏了一把。


      她雖看著柔弱,但並非柔弱之人,淡水面不改色心不跳,指尖露出一根銀針。


      正在此時,蔣文樟邁步走進來,他看到淡水跟這個男人對峙,面色瞬時變得嚴肅,“怎麼回事?”


      “他……”淡水話剛出口又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

      大庭廣眾之下,她一個黃花大閨女……


      蔣文樟見淡水說不出話來,登時面色一變,他雙眸一沉,大跨步走向那個男人,當面就是一拳。


      男人被打飛出去,撞到桌子。


      桌子四分五裂,上頭的茶盞也碎了一地。


      “蔣大哥?”淡水面露吃驚。


      在她的印象裡,蔣文樟一直是一個十分克制的人,從未像今日這般不分緣由的打人。


      “你,你居然敢打我?你知道我……”男人的話還沒說完,蔣文樟一腳踩上他的臉,他的表情從側面看過來,竟然與那位新帝陰測測的目光有三分相似。


      “我今日就算殺了你都無所謂。”


      蔣文樟撩開外袍,露出藏在裡面的繡春刀。


      華美瑰麗的繡春刀在陽光下折射出陰冷的煞氣,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壯漢,眸色冷冽至極,“錦衣衛殺人,從不講理。”


      這是淡水未曾看到過的,蔣文樟的另外一面,她被震撼住了。


      那個壯漢在看到繡春刀後面色就變了,可他依舊強撐著道:“你,你就算是錦衣衛也要講理啊?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碰她了?”


      壯漢說完,原本還算平靜的蔣文樟立刻抽出繡春刀。


      鋒利的刀身劃開壯漢身上細薄的衣料,抵住他的脖子。


      碰她!


      蔣文樟的腦子裡全部都是這兩個字。


      他踩在壯漢身上的腳越來越用力,繡春刀也越來越深的嵌入他的脖頸裡。


      壯漢嚇得開始求饒。


      淡水見狀也趕緊上前,“蔣大哥,我沒事。”


      蔣文樟看一眼淡水,握著繡春刀,咬緊了牙,他猛地一下把壯漢提起來,“我懷疑你是逆賊。”


      壯漢:???


     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,壯漢被提溜進了昭獄。


      雖未喪命,但嚇了三天三夜,出來的時候鹌鹑似得再不敢隨便猥褻婦女。

    作品推薦

    • 我爸失憶了

      我爸失忆了。他忘了我们母女,只记得 白月光,和白月光的女儿。他让我妈给 白月光母女腾位置。

    • 潑辣嫂嫂

      "我意识到自己是恶毒女配时,已经是第三世了。 两世不得善终,我决定这一世随缘了。 不和猎户私奔,也不贪图男主,就任劳任怨当好男主的嫂子,种好我的地。 后来,他不知是不是疯了,对我说:「嫂嫂,我娶你吧。」"

    • 燎原

      最窮那年,我為了五十萬,冒充姐姐照顧她失明的未婚夫。他復明那天,我不告而別。再次相見,是在一場商業訪談上。 我是籍籍無名的實習記者。 他身份恢復,是許家大權在握的小少爺。 正在接受采訪:「聽聞您生病期間,多虧您的未婚妻周小姐不離不棄,二位已經好事將近?」 他唇角微微勾起,抬手露出戒指:「嗯,我和她,就要訂婚了。」 目光卻透過鏡片,有意無意,落在角落里的我身上。

    • 心動回音

      "我是女主的经纪人,存在感最低的温柔 竹马。她拿到影后那天,我攻略失败, 被系统抹杀。那晚,她和霸总男主把"

    • 林府家規

      "我们家的「林府家规」在网上火了。 里面最出圈的一条就是「君子远庖厨,女子尽家事」。"

    • 女配我不幹了

      "邮轮甲板上,女主姜南丢下一只高跟鞋,主动翻越栏杆,纵身跳下,大喊着:「江澜!你为什么推我?」 没过两秒,我身后响起男二萧响惊慌失措的吼声。 「江澜,你在干什么?南南人呢?」 而我已经身心俱疲,索性也翻过栏杆跳海。"

    目錄
    目錄
    設定
    設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