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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
be文求生指南 2612 2024-11-26 10:35: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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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 白榆一隻手按在窗臺上面,另一隻手垂在身側,揪著自己的一點衣袖,輕輕搓動著。


      灑滿陽光的床邊,她整個人被盛日籠著,雪膚紅唇,說不出明媚動人。


      婁代看著自家大小姐側身對著她笑,微微愣了一下,接著心中湧上欣慰的喜悅。


      婁代向來將自家大小姐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疼寵,也不知道多久她沒有見這孩子這麼開心了。


      昨日她面容慘白地昏死在九皇子的床上,婁代嚇得不輕,今日一看,似乎確實沒什麼事兒。


      白榆朝著桌邊走,坐在桌邊上拿起湯勺舀了個抄手吹。


      翠綠的蔥花飄在奶白的湯上,噴香好看。


      白榆吹好了低頭咬了一口,肉汁和濃稠的湯汁炸了一嘴。


      好香。


      是牛肉哎。


      比牛肉丸好吃!


      白榆不吝誇贊道:“婁娘做的抄手當世無雙!”


      婁代欣慰地笑,在自己的衣衫上搓手,視線一錯不錯看著白榆的後腦。


      那神情,根本就是稀罕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。


      白榆專心吃東西。


      謝玉弓沒殺她,還為了讓人發現她昏迷,專門跑出來裝瘋賣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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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嘖。


      白榆愉悅得很。


      事情似乎比她預測的結果還要順利。


      一頓堪稱享受的……晚飯吧,畢竟白榆吃好了,日頭都已經偏西。


      她不動聲色,就聽著婁娘一個人嘟囔,基本上拼湊出了她昨天昏迷之後發生的事情。


      她被眾人七手八腳地從九皇子的屋子裡抬出來看醫師。


      九皇子被抓住重新關回去了。


      醫師重新號脈之後,說白榆的身體隻是稍感風寒,偶發昏迷,半個字未提是因為飲了那半碗藥物。


      白榆就知道這府外請來的老醫師,估摸著是謝玉弓的人。


      白榆也順著老醫師說的,說自己確實隻是頭暈發熱才會昏厥。


      等到老醫師走了,開了調養身體的藥。


      婁娘又忙著去熬藥,親力親為,對白榆的事情上心至極。


      而把眼睛哭成了桃子的桃花回來了,在白榆身邊伺候著,兢兢業業地剝果皮打扇,收起那一副看負心漢的表情,伺候得還是很舒服的。


      白榆靠著貴妃榻,裝著心事重重,實際上躺著吃著喂到嘴邊的冰鎮果子,不知道多愜意。


      她沒急著去找謝玉弓。


      這青天白日的,她怎麼“敢”去找他?


      她可是隻有在瀕死之際,才肯說出一些內心壓抑多年的“往事”,寧死也要給謝玉弓換一個安寧的痴情人設啊。


      成婚前三個月沒踏足過謝玉弓的院子,鳩佔鵲巢住了主院,還把他給關在了倒坐房……這樣百口莫辯的狀況,都被白榆扭曲成了她早打算好了“為他而死”,好讓皇帝徹查的時候,更信服她這個歹毒皇子妃,真的苛待失心瘋的九皇子。


      總之白榆現在可是個“以為自己死,卻沒料到還活著”的人。


      她必定要“狠狠掙扎”一番。


      估摸著謝玉弓肯定也悄悄等著看她的反應呢。


      白榆吃的這滿滿一盤子冰鎮葡萄,都是搶了謝玉弓這個九皇子的份例。


      真好吃。


      她一直無所事事,在貴妃榻上癱軟到天黑,這才慢吞吞地起身洗漱。


      今晚外面可是一個星星都沒有,明日一看就是個好天氣。


      這月黑風高夜——不僅適合殺人放火。


      也適合折騰人。


      她昨天昏迷睡到今天,現在精力充沛極了。


      她要去找謝玉弓起來嗨。


      白榆這邊梳妝停當,頭發還潮湿著,就讓可靠的婁娘提著燈隨她出門。


      這邊她一出門,那邊謝玉弓的死士迅速向他稟報。


      “九皇子妃朝著主人的院中來了。”


      謝玉弓死死皺著眉,他原本正在床榻之上處理書信,白日讓死士監視了那個女人一整天。


      她要死不活地躺在貴妃榻上一整天沒有動作。


      她若當真如她所說那般,又怎會毫無動作?


      謝玉弓覺得自己真是失心瘋了,才會相信那個女人滿口胡言亂語!


      十六歲那年,他確實參加過合歡宴。


      可是當時他正被帝君厭棄,被皇子們聯合欺辱。


      那一天,合歡宴的偏遠角落裡面,他被他的十二皇弟當成狗騎。


      仗義執言挺身而出的是工部尚書的嫡女。


      謝玉弓記憶力超絕,仔細回憶了一番,便想起了當日情形。


      若是他沒有記錯,當時這個女人躲在牆邊,不僅沒有踏入那個院子半步,形容畏縮,還試圖去阻攔當時還是工部侍郎的嫡女白珏,不要多管闲事……


      可她說什麼?


      她說她看了自己一眼,就為他退婚,然後活生生在家中待成了老姑娘?


      謝玉弓被荒謬得簡直想笑!


      她是覺得自己記不住三年前的事情,所以才會肆意編造謊言吧?


      他就應該昨晚上讓死士把她給殺了,免得她再妖言惑人。


      他沒留出空來要她的命,她不好好在自己的院子裡躲著,這麼晚了來做什麼?!


      謝玉弓無意識攥緊手指,才剛剛寫好的書信被他捏皺了,墨跡糊成一片。


      他心煩意亂讓人悄無聲息將一切撤下去。


      這個時候白榆已經走到門口,對婁娘說:“婁娘且在這裡等我便好。”


      婁代不放心道:“屋子裡面燈熄了,想來九殿下已經睡了。大小姐要看九殿下,若不然明日再來?”


      婁代是怕白榆被九皇子這個失心瘋給傷了。


      白榆站在臺階之上,微微勾了下唇,神情依然溫柔,眼神卻在昏暗的提燈下,透出些許不容置喙的強硬。


      婁代微微一愣,下意識後退了一個臺階。


      白榆這才轉身,輕輕推開了房門。


      屋子裡黑黢黢的,隻有外間的一個燭臺上點著蠟燭。


      白榆悄無聲息走進去。


      先是在外間的燭臺處,拿了剪子,剪了一會兒蠟燭芯。


      然後慢慢晃到了裡間的門口,像個鬼一樣悄無聲息地站在那裡。


      床上裝睡的謝玉弓微微蹙眉,他能感覺到那個女人在遠遠看著他,但她為什麼不動?


      白榆站在這裡查數呢。


      十分鍾,一分鍾六十個數。


      這是個心理戰術,她因為從小撒謊成性,被她的父母安排了長達十年的心理咨詢。


      毛病沒治好,但是白榆非常擅長心理戰術。


      心理咨詢師擅長營造輕松氛圍,白榆擅長反其道而行營造緊張感。


      而據她的實踐,人在格外緊張的時候,或者是緊張過後驟然放松的狀態裡面,最好騙。


      十分鍾到了。


      白榆終於動了。


      但是朝著床邊走了幾步,又停住了。


      接著查數。


      謝玉弓:“……”他給死士下的命令,是她若有傷害他的異常舉動,直接拿下。


      結果她半夜三更不睡,跑到他房間裡面幹站著?


      白榆又數十分鍾,再向前幾步。


      這一次站到了圍屏的邊上,距離床邊還有三個十分鍾的距離。


      反正她昨天睡了一整夜外加大半天,現在精神抖擻得很,洗完澡回來之前,還專門喝了一碗謝玉弓派來的大夫給她開的補身湯藥。


      人參味兒可濃了,吊著人精神著呢。


      白榆站在圍屏邊上,看向床上躺著的人。


      謝玉弓正面朝上睡,但因為是頭朝向的問題,白榆眼睛適應了光線之後,竟然看到的正是他那一半完好的左臉。


      看上去側臉的弧度要是拍出來,是能在某音上面出圈的程度。


      鳳子龍孫嘛,一般長得都不會太差,畢竟皇帝都專門找美女生孩子。


      白榆想到昨天看到的謝玉弓的正臉,心中感嘆著實在是可惜了。


      毀了啊。


      想得太多,時間就超了。


      不過沒關系,白榆多上前幾步,這一次直接站在了床邊,繼續查數。


      謝玉弓本就是裝睡,人在長時間緊張地維持著一個姿勢的時候,渾身都會酸疼僵硬。


      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!


      謝玉弓大腿肌肉都酸疼得不行,實在沒忍住,裝著昏睡的自然反應,翻了個身。


      然後白榆“猛地”抽了一口氣,迅速逃出了內室,被“嚇”到外間門口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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