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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6章

我在戀綜養海神[人魚] 3085 2024-11-25 17:55: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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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 小鬼搶走了糖,叉腰把小孩丟出去了。


      小孩想要叫海神“怪物”——


      小鬼陰森森地笑,“你再叫?我就半夜去吃掉你。”


      小孩嚇得像是見了鬼。


      於是,附近的村莊裡,就流傳出來了一個消息,廟裡住了一個妖女,專門吃小孩的那種。


      小鬼問神,“你覺得我兇麼?”


      神說,“兇。”


      神說,“妖女。”


      小鬼生氣了,氣得要和破爛神冷戰。


      就聽見了他歪頭,說,“怪物。”


      他們說他是怪物。


      妖女、怪物,天生一對。


      但是偶爾,神會清醒。


      記憶恢復的那段時間,曾經溫柔包容的神明,現在陰鸷、兇殘,他黑氣彌漫的眸子看著小鬼,說,


      “我這裡,沒有你要的東西。”


      神說,“我不殺你了,你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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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小鬼坐在了他面前,說,“我不走。”


      神要把她丟出去。


      海神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強大無比的神明了,他傷痕累累、渾身濁氣,隻會拖累小鬼。若是神志不清、殺氣滔天的時候,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會被殺掉。


      神後悔沒有送她去早些投胎了。


      可是小鬼不肯走,就抱住神廟的柱子,像是一個耍賴的小孩。


      臭小鬼就是臭小鬼,一哭二鬧三上吊。


      陰沉沉的人魚控制不住濁氣的彌漫,眼睛被黑氣覆蓋,他最後說,“你走。”


      小鬼也害怕,可是她猶豫著不想走,慢了一拍,就被已經濁氣入體的神抓住了。


      ——濁氣控制住的時候,神會被惡欲支配。


      小鬼也很害怕,擔心海神會殺了她、折磨她,雖然夢裡沒有痛覺,但是小鬼還是提起了心來,腦海裡閃過了無數的酷刑,


      毛都嗲起來了。


      然後小鬼就被惡鬼一樣的神抓住,修長的手指抬起了小鬼的下巴,兇猛地吻了上來。


      小鬼緊張得要命,結果發現他就是在吻她,不是要吃掉她。


      是了,神認為:接吻=罪惡。


      小鬼立馬松弛了下去。


      躺平任由他親。


      然後衣服就掉了下去,小鬼:??


      這個發展合理麼?


      神還真的是惡欲纏身,對仇人是殺欲——


      對小鬼,也很惡欲。


      而且不是親一口那種級別的惡欲,是窮兇極惡。


      小鬼:……


      人魚的眼睛裡面全是黑氣,看著她的樣子,邪惡又美麗得驚心動魄。像是一隻暴戾的獸,露出了最兇殘的一面。


      還好,夢裡是沒有痛覺,小鬼磕到碰到都不會痛,吃到的東西有點味道,但是不多;被親的感覺也和在雲裡飄一樣,沒有什麼實感,不過,多少還是有些感覺的。


      但是小鬼還是覺得太超過了,像是貓貓蟲一樣往前拱了拱企圖要跑,但是暴戾的海神卻歪了歪頭。


      小鬼於是就被綁住了手,無助地趴在兇獸的身上,腿無力地夾住了矯健而爆發力極強的腰身。


      小鬼有點害怕:


      請問,那個,噩夢和春天的夢,可以一起做麼?


    第75章


      *


      小鬼低估了神明。


      被濁氣折磨得雙目黑氣, 渾身暴戾的神。


      人魚在她身上呼吸熾熱,壓抑著暴戾和惡欲,因為太過於用力, 人魚的手指都在顫抖。


      漆黑的雙目猛地閉眼,倒在了地上, 魚尾難耐地蜷起, 像是一條脫水的魚,藍色的筋浮現, 喉結滾動著, 發出了痛苦至極的聲音。


      小鬼的裙子掉了下來也顧不上,要去靠近他,卻被人魚嘶了一聲,像是一隻暴戾的獸, 發出了痛苦又威脅的警告。


      這是禁欲者才會有的痛苦,七百年前人魚, 是一隻, 很好、很好的神。


      哪怕魚鰭痛苦地冒了出來。


      雙眼漆黑的人魚抽出了唐刀,想要劃傷自己,保持清醒。


      臭小鬼又過來了, 倉促系好的裙子亂七八糟的。


      她一靠近, 被人魚的眼神嚇住,但是還是靠近了, 抓住了人魚的手,掰開了唐刀。


      臭小鬼說, “不許傷害自己。”


      雙眼漆黑一片的人魚看著她, 即將崩潰的理智, 在這一刻繃斷了。


      混亂和黑暗中, 光線可以給一絲絲的安慰,於是黑暗裡的人魚就會死死抓住這一絲光,直到光和他一起沉淪。


      雙目漆黑的人魚充滿惡意地吻她,臭小鬼卻回吻了回來。


      就像是滾燙的燒炭,和輕柔的春風。


      他想焚毀自己,卻又被風挽救。


      臭小鬼喚醒了神的理智,讓他在渾噩當中醒了過來。


      隻是禁欲神明可能,已經有點瘋了,漆黑的雙眼,哪裡還像是那個高高在上、衣冠楚楚的神明呢?


      他不應該犯罪,可他已經有些瘋了。


      他說,“你以為,我會放過你麼?”


      禁欲的神明竟然惡意又嘶啞道,“臭小鬼,夾好。”


      神沒有做到最後一步,但比那樣,也許還要更加飽含濃重的威脅。就像是被巨獸舔舐啃咬著脆弱的喉管,隨時會命懸一線,讓人脊背繃緊,顫抖不已。


      禁欲的神,在小鬼耳邊說了最下流的言語,訴說著自己的惡欲,充滿惡意地要將她也拉進深淵。


      他不得解脫,就要她和他一起痛苦。


      他想要告訴她,這是一個多麼卑劣、不值得她喜歡,惡毒又墮落的神。


      她想跑,又被惡鬼抓著腳腕,拖拽了回來。


      夢境混亂又渾噩。


      因為糟糕的一夜,小鬼腿內側的皮膚發紅還破了皮,因為維持一個夾住的姿勢太久了,腿軟得像是要飄起來一樣。還好夢裡並沒有痛覺,就算是哭了一夜,可清醒後小鬼還是沒有被嚇跑。


      神明要趕她走,但是他的神志不會一直保持清醒,一等到他渾渾噩噩起來,又飄在了小鬼的後面。


      小鬼抱著膝蓋說,“你一恢復記憶,就要把我丟出去。”


      海神飄在她後面說,“祝延,不氣。”


      舒棠還是一副很生氣的樣子。


      於是海神就低下頭,俯下身,親了她一口。


      他說,“小棠,不氣。”


      舒棠就抱住了渾渾噩噩的海神。


      她和海神在破舊的神廟裡住著,這裡是唯一一個還有神廟的小鎮,黃昏的時候,她就指使著海神抱著她去鎮上,然後買買買。


      海神廟裡的東西都被舒棠賣掉了,換成了很多的生活用品。


      破破爛爛的海神廟,多了一間應有盡有的小屋子。


      神中間清醒過一次,黑漆漆的眸子讓海神看起來很陰鸷,他說,“你知道留下來,我會對你做什麼事的。”


      小鬼不理他,自顧自地做事,就是不肯走。


      等到有人火燒火神廟的時候,舒棠就一個人攔在前面,舉著掃把叉著腰,一個人罵跑了所有人。


      人走後,神說:“沒用的。”


      舒棠知道。


      就像是這是一場噩夢,可是她還是想做。


      什麼都改變不了,但是可以,疼疼他。


      後來,神就再也沒有恢復過記憶了。


      舒棠以為是因為即將陷入沉睡的緣故。


      直到有一天早上醒過來,看見了正在擦拭唐刀的海神。


      海神騙了她——


      他醒來的時候,也裝作沒有醒來;恢復記憶的時候,也不願意想起。


      這樣,就不會清醒過來、不會趕她走。


      好夢留人睡。


      舒棠對神說,“祝延,你是笨蛋。”


      神沒有反駁。


      終於,這場噩夢要結束了,海神即將陷入七百年的沉睡。


      神明看著小鬼,小鬼親了他一口——


      終於,那一百次的累計犯罪,終於犯完了。


      神明沒有按照約定,拍死小鬼,而是去吻了小鬼。


      舒棠問,“你這是在做什麼?”


      神明說,“我在犯罪。”


      他遲遲不肯睡,像是要將她的樣子牢牢記在心裡。


      小鬼對他說:“睡吧,醒過來,就會看見我了。”


      神明於是,陷入了七百年的沉睡。


      小鬼也消失了,噩夢的虛影倒退,一切重歸現實。


      老城區的神廟裡,被神明龐大的夢境一起拉進幻境裡的貓,也喵嗚一聲醒來了。


      神明的夢魘若是醒不來的、就可能持續十幾年,將附近的生靈都拉進去,神的噩夢已經不是單純的幻境,比那更真實,時間的流速都變得那樣明顯,像是一重世界,當真讓人覺得——


      大夢一場,二百年。


      也許神明過去的記憶是殘酷的冰霜和嚴寒,舒棠出現在噩夢裡,就裹上了糖霜,在這場幻境裡,把冰霜,變成了冰糖。


      *


      舒棠回想起來之後,覺得自己不是做了一場夢,而是真的進去和神度過了二百年的時光。


      一切都歷歷在目,包括每個人的生動表情、一言一語。


      也包括他們在夢裡做的事。


      舒棠醒過來之後,人魚睜開了眼睛,兩個人都安靜了許久,都在各自發呆,仿佛在那個夢裡真的過了二百年。


      舒棠有很多感想,惆悵了許久之後,一發呆手就下意識去摸魚,等到惆悵完了,她一看自己摸的魚,就控制不住想起了那一夜的旖旎。


      舒棠:春天的夢,好刺激。


      舒棠:說好的古墓派清純神,沒想到他是這樣的魚,好野。


      她雖然有點感覺有點記憶模糊了,但是他當時在她耳邊說的話,她還是記得的,主要是禁欲的神,突然間露出了那麼惡劣的一面,說著與他外表孑然不同的話,實在是讓人印象深刻。


      直到舒棠聽見了懶洋洋的兇獸說,


      “記不得了,需要幫忙,回憶起來麼?”


      舒棠從他身下鑽出去,立馬溜走了。


      春節過了就是春天,外面還是白雪皑皑。


      舒棠沒溜多遠,主要是餓得頭昏眼花。


      他們足足睡了兩天,舒棠的肚子咕咕叫,還餓過頭了,隻能喝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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