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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章

反派肆意妄為[快穿] 3564 2024-11-21 16:03: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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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殺青戲劉不群滿打滿算覺得最多拍兩天,可他沒想到藺綏居然硬生生拍了四天還沒完。


    快到春節劉不群都不想發怒,可偏偏藺綏掉鏈子,這已經到了二十八號,再晚兩天若是在劇組過年,那可就讓人不愉快了。


    因為殺青戲是一幕死戲,盡管藺綏不用演出死之後的狀態,但這晦氣能在年前掃除更好。


    劇組裡大家都怨聲載道,對藺綏演技的質疑前所未有的多,可開工的時候還得開工。


    故事裡,阮清渠殺了徐庭方伏誅的當晚,徐霜星便發現阮清渠跑了。


    他覺得自己被欺騙,正欲去尋阮清渠時,發現他並沒有逃遠,而是去了徐府裡書棠住著的地方。


    他手裡拿著個酒杯,旁邊是散開的藥包,藥包裡放著的是砒霜。


    那種劑量,隻要阮清渠喝下去,必死無疑。


    “我知道你心懷正義,想要把我移交到巡捕房,可惜你還是太天真了,這世上又何止一個徐庭方,死了這一個,多得是其他人想找我麻煩。”


    “徐先生,其實在我假裝失蹤的最初,徐庭方也懷疑我不是書棠,你曉得他是怎麼做的?”


    “他帶來我的老班主,班主已經將近七十,當初是他把快要餓死的我帶進戲班子裡養大成人,我感激他,但這成了徐庭方拿捏我的軟肋,我第一次便可不答應,但開了第一次口就有第二次,這威脅總是無窮無盡的,一旦妥協了,就再也沒有後悔的機會了。”


    “他當著我的面把老班主的手指剁了一根,又打了他一頓,老班主佝偻著身子進氣多出氣少,我難過極了,但我得演得隻是害怕,那演影戲的前輩總誇我說我演得好,我想確實是不差的,徐庭方沒有懷疑,但老班主確實知道我是誰的,我混淆的了別人,混淆不了他。”


    “但他卻隻是看著我,最後衝我悄悄比了個手勢,以前我不願意練功他總是教訓我,之後便又來跟我和好,他當我是兒子又或者說是孫子,那個手勢他找我和好的時候就會擺出來。”


    “老班主沒熬過那個晚上,我整夜做噩夢,他不怪我,我卻不能不怪我自己。”


    “開弓沒有回頭箭,當我做出那個決定的時候,一切就更改不了了,那之後再多苦果,我也忍著,那是我該得的。”


    青年靜靜注視著不遠處的男人,像是說給他聽,又像是自言自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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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最後一句這臺詞是劇本裡沒有的,燕秦聽著他低語,又有些喘不上氣來,心口悶得慌。


    “我要真是個替身就好了。”


    阮清渠喃喃,飲了那杯砒霜。


    書棠鼻上原本是沒有痣的,他起初並不知道阮清渠私下要面對什麼事,羨慕他的好嗓子好人氣,羨慕他的學識氣度和能賺錢,他對阮清渠本是親切又殷勤的,可自從他不小心知道真相後,便變了態度了,在鼻上點了顆痣,以表明自己和阮清渠不是一個人。


    書棠有個相好,從他沒做阮清渠的替身前便好上了,他點痣的那個位置,和他相好臉上的痣的位置一模一樣,對於其他人,他胡謅新長的,他不過是個替身,徐府裡誰又在意呢。


    隨著砒霜下肚,阮清渠真的死了。


    酒杯掉落在地上摔碎,當做一切的尾聲。


    “好!過!《替身》殺青大吉!”


    劉不群親自打板,劇組一片歡呼雀躍。


    旁邊的工作人員給藺綏和燕秦遞了花,劉不群還給藺綏塞了兩個紅包,一個是死戲的壓包,一個是殺青的紅包。


    藺綏拿著花和紅包,對著劉不群道謝。


    劉不群:“可不用謝,咱們再也不合作就行了。”


    藺綏輕笑,瞧著處於歡喜氛圍裡的劇組員工們,對著傅奈揮了揮手。


    傅奈便讓場務通知所有人,說是新年在即,加上這幾天延誤了,所以每人發個紅包喜慶喜慶。


    這事兒是博好感的,大家也無所謂是經紀人的行為還是藺綏真的命令,反正有紅包便開心。


    他們以為頂多幾百,但看見每人一萬無論大小職位都如此後,陷入了震驚。


    全劇組現在還在的怎麼說也有一百來號人,這可不是一筆小支出。


    大家便真心誠意地高興了起來,哪兒還有人顧得上前幾天被拖著的事兒呢。


    劉不群也拿到了一萬塊的紅包,有些悵惘地拍了拍燕秦的肩膀說:“老秦啊,不怪你向著他了,誰不愛錢呢。”


    劉不群也就是這麼說說,燕秦望向了不遠處和經紀人一起離開的青年,什麼也沒說。


    心口還是一片細針扎著的疼,他看著藺綏清瘦的背影,摸了摸放在口袋裡的紐扣。


    大家收工的收工回家的回家,還留著的主演導演之類的,則聚在一起吃個殺青宴。


    “包廂是888,要我載你過去嗎?”


    傅奈和助理一起幫忙收拾著藺綏在酒店裡的衣服,看著制片剛剛發過來的消息,詢問藺綏。


    “不用,我自己過去就行,行李你們幫我拿回去,到時候我自己回家,你們都放假。”


    藺綏擺弄著手上的小盒子,對著傅奈如是說。


    傅奈有些擔憂地說:“我們都走嗎,你一個人回京州,不用跟行程?”


    “不用。”


    藺綏看著看著手裡淡粉色半透明的膠囊,在燈下晃了晃。


    由於藺綏是背對著傅奈他們坐在沙發上的,傅奈並未看見他手裡的東西,見藺綏堅持,也就點頭答應了。


    系統有些驚恐道:【你想幹什麼,這還沒有到那個劇情出現的時候,你不能……】


    【放心,我又不是下給他,別擔心啊。】


    藺綏笑吟吟地回應,將膠囊包裹在了掌心裡。


    在原來的劇情裡,原主在電影播出之後獲得一片群嘲,被燕秦完全演技碾壓,話題度上也是如此,原主咽不下這口氣,打算直接把燕秦翻紅的苗頭掐在搖籃裡。


    毀掉一個明星最快的方式是什麼,豔照門無疑。


    拿到一點市面上不能流通的東西對於原主來說根本不難,原主給燕秦下了藥,找了人一起出境,準備好了狗仔,打算拍他的不雅照流傳,來一個當場抓獲的戲碼,但燕秦向來謹慎防備,所以讓原主的毒計落了空。


    當晚,殺青宴,藺綏驅車去往酒樓。


    大家各自落座,因為時間尚早,人還沒有完全來齊。


    燕秦看見藺綏從口袋裡拿出了什麼東西放進了口中,和水吞服。


    “解酒藥,你也想要?”


    藺綏靠在椅子上看著燕秦,晃著手上的小盒子。


    燈光之下,他的眼眸潋滟多情。


    他能感覺到燕秦對他細微的情感變化,不過他可不是來和燕秦玩什麼純情戀愛遊戲的。


    主角能成長的多快,取決於反派能有多壞。


    第43章 新晉頂流x過氣影帝


    燕秦有些出神,手不自覺地接過了藺綏遞過來的東西。


    他從小盒子裡倒出裹著糖衣的解酒藥吃了一顆,對藺綏道謝。


    坐在藺綏旁邊的總制片看見了,忍不住張望了一下,發現是解酒藥後,忍不住戲謔地說他們倆偷偷耍手段,然後也要了一顆。


    系統:【soduvoiwflkelkjwe2skhlksj9.】


    腦海裡忽然滾出一片亂碼,藺綏低頭,眼裡笑意鮮明。


    藺綏:【怎麼就亂碼了,好好說話啊。】


    系統羞憤欲死:【你不要臉!】


    藺綏:【我又沒騙你。】


    系統冷笑,是啊,藺綏是沒把那個東西喂給燕秦,他自己吞了,他吃的跟別人吃的根本不一樣。


    這人根本就不正常,系統再一次下結論。


    藺綏靈臺裡的珠子光芒忽閃忽滅,可見系統的情緒極為不穩定,而後那光芒黯淡了下去,顯然開啟了屏蔽。


    藺綏悠悠然地看著席間坐著的人,和一旁來跟他喝酒的總制片碰了碰杯。


    他漫不經心地和人推杯換盞,計算著膠囊溶解速度和藥物生效時間,在恰當的時機裡離開了包廂一趟,而後又回來繼續喝酒。


    劉不群有些喝醉了,在席間大談這次拍攝的心得,把人都誇了一遍,哪怕是藺綏在他嘴裡也表現的很好,畢竟這是殺青宴又將近年關,大家都樂得說一些漂亮話。


    燕秦話並不多,有人和他喝酒他便喝,偶爾交談幾句,在包廂裡像是一片影子,靜靜地望著光芒所在的地方。


    藺綏這裡無疑是最熱鬧的,他是主演,又是資方的人,大家上趕著捧著他,他倒來者不拒,不過人家喝完一杯他喝一口,這不大符合酒桌規矩,可沒人在意,畢竟藺綏喝一口都是賞臉了。


    他的皮膚白,由是酒精上臉的紅格外明顯。


    燕秦忍不住心裡皺眉,藺綏臉上的紅暈是否太過,他的脖頸耳後都通紅一片了。


    而他似乎也不舒服起來,揉著眉心模樣有些煩躁,對於來敬酒的也擺擺手,有些踉跄地打算離席。


    他明顯醉的不輕,也沒人敢攔他。


    燕秦望了一圈,發現藺綏的助理並不在,上前扶了他一把,藺綏也沒拒絕,唇線抿成一條直線朝外走。


    劉不群哈哈笑:“現在的年輕人啊,真是不能喝,來來來,我們繼續,今天不醉不歸啊。”


    他這一聲把大家的注意力又拉了回去,包廂裡繼續熱火朝天地喝了起來。


    出了房間,輕微的溫差變化仿佛涼風拂面,燕秦看著身旁有些站不穩的藺綏,巡視了一圈問:“你助理呢?”


    “讓他們放假了,我在樓上訂了房間……”藺綏靠在了牆上,美人面充斥著暈紅,眼神卻格外陰沉,“你再去給我重開一個。”


    在青年低聲地咒罵裡,燕秦明白了怎麼回事。


    可能有人泄露了藺綏的行蹤或者是給他下套,藺綏在剛剛出包廂的空檔被人敬了杯酒,酒可能有問題,藺綏擔心自己訂的房間也不安全。


    “要先去醫院嗎?”


    燕秦看著藺綏因為熱意拉扯衣服而露出的通紅一片的鎖骨,擰了擰眉。


    “我不能去。”


    藺綏用看傻瓜的眼神看著燕秦,湧動的躁意遮掩不住。


    正人君子在這個時候就是麻煩死了,哪怕是這種情況,也要先給你看醫生,哪怕有想法就是不表達。


    燕秦這個世界的性子和原來是一模一樣的,哪怕有些想法有些意動,但還是會壓制於修養之下。


    按照燕秦的想法,就算他對他有了心思,估計也是按部就班地對他進行追求,順便兼顧事業穩步提升。


    不過藺綏可不是來做這些事情的,他已經布好了局,隻等著棋子在規定的時間裡落下了。


    燕秦也發現了自己的思慮不周,藺綏和他都是公眾人物,他的知名度到沒那麼誇張,可是藺綏不一樣,他這個狀態去醫院,要是被拍了下來或者被透露出去,必然要上頭版頭條,會有說不清的麻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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