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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
死對頭隻能是老公 3653 2024-11-21 13:37:5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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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死對頭破產後,被人捆住送到我房間。


    我用腳踩著他的腹肌畫圈,狠狠嘲笑:「你小子也有今天?」


    死對頭滿面潮紅,咬牙切齒道:「求你...幫幫我。」


    吃幹抹淨後,為了羞辱他,我把他圈養成了金絲雀。


    直到某天,圈子裡忽然傳出我要聯姻的消息。


    當晚我偷聽到死對頭躲在陽臺,氣急敗壞地打電話:


    「明天就宣布咱們沒破產的消息。」


    「如果來不及的話,我隻能先將計就計了。」


    「小三怎麼了?你別瞧不起幹我們這一行的,我最會當小三了。」


    我:「??」


    1


    我和林家小少爺要訂婚的消息,很快就傳遍整個京圈。


    此事十分轟動。


    就連朋友都發來消息問候:


    【哇,這回是真的要結婚了?】


    我懶懶地動了動手指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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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【嗯,或許吧。老爺子的意思,我不好拒絕。】


    剛發完消息,我就感覺身邊有人在偷看我的屏幕。


    我擋住手機屏幕,快速扭頭看去。


    隻見蔣徹一手撐著頭,微微擰著眉問:


    「你要結婚了?」


    他完全不像剛剛結束三次戰鬥的樣子,甚至目光炯炯地看著我。


    我累得不想說話,就胡亂敷衍他:


    「啊對對對,我要結婚了。」「那我呢?我怎麼辦?」


    蔣徹窮追不舍,語氣還略顯緊張。


    明白了。


    他肯定是怕離開我沒錢花。


    小金絲雀嘛,都是這樣的。


    我打了個哈欠,安慰蔣徹:


    「放心,我不是絕情的人。你好歹也跟了我這麼久,等你離開的時候,我會給你打一筆辛苦錢,足夠你下半生衣食無憂。」


    身後的人沒了動靜。


    我以為我的條件肯定能讓蔣徹感到滿意。


    可我不知道,蔣徹正盯著我沉沉睡去的後腦勺,出神地想著些什麼。


    他猛地在黑夜中坐直身體,煩躁地抓了抓頭發。


    最後翻身而起。


    2


    其實,蔣徹曾經是我的死對頭。


    康城的首富之位一直都是我們陳家和蔣家明爭暗鬥。


    所以,從小我爸就對我耳提面命,灌輸給我蔣家沒一個好人的思想。


    我爸跟蔣徹他爸鬥,蔣徹就跟我鬥。


   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,我孩子還會跟蔣徹的孩子繼續鬥。


    但蔣家忽然翻車了。


    自從蔣徹他爸去世之後,蔣家內部鬥爭十分嚴重,決策失誤,導致蔣氏集團不得不宣布破產。


    蔣徹破產的那天,我正在打高爾夫。


    朋友忽然說要送我一份大禮。


    她神神秘秘地發來消息:


    【絮晚,今晚20:00,康京大酒店,這張房卡你一定要收好。】


    【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,千萬不要遲到哦!】


    我心想,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比蔣家破產更美妙的禮物嗎?


    晚上拉開酒店房門的那一瞬間,我才明白,這樣的禮物是存在的。


    ——蔣徹被人下了藥,捆住手腳。


    平時高冷禁欲的樣子不復存在。


    他額上全都是汗,面色泛著異樣的潮紅,微微喘息著,難耐地抵御身體深處的燥熱。


    看不出來,蔣徹還有這麼燒的一面。


    我玩心大起。


    當即扒開他的襯衫,腳踩在上面,一點一點下滑。


    隨著我腳上微微用力,蔣徹隱忍地悶哼。


    一副被我踩爽了的樣子。


    我抱臂居高臨下地看著蔣徹。


    「舒服嗎?」


    腳開始在腹肌上輕輕畫圈。


    蔣徹被我激得眼尾通紅。


    最後唇齒間吐出二字:


    「...舒服。」


    「想不想更舒服?」


    我對他勾勾手指。


    又扯住他的領帶。


    蔣徹跪在我面前,被迫仰起臉,喉結上下滾動:


    「陳絮晚,求你,幫幫我。」


    「.我想更舒服。」


    不得不承認,這幅畫面極大程度地取悅了我。


    我把蔣徹吃幹抹淨了。


    還不忘在穿褲子的時候,往他臉上甩鈔票,狠狠地羞辱一番。


    「蔣徹,你以前不是挺驕傲的嗎?」


    「你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呢?怎麼剛才喘得那麼厲害?」


    蔣徹垂著臉,不說話。


    經過一番暴風雨洗禮,他的自尊心顯然已經嚴重受挫。


    我趁機加大羞辱力度:


    「我知道你家破產了,最近生活應該比較拮據。」


    「不如我給你月薪三千,包吃包住,條件是你給我當金絲雀,好好伺候我,怎麼樣?」


    昔日蔣大少爺哪裡受過這種委屈?


    我本以為蔣徹會徹底心灰意冷,被我打擊到低谷。


    可他一口答應下來。


    還提出要跟我籤合同,怕我反悔。


    誰能想到蔣徹為了三千月薪這麼能忍?


    本著做一個好金主的原則,這一年來,我也給他漲過兩次工資。


   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。


    每一次,蔣徹都更賣力,還把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花樣加倍用在我身上。


    「阿絮,喜歡這個嗎?」


    「阿絮,抬高。」


    「阿絮,想親這裡。」


    「...」


    事實證明,一分錢一分貨。


    蔣徹能忍胯下之辱,的確是個很賣力的金絲雀。


    他甚至會溫柔到讓我產生錯覺:


    蔣徹,是不是喜歡我?


    直到某次,我發現蔣徹鑽進我書房,不知道在鬼鬼祟祟地幹些什麼。


    我瞬間清醒過來。


    ——死對頭之間可能會有感情呢?


    我們明明是利益衝突的兩方,是宿敵。


    就算是可以同床共枕,也絕對不能互相交付真心話。


    蔣徹以金絲雀為名把自己困在我身邊,肯定是為了找機會搞垮陳家,然後讓蔣家永永遠遠地坐穩首富之位。


    從那以後,我嚴令禁止蔣徹進出我書房。


    他問我為什麼。


    我故作害羞地低下頭,實則雙眼滿是清醒地回答:


    「還不是上次,我的腰都快斷了。」


    蔣徹傻乎乎地露出一抹笑,信以為真。


    4


    不知道睡了多久。


    我翻了個身,發現身邊是空的。


    睜開眼,發現蔣徹已經不在了。


    上次蔣徹偷偷去我書房的記憶瞬間湧入腦海——


    他不會又在刺探我家的商業機密吧?


    我神情愈發冰冷,頭腦也更加冷靜。


    躡手躡腳起身,在整棟房子裡面搜尋蔣徹的蹤跡。


    這一次,我一定要把他抓個現行!


    我直奔保險箱而去。


    可蔣徹不在。


    一番思索後,我又去了書房。


    書房也是靜悄悄的,沒有人進入過的痕跡。


    奇怪了。


    蔣徹不在這些地方,會在哪裡?


    陽臺傳出竊竊私語的聲音,好像是有人在說話。


    我的腳步加快,臉上露出一絲陰笑:


    蔣徹,你小子終於被我逮住了!


    5


    陽臺上,蔣徹赤著精壯的上身,焦躁地踱步。


    他神情不耐,似乎在跟電話另一邊的人爭論什麼。


    「我需要你教我嗎?這隻是我的第一步,我有我自己的節奏,你別打亂我的計劃。」


    「我查過了,她這個星座的人就這樣,你別這麼說。」


    聽到這裡,我冷笑。


    這小子分明是有備而來,居然還在背地裡調查我?


    另一邊。


    蔣徹急不可耐地說:


    「我等不及了。」


    「明天你立刻宣布蔣氏沒有破產的消息。」


    「如果實在來不及的話,我隻能將計就計了。」


    我:「???」


    什麼?!蔣氏沒破產?!


    這個蔣徹潛伏在我身邊,我就知道他有大問題!


    此時,蔣徹刻意壓低的聲音顯得氣急敗壞:


    「我好不容易才當上陳絮晚的金絲雀,不能就這麼算了。」


    「小三怎麼了?你別瞧不起幹我們這一行的,我告訴你,哥們最會當小三了!」


    我心中又是一驚。


    蔣徹想竊取我家商業機密不說,竟然還存了破壞我婚姻的心思?


    不對。


    他想的,一定是當我小三,然後把這件事當作猛料曝出去。


    這樣一來,別說我會身敗名裂,就連陳家的名聲都會跟著翻車。


    這世界上怎麼還有如此心機深沉的金絲雀?


    我氣得牙根痒痒。


    「吱啦——」


    一不小心,睡裙掛在門口的盆栽上,發出一絲細微的聲響。


    瞬間心跳加速。


    我站在原地,不敢動。


    而那邊的蔣徹也注意到了我這邊的動靜。


    他迅速掛斷電話。


    警覺地看向我藏身的方向,聲音發冷:


    「誰躲在那裡偷聽?」


    6


    爸了個根的。


    這裡明明是我家,怎麼能叫「躲」呢?


    蔣徹如此措辭,顯得我偷感很重。


    我也瞬間因為這句話進退兩難。


    不管怎麼說。


    至少不能在這個時候讓他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。


    「.…是我啦。」


    我故意放嗲語氣,一邊揉著眼睛,一邊委屈巴巴地走近他。


    「人家剛剛做噩夢了。」


    「醒過來的時候,發現你不在,就出來找你了。」


    蔣徹眉眼一松。


    他大步走過來,將我打橫抱起。


    「嚇到了?」


    「不怕不怕,我在呢。」


    見我赤著腳跑出來,蔣徹繼續碎碎念:


    「我真服了你,鞋都不穿,腳涼了怎麼辦?等你生理期的時候又該肚子疼了.…」


    我親昵地勾住他的脖子,像隻貓一樣蹭了蹭。


    「有你幫我暖肚子啊。」


    蔣徹腳步一頓。


    「可你……要結婚了。」


    我恍然大悟。


    對哦。


    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。


    於是,仰起臉笑眯眯地重復了一遍:


    「沒事,等你走了,還有我老公幫我暖肚子呢。」


    不知道為什麼。


    聽了我這句話,蔣徹沉默了。


    那天起,他在某些方面更加強悍,經常留下淺淺淡淡的紅痕,仿佛在努力昭示什麼,卻也愈發沉默寡言。


    而我等到第二天,也沒有看見關於蔣氏破產的消息。


    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?


    我內心冷笑:


    【難怪蔣徹最近不怎麼高興。】


    本以為終於能做回風光無限的蔣少爺,沒想到翻車了,不得不繼續當死對頭的金絲雀。


    這換誰笑得出來啊?


    可蔣徹難受,我心情就好了。


    他坐在沙發上黑臉看財報。


    我哼著歌,狀似不經意地擺弄著林小少爺送我的大鑽戒。


    十分鍾過去了,蔣徹終於忍無可忍。


    「陳絮晚,你就這麼開心?」


    「當然,這可是粉鑽。」


    我展開手背,在他眼前晃來晃去。


    「款式這麼土,選的人肯定沒眼光。」


    蔣徹氣得眼睛都快紅了。


    ——也能理解。


    他如今家道中落,被林應則的大手筆刺激到很正常。


    「這隻是訂婚戒指啦。」


    我掩唇,吃吃地笑。


    「結婚戒指還在米蘭定制,是林應則親自設計的。」


    「聽說他研究生讀的是珠寶設計專業,我很相信他的眼光。」


    蔣徹攥著財報的手指關節發白。


    良久,他深吸一口氣。


    「.…會設計珠寶有什麼用。」


    「你們是相親認識的,你又了解林應則多少?他不是好人!更何況,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,這種婚姻怎麼可能會幸福!」


    我撐著下巴,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。


    然後回答:


    「嫁給我愛的男人,結婚以後就會幸福嗎?」


    「相比愛不愛這種問題,沒錢的婚姻才不幸福吧。」


    蔣徹瞪大眼睛,對我這番言論感到震驚,久久說不出話。


    我觀察著他的神色,逐漸坐實心中一直以來的猜測:


    在他心裡,肯定覺得陳家跟林家聯手會成為蔣家最大的威脅。


    蔣徹不希望我跟林應則結婚。


    我垂眸,斂去裡面一絲精光。


    蔣徹還不知道。


    我沒有拆穿他,故意將他繼續留在身邊,就是為了慢慢折磨他,等他自己露出馬腳。


    蔣家為了搞垮陳家,不惜給自家小兒子灌藥,送到死對頭身邊刺探商業機密。


    這種新聞上熱搜一定會很有趣吧?


    我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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