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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章

皇後她作天作地(穿書) 3615 2024-11-18 14:26:53

既你是亂黨頭目,你總要顧惜自己的性命吧?


此後隊伍中又遭了一次刺殺。


隻是相公子這馬車依舊穩穩當當,馬車車壁外頭,連一點的痕跡也沒留下。


鍾念月與晉朔帝,誰也沒有急著去戳穿相公子。


相公子自己反倒漸漸生出一分焦灼,心中直暗罵一幫蠢貨,便是裝也該裝一裝……頻頻刺殺其它馬車中的人,卻唯獨不動他這駕馬車,這不是生怕別人不疑心他嗎?


也不知道他走後,如今是誰在分管這等事務,若是回去了,定要將這蠢貨拎出來,仔細扇上二十個耳光。


這隊伍一日接一日的,到底是離著京城漸近了。


青州的消息,與行路途中的消息,也都先後傳回了京城。


“青州事了了。”朝臣們暗暗松了口氣。


“也隻有如陛下這般愛民如子,才不顧龍體貴重,親自前往救災……”


“隻是下回諸位還是應當勸一勸陛下,這回程途中便膽敢有人刺殺。陛下乃是美玉,怎能與那等頑石相撞呢?”


“不錯不錯。”


朝臣們一邊心下禁不住真誠佩服,一邊也思量著下回要做個諫臣。


宮裡不久也聽聞了消息。


他們都心知這是晉朔帝特地讓他們聽的。


他們從未疑心過晉朔帝能平安歸來……晉朔帝此人,瞧著是個溫和性情,行事卻是雷霆手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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隻是眾人聽了消息後,或歡喜或憂慮,心情各自不一。


惠妃從太子口中知曉,鍾念月不在鍾家,甚至可以說,她不在京中。


皇後她作天作地(穿書) 第127節


連三皇子也被陛下帶走了。


她原先的算盤落了空也就罷了,她怕隻怕,陛下帶著鍾念月一同出行了……此去沒有旁人阻撓,如此孤男寡女日日相對,感情豈不進步神速?


惠妃可實在不想要,等陛下一歸來,便趁著鍾念月及笄之機,賜下一道聖旨,封她為妃……


與惠妃的焦慮全然不同,莊妃,還有大皇子的生母敬妃,她們都禁不住歡喜了起來。


“你說我兒竟能獨攬一方事務,還得了百姓爭相謝恩?”莊妃喜不自勝,“陛下,陛下待瑾兒真是好極,好極!”


她雖然並不在乎什麼百姓誇贊。


外頭暗地裡議論她兒子惡毒愚笨的人眾多,她原先並不在意,覺得這些人左右不敢議論到她而前來。若是到了跟前,誰敢提呢?


誰提,她便求陛下斬了誰!


可如今狠狠打了他們的臉,卻也實在叫人揚眉吐氣了!


比斬了他們還要來得揚眉吐氣!


莊妃欣喜道:“定是他表兄沒少助他,來人,賞餘家上下……”


“你們也去領些賞錢罷。”


宮人們自然也十分歡喜,隻覺得這宮中的氣氛陡然變了,不再似過去那樣,莊妃動不動便要發一通火。


敬妃宮中也差不多情景。


敬妃娘家不比莊妃,身家也不如她豐厚,佔隻佔在她最早進府,比陛下都要年長幾歲,後又是頭一個誕下皇子的,在宮中過得倒也不差。


她知曉此去大皇子辦了個剿山匪的大差,於是也高興得賞了不少東西給宮人。而娘家,她倒是沒有派人去走動一趟,怕惹了闲話。


常年緊閉的太後宮中,也有人跪在跟前悄悄復述了前頭傳來的消息。


“你說永辰縣中斬殺了幾個不作為的縣官?”


“是。”“你說交江縣中,有一神女,自稱幼時便能通神佛,佛經倒背如流?”


“……是。隻是她隻在交江縣出現了一日便不見了,此後……”回話那人頓了頓,幹巴巴道:“此後便沒少挨百姓的罵。他們都說她不是什麼神女,隻是騙子。之後不知為何,興許是別的縣也聽聞了消息,便嚴查起了各個僧人。引得寺廟一時惶惶。”


太後本是牢牢倚著椅子,懶怠虛弱的模樣。此時卻一下坐直了身子。


隻聽得“啪”一聲響,手中的珠串斷裂碎了一地。


佛、道,於世人來說,是敬仰膜拜的存在。


可於皇帝來說,不過是他教化世人,鞏固政權的政治工具。


歷史上從來不缺弑道撐佛的皇帝,如先唐女帝時,便佛教鼎盛。


也不缺滅佛興道的皇帝,如北魏、北周時。


她信佛,向佛。而如今,晉朔帝也借題發揮,終於要將他那利刃朝她這個生母揮出來了嗎?


太後垂眸道:“可莫要讓哀家發現,這個膽敢裝成神女的人是誰……”


底下人暗暗打了個寒噤。


若是發現了……想必是扒皮拆骨等著那“神女”罷。


……


一轉眼。


鍾念月一行人距離京城,便僅且隻有五日的路程了。


他們在臨近的縣城又暫且歇了歇腳。


眾人皆被漫長的路途折磨得生出了幾分疲憊,隻是心中惦記著京城不遠了,這已經算得是天子腳下,於是方才多了幾絲放松。


鍾念月小憩一覺起來,先去瞧了一眼孟公公。


孟公公已沒有什麼大礙了,隻是身子瘦弱了許多,將養些時日便能好。


孟公公目送著她離去,笑道:“姑娘可要尋陛下?陛下方才到街上去了,興許是給姑娘買吃食去了。”


鍾念月聽得怔了下。


親自去買來給她嗎?


鍾念月回院子坐了會兒,到底還是沒忍住戴上了帷帽,起身往縣衙門外走去。


她身邊帶了兩個禁衛,丫鬟就沒有帶了,免得外頭遇上亂子,不好跑。


鍾念月找了會兒,沒能在街上找見晉朔帝的身影。


罷了。


且回去等著吧。


鍾念月轉過身,卻是驚鴻一瞥間……她急聲道:“你去,去跟上那個女子!”


禁衛應聲去了。


鍾念月按了按眼角。


是她眼花了麼?


她覺得自己好像見著朱幼怡了!


不過鍾念月到底謹慎,沒有貿然跟上去,就怕有人知曉她與朱幼怡的私交,故意騙她進什麼巷子。


那些電視劇裡可愛演這樣的橋段了。


所以她隻派了個禁衛去探。


鍾念月在原地站了會兒。


身後來了一輛推車,那人一路推來,高聲道:“讓讓!讓讓!”


兩旁百姓便都分出了路給他。


鍾念月也往旁邊退避了些。


那推車便暢通無阻地繼續向前。


隻是方才與鍾念月擦身時,鍾念月突地覺得腰間一緊,有人抓著她,將她整個撈了起來。


那人大手將她的臉一捂。


莫說出聲了,鍾念月剎那間幾近窒息。


可惡!


怎麼還帶光天化日之下搶人的!


第80章 失蹤(鍾念月這一類女子...)


來人應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。


鍾念月剛被撈起來, 就被結結實實地按在了馬車的坐板上,臉朝下那種。


我跟你講。


你完了。


鍾念月生氣地揚了揚眉。


你殺了我這個人可以,但是不可以□□我的臉懂嗎?


斜裡伸來一隻手, 揪著鍾念月腦袋上梳的發髻揪揪, 把她的臉抬了起來,隻聽得那人笑道:“主子說, 要當心見了她, 生出憐香惜玉的心思來。我倒要瞧瞧, 長得是個什麼傾國傾城模樣, 誰見了都得打動不成?”


鍾念月這會兒已經氣得在心底罵完她全家了。


你殺了我這個人可以,但更不可以揪我頭發你知道嗎?你知道頭發多寶貴, 禿頭多可怕嗎!


換過去我要是讓你薅禿了, 還能植發!


這裡有植發醫院嗎!


那人說著說著,便陡然頓住了。


她的目光釘在了鍾念月的面容上, 頓了片刻,方才道:“瞧瞧, 確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呢。”語畢,她就變了臉, 狠狠威脅道:“可是再美,一旦我這一刀下去,也就什麼都沒了,你說是不是?所以聰明些,莫要喊出聲。”


說話的是個身形強壯的婦人。


一個男子的聲音跟著響起:“說這麼多做什麼?她要是敢叫,你剁她一根手指不就是了?”


婦人挑眉道:“隻怕你若見了她,就下不去手了。”


男子不屑地笑了一聲, 並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。


他們的馬車往前疾馳而去。


禁衛在後面搶了別人的馬,跟著追了上去。


隻是沒跑出多遠。


“嘭”的一聲巨響。


他們所在的馬車被撞得向一旁歪了歪, 連帶著掀翻了兩個攤子。


男子怒道:“誰?”


一邊將簾子掀了起來。


鍾念月被那婦人緊緊壓著,艱難地扭頭看了一眼。


隻見另一輛馬車,從一旁的小巷子行出來,與他們撞上了。那馬車的車簾掀起,裡頭露出了相公子那張臉。


相公子一手扣住了馬車的車轅,高聲喊道:“大膽!哪裡來的賊人?你們可知她是誰?還不放下她?”


男子頓了片刻,隨即冷笑道:“英雄救美?”


此時禁衛已經當街拔刀,上身往前一傾,一刀兇猛地砍向了車框,試圖以此阻斷他們的腳步。


婦人道:“愣著作什麼?將他一並帶走就是了!”


男子應聲,鑽出馬車,揪住相公子的領子用力一提,就將人提到了他們的馬車上。


相公子氣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,怒罵他:“狗東西!當心要了你的命!”


他那小廝在後面聲嘶力竭地喊:“公子……來人啊!”


皇後她作天作地(穿書) 第128節


此時禁衛抽刀再砍,卻因著道路狹窄,他身下的馬還停在原地,人卻被帶飛了出去。


他臉色大變,拔刀,牢牢攀住了馬車車轅,再劈砍出去。


刀刃深深切入那男子的手臂,血液濺了車夫一臉,車夫喉中發出了一聲尖叫,男子怒踹禁衛一腳,捂著手臂催促道:“快,快!”


話音落下,男子一腳踹在那馬屁股上,馬兒仰天嘶鳴一聲,疾馳而去。


徹底將禁衛甩下了。


那馬車一路橫衝直撞。


因著這裡近京城,素來少有這樣的事發生,一時間眾人都倉皇無措,隻能匆匆讓出路來給那馬車。街上騷動越來越響亮。


晉朔帝從路邊一間鋪子緩緩走出來,掌心託著一物。


他緩緩皺眉:“出什麼事了?去瞧瞧。”


他身邊的護衛領命,立即翻身上馬,疾奔向一街之隔的喧鬧所在。


等那護衛再回來時,身後還跟了個禁衛。


禁衛一瘸一拐地到了近前,等見到晉朔帝,他連抬頭多看一眼也不敢,“噗通”就先跪在了地上:“陛、陛下……”


他心知自己今日怕是完了,喉中艱難地擠出聲音道:“姑娘……姑娘方才出了縣衙,想要來尋陛下,才行至街上,卻有人膽敢白日搶人……陛下,姑娘被人綁走了!”


晉朔帝的步子頓了頓。


四下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,一時間無人敢開口。


禁衛趴伏在地上,禁不住打了兩個哆嗦。


他張了張嘴,想要再喚一聲“陛下。”


晉朔帝開了口:“在前面領路,再將當地知縣帶過來。”


他的口吻聽著一如既往的平穩,沒有多餘的情緒,禁衛聽得心裡一怔,一時之間生出陛下似乎也並不是很生氣的錯覺來。


禁衛小心抬起頭,這才瞥見了晉朔帝的神色。


他面上的溫雅之色已經消失殆盡了,隻餘下無盡的冰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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