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 首頁
  2. 誰在說小爺的壞話?
  3. 第139章

第139章

誰在說小爺的壞話? 2771 2024-11-18 11:43:00
  • 字体大小 18
  • 返程時蕭家暗衛就不是跟在後面了,他們騎馬行在馬車兩側,前後散開,呈一個保護的隊形,一直持續到雲城之外,才駕馬離去。


    這一來一回,就用了半個月的時間,回到雲城的時候,已是三月下旬。


    陸書瑾回到學府之後,按照喬百廉所說寫了參加大賞會之後的感想和頓悟,而後才正常入學上課。


    蔣宿這大半個月沒見到蕭矜和陸書瑾,想得不行,聽聞他們回來之後,在學堂又等不到蕭矜,便自己跑去了將軍府找蕭矜。


    但是府中的大黑狗烈風與他極其不對付,每回見到他都狂叫不止,但又不知道會被拴在什麼地方,每回蔣宿去將軍府都提心吊膽的。


    他這就剛走到將軍府的門口,就瞥見梁春堰站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之下,白衣勝雪,玉面俊美。


    蔣宿一看,頓時轉頭就走,心說找蕭哥的事還是可以先放一放的。


    他頭也不回,縮著脖子往街道上走,從街邊拐了個彎才放下心來,心有餘悸地想梁春堰能在將軍府門口站著,定然也是找蕭哥有事,隻盼望蕭哥能慧眼如炬,看出梁春堰這人是個人面獸心的壞種。


    方走了沒多久,他忽然瞥見前方出現一抹白,仔細看去,就見本來站在將軍府門口的梁春堰,此時竟然站在前方的茶鋪旁,一雙眼睛盯著他。


    蔣宿嚇一大跳,暗罵見了這梁春堰跟見鬼有什麼區別?


    他盯著蔣宿,意思不言而喻。


    蔣宿不敢再跑,訕笑著走過去,說道:“這麼巧,能在街上遇見梁公子?”


    梁春堰面上沒有表情,“方才在將軍府門口不是遇見過一回了?”


    蔣宿佯裝不知:“是嗎,我沒瞧見。”


    梁春堰看著他扯謊,並不拆穿,溫和一笑:“眼睛不好使留著也無用,我幫你挖了如何?我下手很快,不會太痛。”


    蔣宿輕輕咳了咳,趕忙轉移話題:“不知梁公子所為何事?”

    Advertisement


    他屬於那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,他找蔣宿,必然是有事,更何況此人腦子頗為靈活,他甚至算到了蔣宿會去將軍府,所以提前站在將軍府門口等著。


    果然,梁春堰從袖中又摸出了一封信,夾在指尖遞給蔣宿,隨口提問:“上次給你的狗養得如何了?”


    蔣宿趕忙接下,回答:“白白胖胖的,長了好幾斤。”


    “那是隻黑毛黃斑狗。”


    “我的意思是它過得很好,吃得跟我一樣。”蔣宿將信捏在手中,又問:“這還是給蕭哥的?”


    梁春堰隻說:“現在就送去。”


    蔣宿覺得他被梁春堰當個信使來使喚,忍不住犯嘀咕:“你都到蕭府門口了,不會自己送?”


    “這信須得你送到他本人手中。”梁春堰道。


    蕭府裡藏得都是各方勢力的探子,跟個馬蜂窩似的,信若是給了門口的護衛定會過好幾遍手才會傳給蕭矜,甚至可能傳不到蕭矜手中,唯有讓蔣宿轉交才是最好的辦法。


    但梁春堰並不會解釋,他隻是道:“若是送不去,你這雙手也沒用,我剁下來煮了喂狗。”


    蔣宿把信揣懷裡,二話沒說直奔將軍府去。


    蕭矜沒在將軍府,細問之下得知他去了春風樓,於是蔣宿又跑去了春風樓的月水間。


    月水間中隻有蕭矜與季朔廷兩個人,一人坐在矮桌旁,一人斜倚在軟椅上。


    桌子上擺著茶水和一張信紙,紙上寫的內容,蕭矜已經看過。


    房中已經寂靜了很長一段時間,兩人都沒說話。


    很快叩門聲響起,蔣宿在門外喊:“蕭哥,你在裡面嗎!”


    季朔廷疑惑地挑眉,起身去開門,將人??x?放了進來。


    蔣宿神神叨叨,進來之後忙把門給關上,然後摸出懷裡的信舉著奔過來,出了一頭的汗,累得狗喘,“蕭哥,這、這是給你的信。”


    蕭矜訝異地接下信,將手邊的水杯往他面前一推,“喝口水。”


    蔣宿連灌了兩杯,才稍稍緩和,抹了一把嘴上的水漬罵道:“王八蛋,簡直把我當信使!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!”


    “誰給的?”蕭矜問。


    “……”蔣宿張了張嘴,到底忌憚,一開口就換了個名字,“吳成運!”


    蕭矜眸光微動,反手將信壓在掌下,並不去看,隻道:“你今日為何沒去學府上課?”


    “我曠學了,來找你。”蔣宿理直氣壯道:“誰讓你一直不去學府。”


    “你現在回學府去,否則你爹知道了又該罰你。”


    “蕭哥你呢?”


    “我爹又不在雲城,如何罰我?”


    這話說得是在理,蕭矜敢在雲城如此無法無天,可不就是因為老子和兄長都在京城麼?


    蔣宿坐著休息了一會兒,拉著蕭矜說了些想念的話,最後被蕭矜趕走。


    他走之後門又關上,蕭矜才動手將信拆開,拿出來看。


    “什麼內容?”季朔廷落座,盯著信問。


    “北疆戰報,三殿下抗敵小捷,帶兵追寇,深入群山之中不得出,十數日未歸。遂鎮寧將軍領長子及三千精兵入山找尋,於山中險地遭北狄敵軍埋伏,全軍覆沒。”


    蕭矜緩慢將信上內容念出。


    季朔廷低頭看了眼原本擺在桌上的紙,說道:“這消息比我的還快一步,也更齊全。”


    “皇室的消息當然是第一手,恐怕這封信早就備好了,隻等著我回來。”蕭矜說。


    “吳成運究竟是為了什麼?他不是皇室養的人嗎?為何頻頻給你遞消息,難不成是想要倒戈?”


    “他們是皇室養出來的死士,隻效忠皇上一人,吳成運此舉隻能說明一件事”蕭矜轉頭看他,說:“皇帝要駕崩了。”


    “那接下來該如何?”季朔廷問。


    “還能如何?”蕭矜將兩張信紙疊放在一起,放在燭燈的火苗上,燃起的火光映在他俊俏的眉眼之上。


    他聲音輕緩,似蕩出了一抹笑,頗有些大逆不道,“自然是開始著手準備我爹的後事。”


    第77章


    陸書瑾都不想相信外人口中的傳言,她想聽到蕭矜親口說。


    三月末的時候, 葉芹來找陸書瑾玩。


    大約是這段時日她被兄長管得嚴,自陸書瑾回來有好幾天了,葉芹才上門。


    模樣還有些鬼鬼祟祟,時不時往後張望, 好像是怕誰跟她。


    陸書瑾將她迎進了後院, 門剛一關上, 葉芹就迫不及待地跟在她後面, 說:“陸書瑾,你不在的這些天, 我自己又學了很多很多字。”


    陸書瑾拿出筆紙, 隨口問道:“很多很多是多少?”


    仿佛是聽出她語氣裡的玩笑,葉芹有些不服氣, 從桌上抽了一本書出來, “就是很多!我可以念書了!”


    陸書瑾往封面上一看,是一本詩詞摘錄, 裡面倒是沒什麼生僻字, 她道:“那你念兩句給我聽聽。”


    葉芹隨手翻開了一頁,仔細往書面上看了看,然後磕磕巴巴地開口:“明月……別枝驚、驚、驚鳥, 清風、半夜……”


    “明月別枝驚鵲,清風半夜鳴蟬。”陸書瑾笑著將這句詩重復一遍,拿起筆道:“來, 我教你寫這首詩。”


    葉芹一邊學著寫, 一邊在嘴裡反復地念,一下午的時間學會了這一首詩。


    學累了的葉芹坐在軟椅上, 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, 往袖子裡一陣摸, 摸出個油紙包來,遞給陸書瑾,“這是我在路上買的梅花糕,特別好吃,我忘記給你了。”


    是了,葉芹不會空手來這裡。


    陸書瑾將梅花糕分為兩半,與葉芹分著吃了,二人坐下來闲聊。


    葉芹詢問她這次出去好不好玩,路上遇見了什麼。


    陸書瑾的記憶力好,便將那些有趣的事講給葉芹聽,其中何湛的刺殺被她省略,說出口的全是她見識到的有趣之事。


    葉芹聽了之後無比羨慕,立馬就要回家纏著哥哥也帶她出去玩,天黑之前陸書瑾將她送出門。


    而後的幾日頗為清靜,約莫是葉芹又惹怒了葉洵,不準她再跑出來玩。


    四月初,便是劉齊兩家行刑的時間。


    兩家的男丁加起來足有二三十人,數量龐大,不宜在城中行刑,便全部押去了郊外,隻不過在拉出城之前,所有人都囚在車上,頭上裹著黑布,在城中繞行一圈。


    劉家伙同齊家貪汙官銀,以瘟豬牟取暴利,害死不少無辜之人,這種罪人自是人人喊打,街道兩邊站滿了人,衝著一排排囚車裡的人叫罵,扔砸石子。

    作品推薦

    • 學術妲己翻車記

      虽然家庭贫困,但我从小就美得惊为天人。我妈生怕我误入 歧途,拼命教育我学习改变命运。导致我成了一名光荣的学术妲己。

    • 見錢眼開撿了個病嬌

      "救下薛怀浈那一刻,我就知道他是权贵。 因此悉心照料,舍身挡箭,只为能摆脱奴籍,求得荣华富贵。"

    • 宮女和她的小公主呀!

      "当宫女的第三年,我遇到了一个小孩。 她头上写着恶毒女配四个字。 我在想,七岁小孩能有多恶毒? 直到我看到她推倒宫女。"

    • 和白眼狼兒子靈魂互換了

      "带儿子买小蛋糕时,我给自己也拿了爱吃的虎皮蛋糕。 九岁儿子却正色道:「你在家没赚钱没有贡献,你不可以吃! 「爸爸说他赚的钱要花在家庭和我身上,你要想吃就得自己去赚钱!」 我心凉了半截,默默把虎皮蛋糕放了回去。 谁知第二天一早,我发现自己变成了儿子的模样! 愣了一下后,我猛地去砸我和老公的房门。"

    • 最佳交易

      "我是霸总秘书,小说中的恶毒女配。 一次意外后,我觉醒了。"

    • 假死的爸爸

      "爸妈车上吵架,出了车祸。 妈妈醒来时被告知爸爸已经火化,妈妈认为都是自己的过错,愧疚不已,得了抑郁,把我抚养长大后自杀而死。 可我在出国留学时,却看见那名华人教授和爸爸长得一模一样。"

    目錄
    目錄
    設定
    設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