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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4章

對你見色起意 3595 2024-11-18 11:41:3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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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 【167L】聽你們一說,我有點心疼我男神,雖然素未謀面,但看照片好他媽帥啊,這也舍得分手?


      【168L】真出國了?沒被學校我沒被家長拆散,結果被現實拆散了嗎?我操,果然還是生活夠狗血。


      【169L】不是說當年留言澄清了嗎?他倆今天不還在一起嗎?


      【170L】匿名論壇,誰知道留言的是什麼妖魔鬼怪?而且今天好像也沒見他倆摟摟抱抱多親密啊,說不定樓主的同框,是久別重逢後的……玻璃碴子。


      拜同人文所賜,他倆相愛相殺的人設深入人心,樓越來越歪,底下吃瓜群眾都在磕修羅場。


      許昭意雖然有點無語,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,點進了同人文的鏈接,津津有味地看起來。


      然後她越看感覺越微妙。


      那篇校園沙雕小甜餅還好,另一篇《危險領域》,是一篇黑化囚禁文。故事梗概是女主為了前途拋棄愛情,男主受情傷黑化,多年後久別重逢形勢反轉的老套總裁文。就是這篇文實在是有那麼點——畫風過於18-禁,內容少兒不宜。


      比如她無意翻到的一段:


      【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捏住她的下巴抬了抬,眸色漆黑,冰冷,讓她感覺不妙。


      “許昭意,你挺可以啊,”梁靖川嗓音沉緩,近乎威脅地冷笑了聲,“我不如打斷你一條腿,看你還怎麼逃?”


      “你到底還想怎樣?”許昭意眸底泛了紅,眼淚掉了下來。


      “我想怎樣?”梁靖川微眯了下眼,掐著她的脖頸按在了落地窗上,沉沉地嗤笑了聲,“我想怎樣你不是最清楚嗎?”】


      再往後的劇情播不出來了。


      “……”許昭意看完這段,唇角微微一動,咝地倒吸了口氣。


      這是什麼年代了,竟然還有這種狗血總裁文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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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這文裡除了沒有總裁文裡的狗血白月光和挖眼角-膜挖器官,黑化囚禁虐身可全有了。


      哦對,忘了,這篇文她就是白月光,“甩了”梁靖川的白月光。


      許昭意現在就挺想把原作者直接揪過來,腿都給敲斷。


      恍神間她的手機被人抽走了。


      “看什麼呢?”梁靖川低了低嗓音,晃了眼她的手機屏幕,意外地挑了下眉,嗓音低沉,“你竟然對這種東西感興趣?”


      恍然大悟,又意味深長。


      “你還給我!”許昭意伸手欲奪。


      包間內人多,已然被他看完,視線又容易聚攏過來,許昭意瞪了眼梁靖川,也不好再搶。


      “怎麼?”梁靖川單手撐在她身後,朝她傾身,自下而上打量過她,“今晚回去試試?”


      “試你大爺,”許昭意氣笑了,“我就是不知道這人是誰,不然我非把她打死不可。”


      梁靖川懶洋洋地直起身,沉沉地嗤一聲,言簡意赅,“筆名很眼熟。”


      “嗯?”許昭意稍稍怔住。


      她低頭瞄了眼,驀地反應過來他這話的用意。


      同人文裡熟悉的對話,真假摻半的場景,還有文中騷包的吐槽和互懟,作者恍若是在二十班日常生活中安裝了攝像頭。再看一眼筆名“裡予”,明顯是個拆字。


      破案了。


      這個狗血又垃圾的坑王一定是他媽宋野這個狗東西!


      許昭意放下手機,抬眸時微微笑了笑,一字一頓道,“宋野。”


      “許妹?”正在酒桌上侃侃而談的宋野剎住了話頭,看她面色不善,訕訕地笑了兩聲,“咋了?有事盡管吩咐,我看你臉色不好。”


      “是不好,為什麼不好你沒點ac數嗎,朋友?”許昭意勾了下唇角,起了身,慢慢走近他。


      宋野可太了解許昭意了,畢竟有被她支配了一年的恐懼。


      “我怎麼覺得你想打人呢?有話好說,別衝動啊許妹!”他想都不想,拔腿就跑,“我做錯了什麼,你要如此殘害我?”


      “站住,我跟你說你妹!論壇的同人帖是不是你幹的?”許昭意冷笑了聲,“宋野,你再敢編排我,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——


      有一種突如其來的祝福,叫福如加勒比海,壽比曇花。”


      “圈地自萌磕CP無罪吧?”宋野邊跑邊反駁,“許妹你注意點,你這是毆打產出的小粉絲。”


      “你都舞到正主面前了,還敢說圈地自萌?”許昭意眉心跳了跳,不爽地看著他,“宋野你再跑,我今天就把你打死。”


      “我不跑才會被你打死!”宋野哭天搶地,繞著餐桌狼狽極了。


      “慫貨。”趙觀良嗤笑。


      “垃圾。”何帆嘖了聲。


      “沒用。”徐洋搖搖頭。


      “落井下石啊你們,”宋野掃了眼梁靖川,躲對方身後去了,“川哥救命!你快管管你老婆,這麼漂亮的女孩子,她怎麼總是琢磨打人?”


      梁靖川挑了下眉,低低地笑了一聲,“許昭意你注意點。”


      “川哥說得好!”宋野在梁靖川身後直起了腰板,預備鼓掌。


      許昭意纖麗的眸子微微一眯,順著他停了腳步,饒有興致地笑道,“呦,指教我?”


      “是想指教你,”梁靖川將宋野從身後拎出來,跟她一唱一和,意態懶散又輕慢,“以後遇到這種事,讓你男朋友來做就好了。”


      “……我操,”宋野捂了捂受傷的心髒,掙開梁靖川,躲開許昭意,邊跑邊罵,“你們小情侶了不起啊,這也能給人硬塞狗糧?”


      “川哥從不知道跟誰是一隊的,他隻知道跟許妹是一對的。”何帆搖搖頭,連連嘖聲道,“我看大家死心吧,以前他倆不也這個德行?”


      “太過分了,”宋野忿忿地死了個調,“犯我單身狗者——”


      “闊別兩年,你被虐的記憶褪色了?”趙觀良從宋野身後拍拍他的肩,輕聲嗤笑他,“這兩個人你一個都打不過,想好了再說。”


      宋野將“雖遠必誅”四個字咽了回去,盯著小情侶好半晌,還是忍不下這口氣,他改口道:


      “必將遭天降晴天霹靂,並勞其筋骨,餓其體膚,空乏其身,而後鞭數十,驅之別院。”


      “宋野你話這麼騷,還當什麼導演?你應該當編劇。”徐洋剛喝了口酒,差點噴出來。


      “徐洋你也不救救我?”宋野邊挨打邊嗷嗷直叫,“好歹是我三年的班長,同窗情深啊,怎能見死不救?”


      “許妹,大家難得見一面,注意點分寸。”徐洋從善如流地擺擺手,“別打死了就行。”


      何帆哈哈地笑了聲,調出了手機攝像頭,“讓我們來記錄一下校慶日,大美二十班的精彩一幕——


      吃飯睡覺打豆豆,我班宋野叫豆豆。小宋,燕京人,享年20。”


      “我操,你們是畜牲吧!”宋野嗷地慘叫了一聲。


      -


      散局後回到一中大禮堂,校慶晚會已經開始大半個小時了。


      大禮堂當初設計時就刻意建造得比較寬闊,舞臺施工價格不菲,看臺分成兩層,單一樓看臺容納全校師生就綽綽有餘,再加上二樓的座位,完全不會出現找不到地方落腳的情況。


      許昭意本來打算跟大家去二樓,畢竟紀律松散,還能暢快地聊會兒天,但是一進場就被叫住了。


      還是之前那個小學弟。


      “學姐,你和學長到前面坐吧?我給你留過位置了。”男生清朗地笑了笑,晃過梁靖川,又將視線落回她身上,“下午沒找到你,晚上有半小時的‘校友互動’時間,老師讓我找找你們,我聽說你跳舞很厲害,表演個節目,或者演講一下都行,方便嗎?”


      “方便。”


      “不方便。”


      兩人不約而同,異口異聲。


      許昭意好笑地晃了眼梁靖川,扯了扯他的袖子,而後轉頭看向對方,“沒事,不用管他,方便。”


      “你敢?”梁靖川掀了掀眼皮,嗓音淡淡的。


      “我有什麼不敢的?”許昭意輕笑了聲,不避不讓地回視他一眼。她也不怵他,接過表格,刷刷地籤了節目名。


      小學弟的視線在兩人之間逡巡了兩圈,收好表格,“這邊請,我帶你們過去吧。”


      大禮堂內隻留了臺上的光線,舞臺中正在表演小品,臺下光線昏暗,觀眾席的哄笑和掌聲連連。


      “你能耐了許昭意,”梁靖川攏過她的腰身,嗓音偏低,透著點不爽,“你看不出來他對你有意思,竟然敢跳舞給他看?”


      在模糊的陰影裡,他覆蓋住她不可言說某處,輕輕刮了下。


      “別鬧。”許昭意咝地倒吸了口氣,拍掉了他的手,面無表情地回視他,“我又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

      “那你什麼意思?”梁靖川不善地挑了下眉,嗓音啞得嚇人,“上臺前扯不出理由,今晚你就坐上來慢慢說。”


      許昭意耳根一熱,將他推遠了點,“你好好說話。”


      臺上的小品已落幕,雷鳴般的掌聲在觀眾席響起,燈光重新聚攏,盛裝的主持人走上舞臺。


      “給你十秒鍾組織語言,”梁靖川眸色暗了幾分,聲音很低,透著點陰沉的意味,“十。”


      威脅性的倒數來得猝不及防。


      許昭意難以置信地看了眼他,又好氣又好笑,“你還真吃醋了哥?倒數幼不幼稚啊,這麼較真?”


      “五。”梁靖川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,漆黑了一片。


      “你會數數嗎,梁靖川?”許昭意面無表情地推了推他,“九年義務教育漏網之魚,你家五和十連在一塊啊?”


      梁靖川修長的指骨搭在座椅扶手上,輕輕一扣,“一。”


      許昭意真是日天日地的服氣。


      “好好好怕了你了,”她氣笑了,舉起雙手適時地服軟,“我其實就是想問你,會跳Trouble Maker嗎?”


      臺上主持人互動後,清晰的報幕聲也剛好落下。


      梁靖川意外地抬了抬視線。


      “要一起嗎?”許昭意正看著他,彎唇笑了笑,“我以前在臺下看你跳舞的時候,就這麼想了。”


      她的視線瞬也不瞬的,難得的認真,剪水的眼眸裡潋滟著光,很明亮,清晰地映出一個他來。


      梁靖川動作一頓,心底某處軟了下來,溫柔塌陷。


      -


      全場的燈光驟滅,光線一點點聚攏,兩人在臺上背對而立,梁靖川垂著視線,整個人透著懶懶散散地勁兒,響指隨著舞曲中口哨聲,有節奏的響起。


      前奏到了尾聲時,冷白的光線從頭頂劈落,照亮了舞臺中心。


      梁靖川原本側著半垂的臉偏過來,掀了掀眼睫。他修長的手指一挑,勾起許昭意的長發尾梢,而後順著她的脊骨,漫不經心一劃。


      很簡單的一個動作,輕佻又隨意,臺下的尖叫聲卻厲害。


      許昭意就在此刻轉身。她勾著梁靖川的脖頸,借著腰身的感覺,貼著他做了個柔軟的波浪動作。


      距離就在這一瞬間拉開。


      這是從未和對方跳過的一支舞。許昭意其實也說不分明,自己哪來的自信能同他有這樣的默契。但事實證明,他們配合得完美,不可思議的完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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