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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
校草和我家貓尾巴共感後 3396 2024-11-15 16:30: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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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芝麻大點的事情,他都要慶祝一下。


    相當之癲。


    但為了不被比下去,喪失爭奪撫養權的優勢。


    我隻能和他惡性競爭。


    天天黏在一起,比誰對醬醬更好。


   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。


    我隻是告訴室友們,我這個學期在外面和別人合住。


    沒和她們說,和我合住的人,是程翊。


    我越不說,她們的好奇心越強。


    體測完那天晚上,她們又聊起了這件事。


    在寢室群裡語音八卦。


    【寶啊,你合住對象到底是男的女的?】


    【怎麼有人說看到你和校草一起晨跑啊?】


    【靠,悶聲幹大事啊寶貝。】


    【透露一下,程翊有腹肌嗎?有幾塊?】


    另外的室友反駁這條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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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【廢話,他運動員致,怎麼可能沒有!】


    【腹肌是男人最好的嫁妝!】


    【膚淺,換個話題吧!程翊有幾塊嫁妝?】


    我真的很佩服,現在是凌晨兩點!


    果然,八卦永不眠。


    我起夜,到客廳裡喝水。


    一邊喝水,一邊挑不痛不痒的問題回復。我在宿舍群裡回了條語音。


    【確實,腹肌是男人最好的嫁妝。】其他的,一問三不知。


    第二天早上。


    我們在客廳吃早餐時,程翊罕見地穿了一件修身白襯衣。日光斜斜從落地窗照進來。


    把本身就薄的襯衣照得透明。


    輕薄的衣衫緊貼在程翊的皮膚上,隱隱勾勒出胸腹肌肉的輪廓。我喝著牛奶,盯著他的腰腹看了許久。


    「你這襯衫,是不是小了?」他咬牙,露出無語的表情。


    我沒話找話:


    「你為什麼買這麼小的襯衫。」


    他氣得亂回:「洗縮水了。」


    可吊牌都沒摘。


    我總感覺程翊今天怪怪的,似乎憋著一股勁兒。


    晚上我上完課回來,屋外還飄著雪。


    我一進家門。


    看到程翊坐在沙發上,在那裡看電子書。


    雪白浴袍松松垮垮地系著。


    程翊見我回來,放下手裡的閱讀器,起身走向我。


    「回來得這麼晚。」


    鎖骨、胸肌、腹肌、人魚線…


    全都一覽無餘。


    程翊的嫁妝好豐厚!


    我緩緩別過眼,故意放大音量。


    「今天導師開會拖得久。」


    借此掩護此時強勁的心跳聲。


    好像臉也越來越燙。


    從前把扣子系得嚴嚴實實的人,怎麼突然這麼開放。


    而且,我沒記錯的話,程翊今晚沒課,也沒活動。


    按他的習慣,出門前和回家後,第一時間洗澡。


    難道他六點回家洗完澡,就一直穿著浴袍?


    程翊帶笑看向我,眼底的欲望直白濃烈。


    「我今晚要寫個報告。」


    說完我逃也似的躲回了房間。


    靠在房間門板上,大口地呼吸,緩解心跳過速。


    腦海裡全是剛剛的畫面。


    肩頸線流暢,腹肌分明,腰身勁瘦。


    簡直是漫撕男的極品身材。


    寬肩窄腰,好像很方便掛腿。


    等等,我到底在想什麼!


    我用力搖了搖頭,企圖把腦子的廢料甩出去。


    好好寫報告。


    醬醬卻不甘心和我一起待在房間,拼命地用爪子扒房間的門,想要出去見他爸。


    隻能說,母子連心。


    我索性戴起降噪耳機,集中注意力在房間寫報告。


    用知識武裝自己。


    很有效果。


    寫了3個小時,不僅燥火降下去了,靈魂也快被抽幹了。


    寫好報告,我從房間出來。


    程翊躺在沙發上,依舊穿著浴袍。


    好像睡著了。


    我湊近一看。


    程翊閉著眼,睫毛顫動,滿臉潮紅。


    額發不知沾的水還是汗,湿漉漉的。


    我走近,他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

    隻聽得到粗重的呼吸聲,胸膛一起一伏。


    不對勁。


    我蹲下,將手覆上他額頭。


    好燙!


    我要縮回手,程翊卻抓住我的手臂。


    整張臉往我手心貼,似乎想要降溫。


    他口中呢喃:「冷。」


    我心說,讓你洗完澡把浴袍敞這麼開。


    可室內空調恆溫24度,程翊還是冰上運動員,怎麼會怕冷。


    我把他浴袍領口攏了攏。


    他還是喊冷。


    我湊近了點,問:


    「哪裡冷?」


    程翊半眯著眼,抬手指了指大腿方向。


    我瞬間明白了。


    蛋冷。


    我立刻回房間找醬醬。


    這個逆子,正趴在我床頭櫃子上,把尾巴往我水杯裡泡!


    一隻小貓咪怎麼能想出這麼損的姿勢?


    我氣呼呼把醬醬拎出來。


    用毛巾給它尾巴拭幹水。


    也不敢使勁兒,隻能慢慢地擦。


    然後用吹風機,把他尾巴吹幹。


    防止醬醬再作妖,我把它放到另一個空房間關禁閉。


    關門前,我讓它好好反思。


    「看你把你爸折騰成啥樣了?」


    醬醬不服氣,一直喵喵叫抗議。


    還好這個房子隔音好。


    收拾完醬醬。


    我再去查看程翊的狀況。


    那麼個大高個兒,蜷縮在沙發上,可憐兮兮的。


    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,沙發被洇開了一塊。


   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。


    我貼在耳邊問他:


    「咱們去醫院?」


    程翊搖頭。


    「不去。」


    我隻好拿熱毛巾,給他擦身體。


    畢竟要觸碰他的身體,我小心翼翼地徵求意見。


    「我擦你了。」


    程翊呼吸一滯,忍辱負重。


    「你擦吧。」


    我把他的睡袍撩開,一點點擦去他身上的汗。


    他難耐地眼睫輕顫。


    眼尾燒得通紅,死死咬住下唇。


    全身都紅豔豔的,有種戰損的破碎美感。


    這對我們倆來說,都是不小的煎熬。


    我屏住呼吸,盡量加快動作。


    擦拭完身體,已近凌晨。


    總不能在沙發上睡吧。


    「我扶你回房間,去床上睡。」


    「好。」


    我扶著程翊坐起來。


    他似乎突然想起什麼,把手縮回去,掙扎著要自己走。


    「我先去把房間收拾一下。」


    我哄他:


    「這時候了,你房間亂點也沒事。」


    程翊犟在沙發上不動。


    我才慢慢反應過來,難道是他在房間藏了什麼不想讓我知道的東西。


    怕我知道他的秘密。


    我嘆氣:


    「算了,你還是別折騰了,睡沙發吧。」


    我把我床上的被子抱出來,給程翊蓋得嚴嚴實實。


    後知後覺想起來。


    被子上,似乎有我的氣息。


    為防止出什麼意外。


    我睡在旁邊的沙發上。


    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,燒已經退了。


    「你有什麼不舒服,隨時喊我。」


    「真撐不下去,咱們就去醫院。」


    程翊把臉往我手心蹭了蹭,嗓音眷戀:


    「好。」


    12


    第二天醒來,我摸了一下程翊的額頭。


    燒已經完全退了。


    我問他:「現在感覺怎麼樣?」


    「還是痛。」


    這是怎麼回事兒?


    我去房間看醬醬。


    一陣濃烈的貓尿味,撲面而來。


    醬醬正跳到木桌上,不停地甩尾巴,敲!打!桌!面!


    敲得砰砰響。


    媽耶。


    怪不得程翊痛得嘴唇都發白。


    這個小逆子。


    我把醬醬抓起來,準備給他一個完整的童年。


    一看——


    醬醬的蛋蛋下面……


    發情了。


    怪不得孩子這麼反常。


    原來童年已經過去了。


    搬進來時剛開學,現在已經期末。


    醬醬長到六個月,確實到了該發情的年紀。


    但是被關在房間,沒法出去找小母貓。


    憋得失去了理智。


    又是把尾巴泡進水裡,又是用尾巴敲打地面。


    害慘了程翊。


    我跟程翊說明情況。


    程翊嘆氣。


    「這輩子都栽在你們倆手裡了。」


    我有些內疚,問他:


    「你現在還疼不疼啊,要不我給你吹吹?」


    程翊憋紅了眼,從牙縫擠出三個字:


    「別說話。」


    我擔憂地盯著他那處,好心建議。


    「要不,絕育吧。」


    醬醬被關進了航空艙,暫時沒法拍打尾巴。


    程翊緩了過來。


    實屬天賦異稟,百煉成鋼。


    我們商量了一番。


    還是決定一起帶醬醬去做絕育。


    雖然不知道絕育會對程翊有什麼影響。


    但好歹不會被冰水和敲打折磨了。


    醬醬也會好受很多。


    唯一讓人擔憂的是,程翊不知道會面臨什麼?


    打車到醫院,醬醬進了手術室。


    絕育中途,我一直問程翊感覺怎麼樣,疼不疼?


    寵物店護士看得直搖頭。


    滿臉「這姑娘長得不錯,可惜腦子不行」。


    手術做完,麻醉過後,醬醬被醫生抱出來。


    又變回了小天使模樣。


    孩子心大,很淡定地丟了蛋蛋。


    迅速適應了無蛋體格。


    主打一個啥事不往心裡擱。


    程翊也像沒事人似的。


    打車回家的路上,我偷偷摸了好幾下醬醬的尾巴。


    程翊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

    共感解除了?


    不對。


    我腦子裡浮現另一種可能。


    或許是程翊,不行了。


    看我滿臉沉重,程翊還來安慰我。


    「小公貓絕育恢復得很快的,你別擔心。」


    他都可能不舉了,還來安慰我。


    多好的人啊。


    我更難受了。


    要是我昨晚沒有戴耳機,早點發現醬醬不對勁,或許程翊就不會英年不舉了。


    礙於車子上有司機,我沒開口。


    一到家,我就把我的猜想,告訴了程翊。勸他一定要早發現,早治療。


    我們一起面對。


    程翊咬牙:「應該沒問題。」


    在我看來,都是強撐罷了。


    我舉起手發誓:「我不會笑你的,如果你真的因為醬醬舉不起來了,大不了我把自己賠給你。」


    程翊愣住,壓住嘴角。


    一臉沉痛地改口:


    「說不準,可能有點問題。」


    13


    最壞的結局就是,程翊徹底和醬醬同頻。


    此生再也感受不到那啥的快樂了。


    千萬別是這種情況。


    程翊那麼好的人,我希望他能夠盡可能多地感受到生活多樣的快樂。


    我催程翊快試試。


    程翊說下午還有課。


    太慘了,被絕育的當天,還要去上課。


    「那我們速戰速決,你快點完事兒!」


    程翊嘴角抽了抽。


    現在才10點,離下午兩點的課,還有四個小時。


    綽綽有餘了。


    我握住他的手。


    「你開始吧,放心,不論什麼樣的結果。」


    「我都和你同在。」


    程翊在衛生間裡操作。


    我扒著門問他:


    「有感覺嗎?」


    程翊開門出來,搖頭。


    「沒有。」


    我心裡忐忑,真太監了?


    我深呼吸,勸自己往好的方面想:


    「是不是太緊張了,你放輕松,再試一次。」


    「或者,加點外部刺激?」


    我把他帶到客廳,在網上找了一部小電影。


    關上窗簾。


    投屏,外放。


    黑暗的室內,巨大的投屏是唯一的光源,明明滅滅。


    電影畫面很是香豔。


    但程翊一臉沉重,仍舊沒反應。


    不會吧?老天爺,看看你在做什麼?


    程翊還那麼年輕。


    我強忍住內心的慌亂,挪到他身邊,安慰道:


    「別擔心,也許是我摸過醬醬的尾巴太多次。」


    「你習慣了我的手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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