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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
孤星不煞我 4122 2024-11-13 15:27: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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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這人倒霉事可不少。


    坐車車爆胎,看誰誰就摔。


    好好的痞氣帥哥,差點就給摔成了瘸子。


    時間一久,大家都知道遲垣現在是個衰星,別說人躲著他,就連隔壁家的狗看了遲垣都要繞路走。


    因此,我提醒遲垣以後要節制,不然他越來越倒霉怎麼辦。


    這人卻反手將我放在了辦公桌上,「涼拌。」


    ……


    我摔門而去時,遲垣正氣定神閑地坐在辦公桌前,攏手點煙。


    什麼人啊。


    嘴上說著涼拌,辦的卻是我。


    23


    看來,錦鯉體質也有失效時。


    今天一出門,我便開車撞到了個姑娘。


    這姑娘穿著樸素,扎著低馬尾,清純文靜,卻不看紅綠燈,人行紅燈亮起,她卻仿佛沒看見,直直地就朝著我車走了過來。


    幸好,剮蹭很輕。


    我連忙下車查看她傷勢,明明是我撞她,她卻搶先道歉,說了一連串的對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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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交談幾句,我才知道,這個名叫許茵的姑娘是山裡長大的,養父母去世後,她這才頭一遭進城來。


    也分不清什麼紅綠燈。


    見她可憐,又沒落腳處,我便把她帶回了家。


    遲垣沒說什麼,隻說讓她放心住下。


    直到——


    我給許茵找了身清涼些的吊帶裙,許茵扭扭捏捏地扯著裙角出來時,遲垣卻看紅了眼。


    我不悅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。


    「收斂些。」


    遲垣卻攥住我的手,輕聲問她,「你鎖骨上的心形印記,是天生的嗎?」


    許茵一愣,「是。」


    「你小時候走丟過?」


    許茵唇也顫了顫,「是。」


    我明白了些什麼。


    救助會瞬間變成了認親現場,晚八檔電視劇裡的經典情節,遲垣有位失散多年的親妹妹,幼時走散,多年苦尋無果。


    因為這個女兒,遲家父母可謂是抱憾而終。


    而我開車出門買個菜,竟把他失散多年的妹妹給撞了回來——


    遲垣帶她去做了DNA檢測,親兄妹無疑了。


    認祖歸宗後,許茵改姓了許。


    養父母待她並不好,大山裡的人家,對待女娃娃難免輕視些,給她口飯吃,也一直惦記著將她養大了賣給好人家。


    許茵人生的前二十年,過的很是辛苦。


    24


    認親的一個月後,遲茵也開始繞著遲垣走了。


    原因無他。


    被克怕了。


    遲垣給她買的水,喝了必嗆。


    遲垣給她買衣服,上街意外刮到凸出的鐵釘,若不是我眼疾手快,扯起長外套將她裹住,這姑娘恐怕要當眾走光了。


    ……


    諸如此類,數不勝數。


    遲垣也擔心自己克她,總是叮囑遲茵同我親近。


    我是錦鯉體質,和我親近的人也會好運連連。


    我甚至想,以後有機會的話就出一本書,書名就叫《孤星不煞我》,看了的人都能蹭些錦鯉運。


    周末沒事,我和遲垣帶著遲茵去了老宅。


    剛一進門,便看見隔壁院子裡探出一顆腦袋——


    錢渡。


    他朝著我挑眉,隨即又一臉幽怨,「我等你們好些天了。」


    「這深山老林的,人家自己住都怕死了。」


    我聽的卻有些想笑。


    看來,這人現在已經漸漸接受我和遲垣的事了,嘴上說的都是「等你們」。


    覺悟確實高。


    見我們沒趕他,錢渡單手一撐,翻過半人高的圍墻。


    跳過來後,才看見跟在我們身後的遲茵。


    「這位是?」


    「遲茵。」


    我們還沒說話,遲茵便自己開了口,看向錢渡時,一張小臉燒得通紅。


    我心裡一沉,暗聲叫糟。


    錢渡雖說變態了些,但家世好,會穿搭,著實有副吸引人的好皮囊。


    不過——


    我猜中了遲茵的喜好,卻沒猜到她的愛情觀。


    這姑娘平日裡溫柔恬靜,說話從來輕聲細語,在愛情裡卻堪稱勇士。


    或者。


    應該用「愛情莽夫」來形容更為貼切。


    錢渡這種小變態都能被她追的抱頭鼠竄,著實是厲害。


    25


    最近得閑,我和遲垣帶著遲茵在老宅裡住,權當是休假了。


    當然。


    隔壁的錢渡也在。


    這人最愛聽墻角,不過——


    遲茵這姑娘像是專門克他的,無所不在,不給錢渡一丁點變態的機會。


    錢渡偷墻角,她就蹲在一旁,關切不斷:


    「渴不渴?餓不餓?」


    「錢渡哥,這是我剛做的肉夾饃,你吃了再聽。」


    「哥哥,蹲墻角很累的,給你小板凳。」


    ……


    錢渡幾乎要抓狂。


    我和遲垣也都成了習慣,隻要後窗外響起遲茵的聲音,那準是錢渡又在聽墻角了。


    聽墻角不成,錢渡直接賴進了我們家。


    老宅一共三個房間。


    我和遲垣一間,遲茵和錢渡各自一間。


    白天都還算安生,到了夜裡——


    鎖了門,關了窗。


    遲垣順勢還關了燈。


    我困得要命,伸手推開後面貼過來的遲垣,「不要……睡覺了。」


    他笑,「不要睡覺?」


    「明白。」


    說著,身子被他扳了過去……


    他真的好煩。


    我閉著眼,抬腳踹了過去。


    腳腕卻被他攥住。


    反抗不了,我開始擺爛。


    然而,擺爛不超半分鐘,床下忽然傳來一道尖叫聲——


    我和遲垣都被嚇了一跳。


    遲垣開了燈,錢渡和遲茵輪番從床底鉆了出來,一條小蛇掛在錢渡屁股上,隔著褲子咬了他一口。


    錢渡痛苦地抓住小蛇扔了出去。


    而遲垣鐵青著一張臉,拎著錢渡的衣領踹出了門。


    錢渡臉色漲的通紅,看起來還很委屈。


    「我搶又搶不過,加入也不讓,還想讓人家怎麼樣嘛……」


    「滾。」


    遲垣作勢要踹他,錢渡立馬把剩下的話憋了回去。


    「哥,你們繼續,晚安。」


    26


    我和遲垣今天接連收到了很多廣告信息,說今天是個很特殊的日子。


    至於是怎麼特殊,信息裡沒提。


    出於好奇,我翻遍了日歷——


    今天周一,陰歷四月初四,宜嫁娶宜出行,忌開倉開光。


    所以,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?


    半小時後,謎底揭曉。


    他媽的是錢渡二十四歲的生日。


    信息都是他僱人發的。


    神經病啊。


    我和遲垣原本不想參加他的紈绔子弟專屬生日宴,可耐不住遲茵這純愛戰士各種哀求。


    眼見著遲茵快哭了,我還是心軟點了頭。


    宴廳。


    錢渡則看著宴廳入口,望眼欲穿。


    見了我們,錢渡瞬間來了興致。


    「林溪!」


    他幾乎是小跑著過來,「等你們好久了。」


    說著,他竟還笑瞇瞇地朝著遲垣打了聲招呼。


    體質原因,已經很久沒人朝遲垣笑過了。


    倒還弄了他個措手不及。


    我也不禁懷疑,錢渡這人,之前說想要加入我們,可能是真心的。


    死變態。


    氣氛僵持時,遲茵從我身後出來,手裡緊緊攥著的,是她花了一天一夜時間親手縫制的平安福。


    「錢渡哥,生日快樂。」


    見錢渡沒接,她臉色一紅,因為難堪,語調也顯得溫吞了些。


    「我知道這個不值錢,但我覺著……你什麼都不缺,有很多人哄你開心,可我隻想祝你平安。」


    錢渡的生日宴,收到的禮物幾乎能堆上半間屋子。


    隨便挑出一件,都貴的令人咂舌。


    我和遲垣送的也是一隻價格不菲的腕表。


    也許隻有遲茵的禮物最不起眼,但是,卻是全場唯一一份用心送出的。


    我靜靜看著。


    幾秒過後,在遲茵遲疑著想要收回手時,錢渡忽然攥住了平安福。


    他笑。


    指腹著摩挲過,「謝謝,我很喜歡。」


    全場數不清的禮物,也隻有遲茵的這份,被錢渡雙手接了過來,直接裝進包裡。


    27


    我們來後,生日宴才算開始。


    我和遲垣都不太喜歡這種場合,所以專門挑了處人少的僻靜位置。


    盡管如此,還是有些吃太撐的人過來找茬。


    三男兩女走到了我們身後,一邊喝酒,一邊高聲談笑著。


    這幾人我都眼熟,卻叫不出名字。


    唯一能認出的,是其中一個染了金色短發的男生——


    高易辰。


    上次在電話裡要借我去擋酒的渣男。


    這會,他端了杯酒,嘲諷的聲音不加絲毫掩飾。


    「我說怎麼不追著老錢跑了,原來是找好下家了。」


    「就是。」


    他左手邊的女生嗤笑道,


    「當初啊,錢哥不搭理她,她還硬往上蹭,舔狗的事可是沒少做。」


    「笑死了,現在還真能找到接盤俠。」


    遲垣的臉色,瞬間沉了下來。


    他起身過去。


    森寒目光掃過剛剛說話的女生,最後落在了高易辰身上。


    那頭扎眼的黃毛被遲垣拽住,一用力,直接將這人按在了地上。


    拳拳到肉。


    我朝那邊掃了一眼,甚至都沒打算過去。


    遲垣這煞星體質愈發嚴重了,以我的經驗,不出半分鐘,他周圍那幾人都得被他克得出點小意外。


    果然。


    短短十分鐘,報應全來了。


    高易辰踉蹌著被人扶了起來,他一邊罵著狠話,一邊倉惶離開。


    離遠了些,他罵了句臟,拿起酒杯。


    卻忽然手一抖,酒杯掉在地上,玻璃碎了一地。


    嘟囔了聲晦氣,他起身想換個位置,腳下卻忽然踩到了什麼——


    一聲慘叫。


    腳滑摔倒的他,左臉硬生生地扎上了地上的碎玻璃。


    鮮血瞬間模糊了那張臉。


    慘嚎聲刺耳。


    其餘幾名嚼舌根的人也紛紛受力,有人無故崴了腳,腳腕腫的老高。


    有人被甜品噎到,窒息近半分鐘才呼吸順暢。


    剛剛說我的那個女生,被不知從哪闖進來的醉漢路人迎面扇了兩巴掌,啪啪作響。


    而我坐在原處,端了杯酒看戲。


    真爽。


    不過,以這些人的智商顯然沒想到他們的倒霉是與我和遲垣有關。


    幾個小插曲過後,仍舊有人在私下裡議論嘲諷。


    說我就是故意僱了個男模,過來氣錢渡。


    其中也不乏一些說的很難聽的聲音。


    我拽住了遲垣,沒打算再理會。


    都是些驕縱任性的紈绔子弟,和這種人計較簡直是在浪費時間。


    我是錦鯉體質,甚至都不需要我動手,罵我的人自會反噬。


    可是。


    我和遲垣不打算再理會時,錢渡卻忽然跳了出來。


    那些風言風語,他顯然也聽見了。


    萬人捧的小少爺忽然就發了飆,臟話罵了一連串,他揪住其中一人的衣領。


    「誰說林溪是舔狗了?」


    「老子才是!」


    錢渡看了我和遲垣一眼,眼角似乎有點紅。


    「之前追我那是人家給我面子,我死要面子不珍惜。」


    「一個兩個嚼舌根,不是想聽八卦嗎?是我,老子愛而不得,追不上人家,想三人行人家又不肯帶我。」


    說著說著,他還委屈上了。


    「再讓我聽見誰說林溪舔狗,這生日宴就他媽別過了!」


    宴廳裡鴉雀無聲。


    錢渡滿意地掃視一圈,視線又落在了我和遲垣交握的手上。


    這人忽然煩躁。


    將頭發揉了又揉,他罵道,「算了,不過了,都走吧。」


    小少爺脾氣來的莫名其妙,所有人對視著,沉默著。


    最後摸不清狀況,都走了。


    宴廳空下來時,錢渡看了我和遲垣一眼,搓搓手。


    「有什麼生日福利嗎?」


    我真想問一句,這個「福利」,它正經嗎。


    話還沒問,那邊的錢渡便慘叫了起來。


    低頭一看。


    他腳腕上又纏著那條小青蛇。


    這次,小蛇倒是沒咬他,隻是順著他褲腿蜿蜒著往上爬,嚇得錢渡小臉慘白。


    小蛇這次似乎並沒有攻擊性。


    一路向上爬著。


    最後停在了他兩腿間。


    我原本想替他抓蛇的,但這位置,如今肯定是不方便了。


    小蛇抬頭,朝著錢渡吐了吐蛇信——


    驀地咬了下去。


    「啊!」


    錢渡叫得格外慘。


   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,這小蛇保準沒毒。


    最後,還是遲茵紅著臉替他把蛇抓了,也不知錢渡是真害怕,還是在這使壞,他哭喪著一張臉看向遲茵。


    「能……能不能幫我吸毒?」


    「我看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……」


    頭一遭,遲茵重重甩開他的手,對他說了粗話:


    「滾啊!」


    遲茵紅著臉跑走了,錢渡則哭喪著一張臉,捂著腿匆匆去了醫院。


    我和遲垣對視一眼,「那小蛇,你帶來的?」


    遲垣搖頭,「可能是從你包裡爬出去的。」


    我一看,那條小蛇正輕車熟路地往我放在桌上的包裡爬。


    可能還真是。


    這次過後,估計錢渡接下來很久都會對蛇有濃重陰影了……


    28


    果然。


  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,錢渡再沒來過遲垣老宅。


    不過,這貨倒也沒死心,而是買下了我們住宅的隔壁,搬了過去。


    錢小少爺不會做飯,每天都來我們家蹭吃蹭喝。


    當然。


    遲茵被蹭的很開心。


    周末的晚上,遲茵通常會做上一桌子飯菜,我們四人一同淺酌兩杯。


    這周也不例外。


    飯桌上,錢渡今天喝的格外多。


    因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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