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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章

甜妻 3692 2024-11-13 15:16: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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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賀燃輕飄飄地撂話,簡晳張了張嘴,唇齒間的蜜桃味兒似乎還沒散幹淨。


    賀燃把椅子搬近,挨著她坐下,要笑不笑的樣子。


    簡晳強裝鎮定,眨巴眼睛。


    賀燃眉心勾了勾弧度,眼神故意往下沉,深邃誘人頓時浮於臉面。


    他沒放過簡晳的絲毫變化,顯而易見的,看著她紅了臉。


    男色可餐,就不信不上鉤。


    賀燃笑了笑,什麼都沒說,起身要走。


    簡晳納悶極了,怎麼撩人就跑啊,可突然的,賀燃傾身探過來,低頭往她臉頰重重親了一口。


    唇是湿的,呼吸是熾熱的,他低聲說話,“水蜜桃味的,好聞嗎?”


    也不等回答,跟沒事人一樣走開了。


    簡晳背對著,嘴角忍不住往上翹,心想,“什麼人啊,真夠不要臉的。”


    罵歸罵,她偷偷往那邊一瞧,見著賀燃正在低頭給她剝開心果,身量高大的男人認認真真地做著精細活,把一顆顆果仁放在碟子裡。


    簡晳挑眉,轉過頭舔了舔嘴唇,挺回味。


    陸悍驍一聲吼,“小晳,你的歌。”他遞上麥克風,對著大家壓了壓手,“都給我閉上嘴,我妹開演唱會了!”


    簡晳也不怯場,腳輕輕點地,把高腳凳轉了個邊,人對著屏幕,闲適淡定。


    陸悍驍美滋滋地走去賀燃那,捏了粒剝好的往嘴裡塞,“還沒聽過我妹唱歌吧?好聽到爆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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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賀燃把滿碟的開心果保護好,“你先炸一個我看看。”


    陸悍驍也不惱,指向屏幕,“喲喲,唱的還是英文呢,你肯定聽不懂,別怕,我給你翻譯。”


    音樂前奏響起,正式進入唱詞,簡晳頭輕輕點著節拍,舉起話筒。


    一開嗓,包廂裡就在陸悍驍的帶領下鬼哭狼嚎起來。


    賀燃微感意外,真的……很好聽。


    是首老歌,叫《Moving on》,節奏輕快,簡晳唱到副歌,索性不看屏幕,自己打著拍子,聲音清淺。


    陸悍驍:“聽著,我給你翻譯,上一句是,‘你這個臭男人,我再也不要你了。’還有這一句的意思——‘姓賀的你聽著,要滾就滾遠一點’。”


    賀燃:“……”


    今夜彌補了陸悍驍讀書時沒能當上英語課代表的遺憾,他太來勁了,“這句是全歌高|潮,翻譯成‘啊,有多遠滾多遠。’或者‘見鬼去吧老娘才不愛你了’!”


    說完,陸悍驍自己捧腹大笑,“哈哈哈。”


    賀燃暫時不想跟傻逼說話,安靜認真地聽完簡晳唱的歌,直到餘音結束,掌聲如雷,他才轉過頭,慢悠悠地鄙視陸悍驍。


    問他:“你說這歌是什麼意思?”


    “小晳這是借曲抒情,老娘不稀罕你了的意思。”


    賀燃極輕的一聲冷笑,“姓陸的你找死呢,我也是英語過了六級的人。”頓了頓,賀燃情緒微震,自豪又驕傲:“這歌唱的是,除了老子,她不會再愛任何男人!”


    媽的太囂張!


    陸悍驍捂著胸口,“不跟你們玩了,臭不要臉地秀恩愛,我找我的玫瑰去。”


    簡晳唱完後,走到賀燃面前,冷淡淡地說:“把開心果給我裝上,我要回家。”


    賀燃差點謝天謝地當場給跪下,終於肯理他了!


    於是趕緊打包,黏著簡晳後面走。


    送她回去的路上,賀燃開車,車裡安靜,茉莉味兒的精油香曖昧地催著情。


    簡晳不發一語,賀燃心不在焉。


    車裡暖氣足,簡晳摘了圍巾,V領羊絨衫露出小巧的吊墜,白皮膚往下延伸,沒入引人遐想的淺溝裡。


    賀燃吃了她一路的冷暴力,終於在停車場忍不住了,伸手一把攬過她,壓在懷裡狠狠地吻。


    簡晳沒法呼吸,隻能任著唇被撬開,賀燃就像瀕臨死亡的魚,靠著她的滋潤才能活下去。


    舌頭太軟了,把她翻來覆去地攪,汲著她嘴裡的湿潤,賀燃喘著粗氣,壓抑極了,“折磨我,你就折磨我,我快難受死了。”


    簡晳委屈,“你提分手的時候,就沒想過我難受麼?”


    “對不起。”賀燃親了親她的鼻尖,“簡晳對不起。”


    “我不想原諒你。”簡晳心口還堵著,她小聲:“我要氣死你。”


    “氣死你就沒老公了。”


    “沒了最好,我重新找一個,比你帥比你有錢,你死了我也要氣你。”簡晳眼裡有水光,才不想輕易放過他。


    賀燃輕輕笑,“就這麼盼著我死啊?你剛才不還對我情歌表白麼。”


    簡晳別過頭,咬唇不吭聲。


    賀燃捧著她的臉,掰正,“我們好好的,好不好?嗯?”


    簡晳可憐巴巴地看著他,“好什麼好,不許揉我的臉!”


    “不揉不揉。”賀燃飛快地親了過去,左邊右邊都沒放過,“老公親親。”


    “誰是你老婆。”連日的委屈化了水,簡晳舉著拳頭打他。


    “別打,你手還沒好呢!”賀燃趕緊握住她的手,“等你好了,踢我踹我揍我,這命你拿去。”


    “我要你命幹什麼。”


    簡晳吸了吸鼻子,眼神終於軟下來,存心找了個借口:“我要你跳舞給我看。”


    我日啊,賀燃:“……”


    回到公寓,簡晳開門把人領進來。


    賀燃有點兒緊張,“跳,跳什麼舞?”


    簡晳淡定地換鞋,“你自由發揮,看得我滿意,就原諒你。”


    這不是欺負人麼,賀燃太為難了。


    簡晳輕飄飄地略過他,收拾衣服先去洗澡。


    浴室傳來水聲,蒸騰的水汽把門上的磨砂玻璃蒙住。賀燃挑眉望著浴室門,得了,豁出去了!


    簡皙以前挺愛給他買衣服,不分季節看順眼了的就買回來。賀燃拉開衣櫃,眉眼笑開。


    下面那層掛著的衣服裡,有一半都是他的,樣式簡單大氣基礎款,簡皙眼光好,會穿衣打扮,賀燃心裡特美,這些衣服霸佔衣櫃,宣誓主權,上面那層都是簡皙的內衣內褲,賀燃舔了舔唇,鏤空花邊啊……


    他定下心神,挑中了一件白襯衫。


    簡皙今天這個澡洗得挺悠哉,泡在浴缸裡,點了精油,還順便敷了個面膜,半個多小時才磨蹭著擦身穿衣。


    她拉開浴室門,裹著香氣走了出來。


    客廳裡空無一人,簡皙皺眉,賀燃呢?


    這時,臥室傳來隱幽的音樂,是她常聽的一本原版CD裡的主打曲。


    虛掩著的臥室門,門縫一點點變寬,賀燃指節有力的手搭在門欄上,沉眸定色,正勾著魂兒似地望著她。


    簡皙看傻了眼,目光下移,頓時心如鹿撞。


    賀燃長褲褪下,兩腳暴露在空氣裡,大腿筋骨利落,極富力量感。


    臥室裡的曲兒前奏過渡,漸入主題,節奏也變得輕松明快起來。


    隻上半身蓋了件白襯衫的賀燃,也開始隨著這節奏慢慢扭,緩緩動。


    他的手垂在腿側,一路往上,手指輕輕掀起了襯衫衣擺,腹肌堅實,人魚線清晰兩條。


    一瞬間,簡皙眼裡都快後院起火了。


    CD裡的磁性男聲唱著英文,“I love you baby, trust in me when I say……”


    賀燃跟著哼唱,聲音低沉動情。


    白襯衫幹淨明落,把他的戾氣拂去大半,整個人有了少年影像。


    他打著節拍朝簡皙靠近,邊走邊解襯衫扣子,從中間開始,每松一顆,腹肌就清晰得多一分。


    簡皙腦子轟然,不由自主地往後退。


    賀燃勾嘴淡笑,繼續跟著CD唱:“And let me love you baby, let me love you。”


    他的眼眸如點了墨的深海,隻看她一個,隻有她一個,襯衫扣子全解,露出寬平均勻的胸膛。


    簡皙被他逼到牆面,退無可退,緊張巴巴地望著他,臉色緋紅。


    賀燃的唇蹭了蹭她的耳朵,簡皙倒吸氣,手指摳著牆尋找支撐。


    她的反應被賀燃全然看在眼裡,這招美男計,不要太無恥。


    賀燃越來越起勁,把她翻了個面,從背後環上她的腰,握住她的雙手。


    音樂連綿動人,賀燃帶著她一起,前後晃,左右搖,踩著節拍,跳起了不著調的舞。


    感覺到簡皙的渾身僵硬,賀燃輕輕笑出了聲音,在她耳朵邊落字如火,“簡醫生,這支舞好看嗎?嗯?”


    這語調,存了心的酥她。


    賀燃又把人翻轉過來面對面,舉起簡皙那隻沒受傷的手,放在自己的下巴上。


    細長手指在他的掌控下,被迫撫摸著剛冒出的胡茬,硬硬痒痒很是勾心。賀燃抵住簡皙的額頭,悠悠地對她呼氣。


    簡皙被熾熱撲了一臉,手指又被移動到他凸出的喉結。


    賀燃眼裡真誠和忐忑展露無遺,小聲求她:“老婆,和好吧……”


    除夕夜


    弄完之後,簡晳覺得自己要死了,趴在床上,摸哪都疼。


    賀燃從背後抱著她,牙齒細細啃著她的肩膀,“簡晳,你怎麼這麼香啊?”


    “我不香,我腥了,都賴你。”


    “哪裡腥了?我嘗嘗。”賀燃笑著掰過她的下巴,就要往嘴上親。


    簡晳偏頭躲開,“你變態啊,全是你的味。”


    賀燃很滿意,老實下來,握著她的手十指交叉。


    臥室裡,有情愛過後的頹靡餘浪,簡晳感受背後的心跳聲,像極了催眠曲。


    在她快要閉眼的時候,賀燃說:“我要去向你父母賠禮道歉。”


    簡晳“嗯”了聲,眼皮合著,也沒接話。


    賀燃:“明天?”


    “你不用這麼趕時間送上門挨罵,我媽我了解,等她氣消了點再說。”簡晳想了想,猛地睜開眼,“不行。”


    “怎麼了?”賀燃問。


    簡晳翻身與他面對面,眨巴眼睛道:“我戶口本還在家裡呢!”


    賀燃好笑,“要戶口本幹嗎?”


    簡晳:“結婚登記。”


    她聲音輕,每一個字卻像鍾鳴。


    “你怎麼老看我啊?”簡晳被他盯得不是滋味,心裡慌慌的。


    賀燃的目光灼灼如光,大氣不喘看起來怪嚴肅。


    簡晳心裡美,覺得他是被自己給感動到了,於是動了動唇,等著他的吻。


    賀燃卻忽然一笑,伸手往她嘴唇撫了撫,“吃得都腫了。”


    簡晳頓了好久才反應過來,“你能不能想點正事?”


    “能啊。”賀燃說:“我成天想你。”


    像是又被喂了一顆水蜜桃味道的糖,簡晳忍著笑,“就你不正經。”


    “哪天我正兒八經了,你可能就不喜歡了。”賀燃把被子扯過去一點,裹得簡晳緊緊的。


    簡晳往他胸上蹭,“你能為我從良麼?”


    “那可不能答應。”賀燃摸摸她的頭,“我都為你宣誓了。”


    簡晳抬頭,不太明白,“什麼誓?”


    “昨天發的短信啊。”賀燃振振有詞,“一輩子為你精盡人亡。”


    簡晳:“……”


    “不服氣啊?”賀燃笑,抵著她額頭又開始耍流氓,“其實我覺得你也挺放得開,又配合又乖。”


    簡晳:“……”


    賀燃揉揉她的尾椎骨,還是笑,“這很好,沒什麼不好意思,你舒服,我就舒服。”


    簡晳舔了舔唇,湊在他耳朵邊小聲說了句話。


    賀燃眉心微蹙,渾身跟通了電似的,雞皮疙瘩一層又一層。


    他掀開被子,一溜煙就滑了進去,“既然你這麼喜歡,那我就再叫一次給你聽聽。”


    又是一場大汗淋漓的接力賽。


    賀燃的聲音擱進了低音區,哼哼唧唧特別賣力。


    簡晳耳朵裡像有煙花在爆炸,忍不住蜷縮腳趾,“別叫了,床都要塌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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