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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4章

被退婚後我嫁給了年代文大佬 3439 2024-11-12 15:29: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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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 但這人可不是一般的會裝,立即嘆了口氣,“你都知道了,他最近也是倒霉。”


      又像是才發現陳寄北身邊的夏芍,“這是你在東北說的媳婦吧?長得這麼俊,又不是見不得人,咋也不帶回來給我跟你爸看看?那些事都過去多少年了。”


      可真是會說話,話裡句句都帶著暗示。


      要是陳寄北沒跟她交心,像以前一樣什麼都不說,聽了這話,還真可能以為他不夠尊重妻子,不願意帶妻子來見父母。更別提她話裡透出的那些事,到底是哪些事?


      夏芍笑了,“我和寄北都剛回來,您既然有時間,陪我們四處轉轉吧,我還是第一次來。”


      出事的是她兒子,她都不急,在這跟他們說廢話,他們急什麼?


      汪貴芝顯然沒想到自己會碰個軟釘子,再次一噎。


      “還是別轉了,回去看看你爸吧,你爸他……哎!”


      到底沒再廢話,帶著兩個人往家裡走了。


      比起夏家,陳寄北家條件就好多了。一進院四間正房,兩側還蓋有廂房。這些廂房都是不住人的,一面放了糧食石磨和大缸,一面堆著關裡用來燒火的草。


      看這房子,也難怪當初夏家是貧農,陳寄北家裡卻


      是中農。


      剛進院,一個三十七八的女人滿眼紅腫迎了出來,“人真回來了?”


      看到陳寄北,立馬就要過來拉人,“你總算回來了,你可得救救你哥啊!”


      陳寄北不動聲色橫移半步,躲開了。


      汪貴芝見她上來就哭,還是在院子裡,也按住她的手,“進去再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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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女人一聽忙抹了淚,幾人進去,汪貴芝卻沒立馬帶著他們去看陳父,而是將人安排在西邊的小間裡,“你們兩口子住這屋吧,慶年小時候就是在這屋長大的。”


      陳寄北望著這個生活了十幾年的屋子,眼裡卻沒什麼懷念,“有話直說,我沒有太多時間。”


      汪貴芝聞言頓了下,似乎在想從哪裡開口,陳慶豐媳婦兒卻已經等不得了。


      “慶豐上個星期就被抓走了,現在還關在公安局,是死是活我們都不知道。這些年你不在家,都是他幫你孝順父母,照顧爹媽,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!”


      這話說得可真有意思,別說陳慶豐有沒有照顧爹媽,就算有,怎麼就成幫陳寄北照顧的了?


      夏芍用那種壓低了但大家都能聽到的聲音問陳寄北:“陳慶豐不是你哥嗎?我怎麼聽著爹媽是你的,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?難道他不是你繼兄,是叔伯兄弟?”


      陳慶豐媳婦兒哭聲一止,也嘗到了跟汪貴芝一樣被噎的感覺。


      陳寄北本來面色還有些冷,聞言看她一眼,心裡突然變得無比平靜。


      兩口子也不多說,在炕邊坐下,就這麼靜靜看著那婆媳倆,看她們什麼時候說到正題。


      剛才跟陳慶揚說了不少話,陳寄北還拿出一個軍用水壺打開,遞給了夏芍。


      夏芍喝了兩口,遞還回去,他就就著夏芍喝過的位置,不疾不徐喝起來。


      別說汪貴芝了,陳慶豐媳婦兒都沒想過陳寄北會是這樣。


      陳寄北去東北的時候她已經進門了,隻覺得這個小叔子陰鸷、冷厲又孤僻,不好好種地,還到處惹是生非,不是跟這個打架就是跟那個打架,很不討人喜歡。


      坐在這裡的男人卻穿著得體,氣度從容,從內而外散發出一種沉著、自信。


      就連他臉上那一點冷淡,也恰到好處,隻會讓人油然而生一股距離感,而非不喜。


      她不禁看向婆婆,心裡沒來由一陣發慌。


      汪貴芝現在也有些摸不準陳寄北的脈,隻能看向夏芍,“你們見過慶揚,應該也聽說了。”說著眼淚就下來了,“慶豐哪是那種人,他這明明是被冤枉的。”


      陳慶豐媳婦兒一聽,也跟著在一邊抹眼淚。


      汪貴芝更是一臉悲憤,“你爸一聽說就氣病了,我一個女人家,又沒有招。現在他們扣著慶豐,非讓咱們賠,你跟慶年都是城裡人,好歹幫我們想想辦法。”


      還真跟他們想的一樣,而且看起來不是太懂法。


      也是,她十幾歲就生了陳慶豐,結婚一定很早,讀沒讀書識不識字都不好說,更別提懂法了。而


      且這些年國家的法律本來就不完善,有時緊得要命,有時又有一堆空子可鑽。


      夏芍靜靜聽著她說完,聲音依舊很溫和,“您是不是沒找對重點?”


      汪貴芝哭聲一止。


      夏芍已經溫聲又道:“我們回來是為了什麼,您心知肚明,何必在這繞圈子,耽誤時間?”


      這回汪貴芝看她良久,見她始終不為所動,低聲叫兒媳婦,“你先回那屋。”


      陳慶豐媳婦兒有些錯愕,她卻沉聲又重復了一遍,“你先回那屋。”


      沒辦法,陳慶豐媳婦兒隻能站了起來。


      汪貴芝跟著她出去,把對面屋門關上,又關了這屋的門,才坐下來,“你從小就跟人不親,心裡又有疙瘩,我也知道光說你爸病危,你肯定不會回來。”


      陳寄北黑眸淡淡望著她,沒說話。


      汪貴芝也不覺得尷尬,嘆了口氣繼續道:“要說你爸跟你媽的事,我也不是特別清楚,但我娘家離得不遠,多少也聽到了一點。你媽不是咱們這邊的人,說是你奶奶娘家那邊一個遠房親戚,以前家裡不錯,後來不行了,沒什麼人了,這才投奔到你奶奶家。”


      和夏芍猜得差不多,陳寄北母親家境一定很好,不然不可能讀書識字還教孩子練字。


      “至於她跟你爸。”汪貴芝看了陳寄北一眼,“她其實不太樂意,不然也不會大冷天跳下河救你姑家澤同,把孩子弄沒了。那可是個帶把的,下來的時候都四五個月了。”


      陳寄北他媽上一個孩子,是他媽自己弄沒的?


      夏芍轉頭去看男人,發現男人垂著眸在擰水壺蓋,動作已經頓住了。


      她問汪貴芝:“當時您多大?”


      “十二三吧。”汪貴芝說完,像是怕他們不信,又解釋道:“我是有一回聽你爸說起的。就是慶揚結婚那回,慶年應該有印象,當時你爸喝了不少酒,人都迷糊了,被你寧大伯架回來的。我給你爸擦臉,聽你爸嘟囔,說要不是紀月然,他也能娶兒媳婦了。”


      紀月然,顯然是陳寄北母親的名字。


      汪貴芝有些無奈,“你隻知道跟你爸生氣,也不想想,當爹的哪有不喜歡兒子的。我聽你爸說,你小時候你媽還叫你寄北,聽說有首什麼詩就叫《夜雨寄北》。你侄子課本上就有,我可以找給你看看,你也是男人,要是你媳婦……你可能比你爸還生氣。”


      話她沒明說,意思卻很明顯。


      陳寄北他媽之所以不願意嫁給他爸,兩口子關系之所以那麼僵,都是因為他媽心裡有人。


      不僅心裡有人,還把頭一個孩子弄掉了,所以他爸才那麼不喜歡他媽,連帶著也不喜歡他。


      這麼說,倒的確能解釋陳寄北他媽對他為什麼那麼冷漠。


      和自己不喜歡的人生的孩子,不被期待的孩子,怎麼可能親近得起來。


      可要真是這樣,陳寄北又該情何以堪?這個世界上,就連他的母親都希望他不要存在……


      夏芍已經看到了男人泛白的指節,正要說什麼,東邊屋裡突然傳來“撲通”一聲。


      接著是陳慶豐媳婦兒的聲音,“爸你幹嘛?”又趕緊喊人:“媽!爸他摔地上了!”


      夏芍望向汪貴芝,見她看了陳寄北一眼,才站起身,“怎麼弄的?”


      汪貴芝開門出去了,夏芍也低低叫了聲:“寄北。”


      “我沒事。”陳寄北抬起眸,聲音裡還有未褪的暗啞。


      但他神色很快恢復如常,也放下水壺站了起來,“過去看看。”


      夏芍沒說什麼,兩人來到對面屋的時候,汪貴芝和陳慶豐媳婦兒正在扶人。


      陳父頭發一大半都白了,摔下來的時候還碰倒了角落裡的痰盂,水灑了一地,也弄湿了他半身。他艱難地在地上使著勁兒,卻隻累得粗喘,半分也挪動不了。


      夏芍分明看到,陳慶豐媳婦兒手上扶著他,眼底卻閃過一絲嫌棄。


      而陳父聽到腳步聲,渾濁的老眼突然朝他們看來,抖著半邊嘴唇,吐字含糊。


      “慶、慶年……那、那件……當初……”!


    第145章 寄北


      陳父的話說得很含糊,沒等人聽清,汪貴芝已經把他扶到了炕上。


      “身上都湿透了,還是先別急著說話了。”汪貴芝看了門口的夫妻倆一眼,“我給你爸換個衣服。”


      這就是不方便兩人看了,果然說著她就要來關屋門。


      陳父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,一扭身,“慶豐!是、是不是慶……慶豐……”


      話沒說完,屋門已經合上了。


      夏芍望向陳寄北,發現男人眼神漆黑,並沒有阻攔,也沒有試圖問個究竟。


      “你爸這幾天都是這樣,還不是被那幫冤枉人的給氣的。”不多久汪貴芝又出來了,說著神色還一暗,“讓你們嫂子收拾吧,這些天都是她跟慶寶媳婦幫我照顧的。”


      想到陳慶豐媳婦兒眼底那一絲嫌棄,夏芍笑了笑沒說話。


      汪貴芝關好門,提起兒子眼睛又是一紅,“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,你媽的東西,我也會想辦法找出來給你。慶豐還有孩子,你們也是做父母的,算我求求你們了,幫我救救慶豐!”


      陳寄北卻已經拎起了包,“讓我想辦法也行,你去誠叔爺家道歉,把當年的事說清楚。”


      “當年的事?”汪貴芝一驚,臉上迅速變得發白。


      陳寄北冷淡的眼神裡就帶了些似笑非笑,“既然求我,該拿的誠意總該拿出來。”


      說完也不看她的反應,轉眸望夏芍,“你第一次回來,我帶你轉轉。”


      兩口子就這麼走了,把汪貴芝一個人丟在了原地。


      走出去,陳寄北的臉卻徹底冷了,抿著唇一言不發,整個人都透出一股沉寂。


      這種沉寂夏芍隻在剛結婚那會兒見過,忍不住叫了一聲:“寄北。”


      陳寄北“嗯”了聲,人卻沒有看過來。


      夏芍想了想,幹脆拋給他一個問題,“爸剛才說那件事,到底是哪件事?”


      這回陳寄北默了下,開口了,“我十五歲那年,我爺爺有個堂兄弟,兒子從外面回來,戴了一塊手表。第二天東西丟了,在我和陳慶豐住那屋發現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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