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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
但為君故 4004 2024-11-12 14:13: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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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我起身去客廳倒了杯水,忽然想起這兩天陸燃好像沒再來找過我,這麼快就放棄了嗎?


    不知怎地,我有些心煩,想起明天要和周韻見面,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來堵我的江曳,心裏更難受了。


    因為失眠,第二天我十分沒精神,導致囤的要喝一周的咖啡一天就喝了快一半。


    「離了婚的女人,嘖嘖,真是可怕。」


    一個一向和我不對付的女同事陰陽怪氣地說。


    離婚這件事也不知道是誰先知道的,然後就在我們單位傳開了,但顧忌我職位高他們一頭,也基本沒人說三道四,除了向晚卿,就是這個陰陽我的女人。


    因為陸淺家是做生意的,很有錢,所以從我第一次升職開始,她就懷疑我是通過不正當手段走的後門,仗著會巴結老闆,不知道背地裏和多少人造過謠。


    她不是不知道我 985 的學歷,也不是沒看到我工作態度的認真,她隻是酸,隻是不服,隻是嫉妒。


    這就是種畸形的現象——所有女性都抱怨職場對女人的不友好,但有些人根本沒想到最後是她們自己在推波助瀾。


    我白了她一眼,沒有說話。


    「人家離婚關你屁事,檔整完了嗎你?」另一個女同事及時替我解圍。


    我沖她笑了笑。


    因為晚上和周韻有約,我第一次沒有主動留下加班,到了點就準時走人。


    江曳不出意外地又來了。


    我正和一堆同事一起出門,就看到他仍然是白襯衫,站在那裏。


    我撇了撇嘴,還沒說什麼,向晚卿又開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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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「咦,這不是林總的前夫嗎?」


    「真的好帥啊。」有人小聲感嘆。


    我正在大腦裏飛速運轉怎麼逃脫,他已經大步地朝我走過來了。


    「聲聲,這些天我想了很多,我有話對你說。」


    他的語氣和眼神都十分誠懇,可是我的內心已經無波無瀾了。


    「我不想聽,我說過我已經不愛你了,希望你別再來糾纏我了。」


    江曳的臉蒼白又脆弱,似乎被我的話重傷了。


    「林總,您就和他好好談談吧,這麼好的男人您都不要,眼光也太挑剔了吧。」向晚卿忽然開口。


    我心頭湧上一股惡心,我討厭這樣的處境,江曳的臉和向晚卿的聲音都讓我喘不過氣來。


    不知道為什麼,我忽然很想陸燃。


    他要是在就好了。


    「聲聲!」是陸淺的聲音。


    我下意識地望過去,陸淺正朝這邊走過來,隻有她一個人。


    我莫名地失落。


    陸淺一把挽住我的胳膊:「你怎麼還有臉纏著她?」


    身後的同事們見狀紛紛識趣地離開了,向晚卿深深地看了我們一眼後也走了。


    「我正好要和周韻見一面,你要是有話說就一起去吧。」


    我對江曳說。


    「你見她幹什麼?」江曳皺眉。


    「是她要見我的。」


    他的眉皺得更深了,似乎在思索著什麼。


    「別和他廢話了,我們直接走吧。」


    陸淺一把拉住我的手就走了。


    開車出發時,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:「你弟呢?」


    陸淺愣了一下,然後笑得曖昧:「怎麼?想他了?」


    我被噎住:「什、什麼啊,我就是問一下,好長時間沒見他了。」


    她笑得更歡了:「不到兩天前才見過,怎麼就好長時間?我記得之前一周沒見他時你也沒這樣過啊。」


    「什麼啊,別亂說。」


    「聲聲,你臉都紅了。」


    我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,果然有些燙。


    真是……丟人丟到家了。


    「聲聲,你不會是喜歡他了吧?」


    陸淺的聲音有些許隱隱的期待,像極了平時我磕 CP 的樣子。


    「沒、沒有的事兒!」


    她看我羞憤交加便不再逗我了:「這幾天是 CUBA 二級聯賽,他代表 A 大去 D 大打比賽了。航班不延誤的話,估計最早今天夜裏能回來。」


    「噢。」


    我應了一聲,語氣卻是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一絲失落。


    陸淺在後視鏡裏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,然後繼續開車。


    開到地方後,身後江曳的車也跟著停了下來。


    他還是跟來了。


    不過也好,一次性說清楚就完事兒了。


    到了約好的餐廳包間,周韻已經在那裏等著了。


    看到江曳進來的一瞬,她的表情僵硬了一下。


    「阿曳,你怎麼來了?」


    江曳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下,語氣有些不耐煩:「我來看看你找她幹什麼。」


    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,對著我說:「林聲,我們能單獨談談嗎?」


    「不能。」陸淺斬釘截鐵。


    「周小姐有什麼想說的就直接說吧,他們也都不是外人,不是嗎?」我說。


    她的臉色有些白,但還是維持住了得體的笑容:「那我就直接說了。」


    「既然你已經和阿曳離婚了,就希望你們能斷得幹凈,畢竟我和阿曳現在已經在一起了。」


    「你在說什麼?」江曳不可置信地看著她,然後回過頭和我解釋,「聲聲,你別聽她瞎說,我沒有和她在一起。」


    「斷幹凈?我倒也想,你問問他願意嗎?」我毫不客氣地說。


    「阿曳,你怎麼能這樣?我們明明已經在一起了,不是嗎?」周韻說得楚楚可憐。


    「真是惡心。」陸淺輕飄飄地朝著周韻說。


    「江曳,既然都這樣了,你也該看清楚了,我和你絕無可能。周小姐和你既然兩情相悅,你們就好好過日子。算我求你了,別再來找我了。」


    「聲聲,不是這樣的。我從來沒有和他在一起過,我隻是幫她打離婚官司而已。」


    「阿曳,你當初明明不是這樣說的。」


    「周韻,你別得寸進尺。」


    兩個人忽然開始各執一詞。


   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江曳用這樣的語氣對周韻說話,差點兒驚得下巴都要掉了。


    雖然對江曳已沒什麼感情,但我還是選擇相信他說的話。


    他盡管對我冷淡,但不是那種撒謊成性的人,他說沒有出軌隻是幫忙,那應該就是這樣的。


    「江曳,我相信你,隻是我們不可能了,你能明白嗎?」我說。


    「聲聲……」


    「江曳!你愛的不是我嗎?為什麼現在又跑去找林聲!」周韻終於忍不住吼他。


    「那是過去,我現在愛的是林聲。」


    「你可真賤。」陸淺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。


    「所以,你今天來見我是想讓我遠離江曳,對嗎?」我及時地打破氣氛。


    「對。」她直截了當地承認,「不知道林小姐是使了什麼好手段居然能把江曳弄得離不開你。據我所知,你這兩天還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吧?真是腳踏兩隻船的好手。」


    我淦!我要忍不住要去薅她的頭發了。


    「你丫嘴巴給我放幹凈點兒!那他媽是我弟!」陸淺氣得一下子起身。


    「周韻,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。」江曳看她的眼神充滿了難以置信。


    周韻似乎沒聽到一樣,繼續說:「一邊吊著江曳不放,一邊勾引著好朋友的弟弟,林聲,我真是小看你了。」


    我真想上去把她那張嘴給撕破,這樣想著我已經站起來了。


    「周韻你別說了,行不行?」江曳恨鐵不成鋼地怒視她。


    「怎麼?敢做不敢認啊?」


    周韻看著一臉怒氣逼近她的我,聲音已經有些顫抖。


    「咚」的一聲,包間的門忽然被打開。


    下一秒,周韻的凳子被人猛踹了一下,她沒有防備,差點兒從椅子上摔下去。


    「陸燃?你怎麼來了?」陸淺震驚地看著站在周韻身邊的人。


    江曳臉色很黑:「你來幹什麼?」


    陸燃一個人都沒有回答,隻是笑臉盈盈地看著我:「姐姐,想我了嗎?」


    我的心空了一瞬。


    「林聲,你還敢說沒有腳踏兩隻船?」周韻像是抓住了把柄一樣,指著他問我。


    「吵死了。」陸燃不耐煩地對著她的凳子又是一腳。


    似乎踢得比上次還狠,她沒坐穩,還好及時地抓住了身邊江曳的衣角,才堪堪地站起來。


    「松開我。」江曳略帶嫌惡地把她的手扒下來。


   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她有些驚魂未定,周韻有些驚懼地起身往江曳身後躲了一下:「你一個男人怎麼能打女人?」


    「嘖。」陸燃好整以暇地看著她:「那怎麼辦啊?」


    「我最喜歡打女人了。」


    6


    他還真是……一如既往。


    我知道他不打女人,但再不攔著他,他估計就要去打江曳了。


    雖然我也很想揍死她,但還是跑過去拉住了陸燃。


    「別。」我抬頭看著他,「我再說一下就走。」


    然後我轉身面向江曳他們:「江曳,我不恨你,也不愛你了。不是隻有出軌才算傷害,人的熱情是會耗盡的,七年如一日付出沒有一絲回報,你覺得我還愛得起嗎?我對你的感情已經消耗殆盡了,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,也祝你幸福。」


    「至於周韻,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厚著臉皮出現在我面前的。今天我和江曳的結局,不就是你的功勞嗎?自己沒本事拴牢他就別怪別人。對了,我之前是練散打的,希望你識趣,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,否則後果自負。」


    說完我就沖陸淺招了招手,示意她可以離開了。


    出門時,江曳沒有再來攔住我,我想,他估計是終於認清了,放棄了。


    這樣想著,心裏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。


    「你什麼時候回來的?不是說今天夜裏才能到嗎?」


    剛一上車陸淺就問他。


    「想她了。」


    陸燃頭也不抬地插上鑰匙,發動車子。


    我趕緊低頭,生怕他倆看到後視鏡裏我通紅的臉。


    「您可真是我的好弟弟,娶了媳婦忘了姐。」


    「這不是還沒娶到嗎?」他笑。


    「沒娶就這樣,娶到可還得了?!」


    說完,她好像意識到我還在後排坐著,又說:「喂!聽到沒?某人要是不讓他娶,他估計要孤獨終老了。」


    我頭低得更低了,恨不得找個縫兒塞進去。


    眼看氣氛逐漸詭異,陸淺終於受不了了。


    「算了算了,我下車自己走,你送她。」


    她說著就拉開車門下車了。


    「別啊。」我趕緊攔住她,「你自己怎麼走?」


    「我正好半個小時後要去公司接待一個客戶,就在前面,你們走吧。」


    陸淺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,陸燃很配合地沒有攔她。


    我咂咂嘴,真是她弟的好姐姐。


    「回家嗎?」陸燃忽然回頭問我。


    「嗯。」我用蚊子哼哼一樣的聲音小聲說。


    「姐姐,你還沒回答我呢。」他忽然說。


    「什麼?」我茫然抬頭。


    「想我了嗎?」


    心臟忽然像被精準狙擊了一樣,顫了兩顫,抖動不停。


    我頭一次意識到這句話的殺傷力可以這麼大。


    「想了。」我低頭小聲說。


    話音未落,車忽然開始往路邊開,然後猛地一剎,就在我頭要撞在前面座椅上的那一刻,一隻手已經護住了我的額頭。


    「你說什麼?」


    他的聲音有輕微的顫抖,似乎是不太敢相信。


    我抬頭認真地看著眼前他的臉,又說了一遍:「我說我想你了。」


    他喉結滾動了下,開口:「不要逗我,我會當真的。」


    我看著他眼底極力壓制的驚色,心忽然就軟成了一灘水。


    「沒有逗你,我真的想你了。」


    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

    我說錯話了嗎?我忽然有些慌。


    「你知道這句話容易讓人誤解嗎?」


    他壓抑的嗓音真的很好聽,惹得我寒毛戰慄。


    「不用誤解。我的意思是,我好像……喜歡上你了,不是好像,我就是喜歡上你了。」


    我思索了一會,這麼說道。


   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。


    「別低頭啊,喜歡我這麼丟人嗎?」


    尾音上揚,帶著幾分慵散,他從來都撩人而不自知。


    似乎剛剛隻是失神了一小會兒,現在已經又恢復了那種漫不經心卻又勢在必得的樣子。


    我想我不能輸,於是準備抬起頭,結果就被扣住了後腦勺。


    他吻上來時,我還沒能緩過來。


    車裏的氣氛瞬間旖旎起來,滿世界隻剩下他的氣息繚繞在四周,將我淹沒。


    他吻得生澀又兇猛,像一頭餓了幾天好不容易找到一塊肉的野獸,我幾乎窒息,他卻始終不肯停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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