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白晏辞成顶流后,圈内人人都说我是走了狗屎运才挖掘到他。 就连白晏辞也这么认为。 他忘了我陪他住地下室的日子,也忘了一路走来的誓言。 开始不接电话,跟女演员暧昧,甚至扬言换个经纪人。 谁都不知道我其实能看见人头顶的星光。 白晏辞的星路已经到头了。 艺人不听话,换一个捧就好了。 "
知道真相的那一天,一向冷血寡言、内敛自持的封丞跑去点 了一颗痣。
"我出身北方豪族琅琊王氏。 李峋求娶我时,发誓我是他今生唯一的妻。 可是后来,他为了拉拢天下文人,娶了文豪之女谢氏;又为了汲取钱财养兵,娶了富甲一方的郭氏。 他登基为帝后,虽依当初誓言立我为后,但很快废后改立,我被谢氏鸩杀而亡。 再度睁眼,我回到了李峋上门提亲之日。 我面露讥讽道:「李公子难道想当王氏赘婿?」"
我被綁架了,卻發現綁匪是個絕世大帥哥。 「第一次遇到這麼帥的綁匪,有點小激動,能把手機還給我嗎?我想發個朋友圈。」 綁匪大哥冷著臉:「自己拿。」 我在周圍仔細地找手機。 上衣口袋,沒有。 褲子口袋,沒有。 褲子裏麵的口袋,好像... ... 也沒有。 他耳根攀上緋色,身體微顫了下。 「別亂摸... ...」
高中畢業聚餐,聲稱喜歡了我三年的男生向我表白。 我的青梅竹馬兼暗戀對象秦望混在一群打趣起哄的人群之中,舉著酒杯同身旁的女生虛虛一碰。 只在同學們吵鬧聲最激烈的時刻堪堪分了個眼神給我。 他的神情和在場所有人的神情一樣,一種玩味的、看熱鬧的心態。 我咽下滿腔的酸澀苦楚,酒精讓我的大腦都有些昏沉。 我看著對面那張顯而易見也是酒醉透著些許酡紅的少年的臉,笑著說:「那我們就試試看吧。」 「砰」的一聲,是酒杯墜落在地板的破裂聲。
"为完成毕业论文,我选了隔壁学校的施廷作为我的研究对象。 我伪装舔狗,锲而不舍地追了他一年。 他让我雨夜送药,我下单同城快送。 他让我酒吧相见,我压根不去,随手发条诊断记录过去告诉他见他的路上我高烧昏迷。 他骂我不过是他身边的一条狗,我搜了段狗叫录音和哭泣原声发给他以示赞同。 一年后,我的论文被评为优秀毕业生论文,我心满意足,火速删掉和施廷的一切联系方式。 "
"我的丈夫背着我,带女儿给他妹妹的孩子做了配型。 在肾移植手术中出了意外。 我的女儿死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。 我揣着刀,要杀了他报仇。 却被他开车碾压而过。 我没有立即死去,一天一夜在挫骨、皮肉尽碎的痛苦中煎熬。 我不甘心,该死的不是我,更不是我的女儿。 再睁眼,我回到了,小姑子儿子刚确诊的时候。"
"闺蜜自称女菩萨,孕检查出嵌合型超雄宝宝。 她声称将用爱感化。 我劝她三思,却被她大骂蛇蝎心肠猪狗不如。 后来她的魔童儿子无恶不作,将她打成了披萨。 闺蜜连夜火烧了我家,质问我为什么阻拦她。 再睁眼,我重回闺蜜说怀孕那天。"
"白晏辞成顶流后,圈内人人都说我是走了狗屎运才挖掘到他。 就连白晏辞也这么认为。 他忘了我陪他住地下室的日子,也忘了一路走来的誓言。 开始不接电话,跟女演员暧昧,甚至扬言换个经纪人。 谁都不知道我其实能看见人头顶的星光。 白晏辞的星路已经到头了。 艺人不听话,换一个捧就好了。 "
知道真相的那一天,一向冷血寡言、内敛自持的封丞跑去点 了一颗痣。